一朝浮沉,怎能淹沒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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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1-08

一朝浮沉,怎能淹沒赤子之心愛創文化 2022-06-17

1809那年春,一場暴風雪夜之後,在肯塔基州大荒原上,一對拓荒夫婦迎來了他們的又一位小天使,他倆將它取名為:亞伯拉罕·林肯。

幼年時期,由於拓荒者家世,沒有玩具、沒有好衣、沒有暖屋,只有與野花蜂蝶為樂,以爛布為服,以樹木草屋為房。不必學會讀書寫字,只需習得劈柴、提水、除灰、掃地即可。可在富有卓見的母親南希推見下,他有幸步入了人生第一個學堂,初識了26個英文字母和10個阿拉伯數字,畫出了自己筆下的第一個名字:亞伯拉罕。林肯。

長久依存的土地,因地契上的糾紛而歸於他手,隨即全家整理好所有家當,跨過俄亥俄河,遷至印第安納州,在鴿子河畔旁就地伐木支起了一間棚屋,這就是他們的新家。可這又怎能抵擋住夏日狂日的暴曬、冬夜寒風的肆虐;在人煙稀少的叢林,又怎能抵擋住野獸的神出鬼沒。

惡劣的環境裡,各種已存的因子都貌似看不慣新進入者的分享,包括病毒分子,也都看不慣他們的打擾。於是,在1818年秋天,病毒大軍決定對他們發動總進攻,一場傳染疾病席捲鴿子河谷,可惡地奪走了他們這個家庭最貼心的成員:林肯的母親――南希。漢克斯。

在家庭主內支柱倒下之後,迫於家庭日常生活打理壓力,托馬斯(林肯之父)不得不邀請勤勞善良的青年舊愛寡婦――薩拉·布什來主持家務,與其再接良緣。

1830年春,是萬物復甦的時節,也是病毒易發的階段,“牛乳症”襲擊了印第安納州,死死籠罩著鴿子河谷。於是,托馬斯一家不得不拋棄田地,隨即踏上了第二次遷家之旅,隨後在16公里外的桑加桑加芒河北岸駐足。

第二年春,林肯一家決定再次轉徙至柯爾斯縣。已成年的林肯計劃離家獨立發展,隨即與表兄丹尼斯·漢克斯,被商人――丹頓奧法特僱傭駕船運貨順密西西比河河流而下。行船途中,因化解人貨兩空的沉船危機而聞傳於近村。最終,下榻於南方繁華的大都市――新奧爾良。在此,目睹了醜惡的黑人交易和泯滅人性的黑奴勞動力壓榨。

隨後,返回柯爾斯縣,與家人簡短團聚後。按照約定,前往紐薩姆村莊協助奧法特開設經打理店鋪。因“為歸還多收客人幾美分而跑十公里”、“打敗惡棍――阿姆斯特朗”而廣為村人所知。

1832年,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政治參選――伊利諾伊州議員。在此期間,為了使伊利諾伊州反抗印第安人部落的侵襲,服了三月期的兵役,也因此耽擱了競選。最後,第一次選舉以失敗而告終。

為維持生計,接替賀恩登與貝爾重營商店,後因經營窘境難以逆轉而揹負重債。事實證明,這筆重債花了十四年時光才還清。隨後,因被委任為紐薩姆村郵遞員,生存問題得以解決,同時也獲得一條學習途徑。同年,也獲得測量員助手兼職,結識了更多良師益友。

1834年,州議員競選再次拉開帷幕,在此前積累的人脈和經驗的基礎之上,加之朋友――鮑林·格林的支援下,最終以排名第二的票數進入了州議會。

生活就如雜貨超市一樣,有好有次,總是夾雜相伴。1835年8月的那天,熱愛四年的戀人離世而去。即使雨中的奮力奔跑、竭力咆哮,也不能減去他心中的絕望與痛楚。可最終,他竟然絕地重生。

在兩年後,離開傷心的地方,來到伊利諾伊州的政治中心――斯普林菲爾德。雖隨同的全身家當只有七本法律書、幾件襯衣和幾十美分,但還是沒能阻擋他與舊友――斯圖爾特開辦律師事務所的雄心志向。雖然開業初期生意慘淡,但隨後的多年中,憑藉機制的頭腦、正義的品質而成為最具影響力的律師,生意火爆。

1838年,再次參選伊利諾伊州議員,雖惜敗競選對手,但也再次成為州議會輝格黨領袖。堅持歷練,在兩年後的再度選舉中,第四次進入州議會。

1840年,第一次參選國會議員提名落選。

一個充滿荊棘的人生,貌似也註定了婚姻之路的不順。因初戀造成的空缺導致冒然與一個青春即將散盡的女人――瑪麗·歐文斯許下婚約,因對未來婚姻生活的惶恐而決定悄然離去。一次正式舞會上的偶然相遇,被一位叫瑪麗·託德的高貴女人所吸引,之後不久,兩人不顧親戚朋友反對而訂下婚約。因身世及性格的巨大差異,在性格磨合期,也出現了第一次私下解除婚約以及第一次逃婚等喪落事件。因政治理想共同,最後,兩人在臨時新家――“環球旅館”裡搭一套西裝、穿一襲白色婚紗,他為她戴上刻著“永恆的愛”的戒指,相互許下終生為伴的諾言。

在國會議員競選中失敗後,日月的厚積,在1846年的競選中薄發獲勝,攜同妻兒第一次來到全國富麗堂皇的政治中心――華盛頓。

1854年,發生了一件震驚全美的黑奴安東尼·伯恩斯案。在面對奴隸制擴散之際,林肯與奴隸制支持者――道格拉斯展開了激烈論戰。

在1857年3月6日,這一天,在國會大廈北翼底層的聯邦最高法院審判室裡,全場鴉雀無聲,人們正在全神貫注地關注傾聽著聯邦最高法院法官對德雷特·斯科特案件的判決。最終不正義的判決助長了奴隸制擴張在全國合法化的氣焰,引來了全國人民的反對,也引起了後來轟動全美的林肯與道格拉斯的“關於奴隸制的七大辯論”。

在政治影響力的基礎上,依靠大膽獨特的治國思想、精密扣人心絃的演講思維、幽默形象的說話風格,在1860年11月6日那天,“亞伯拉罕·林肯”的字樣在競選總統公佈的名單上,榜列第一。此次投票結果註定了他的名字,將被列入史冊,被後人所銘記。

在寒冷的冬天裡道別,註定了離別場景的悲壯與淒涼。因為要離開被民擁護的故鄉,去到那深不見底的黑暗官場;因為南方奴隸主面對侵害自己利益的人,即將上任成為的國家掌舵人,於是早已四處言傳,要將這位準總統在宣誓就職之前扼殺於搖籃之中。

1861年3月4日這天早晨,天氣清冷,烏雲翻騰,在重兵大炮的陪護之下,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官員,在萬名群眾的掌聲中不緩不慢地走上國會大廈的講臺,拿出講稿,完成了總統就職演說詞的宣讀。這位官員名字叫做:亞伯拉罕·林肯。

在奴隸制爭端頻發之時,國家四分五裂之際,對於新上任的林肯總統來說,又何談容易。此時,南部六州已經脫離聯邦政府,轉而成立了南方聯盟政府。隨之,脫離聯邦的州越加增多,國內形勢更加嚴峻,內戰一觸即發。

最終,在4月12日凌晨4點30分,美國史上的內戰隨薩姆特堡裡的一聲炮響而拉開序幕。隆隆的大炮生震醒了躺在病床上的道格拉斯,為維護聯邦的統一,他拋開政治前嫌,拖著沉重的身體,在華盛頓的大街上到處遊說,為志願軍招募作思想動員,為摧毀叛亂者喊出內心的決絕。

這一仗蓄謀已久的內戰,註定美國本土將遭受獻血的拋灑與洗禮,註定將是一場殘酷的持久之戰。這場腥風血雨的內戰,在1865年4月9日下午3點45分,隨著南方聯盟政府最高軍事統帥――羅伯特·李在投降協議書上的簽字,而宣告落幕。

最終,實現了聯邦統一,恢復了和平。

萬物總是對立協調地存在延續,一件事總會有始有終,一輪明月總會有圓有缺,一個人有降生也有辭世,只是或近或遠。一個南方奴隸制的擁護者,欲一夜成名的劊子手――約翰·威爾克斯·布斯,在福特劇院裡,將一顆冷硬的子彈射向了林肯的後腦,奪走了這位偉大又可愛的總統,可貴的生命。

1865年4月19日這天,是一個沉重、肅穆的日子。在隆隆的禮炮聲中,一位凜然正氣的擁護者、聯邦統一戰爭的領導者、黑人奴隸的解放者的靈柩被緩緩啟動,萬人黯然憂傷的目光積聚在這那黑色的盒子上,哽咽地吟唱著一曲萬人盡肅的悲歌:

船長啊,我的船長!起來諦聽這鐘聲吧,旌旗為你招展,號角為你齊鳴,人們為你獻上束束花環,人群為你擠滿了海灘,這洶湧人流在為你吶喊,多少張笑臉在殷切地期待。船長,我親愛的父親,在這裡,你的枕頭上我的胳膊!甲板上的一切,恍如夢境――――。你閉上了雙眼,渾身業已冰冷。我的船長沒有回答,他蒼白的嘴唇永遠不動了。我的父親感覺不到我的手臂,他的脈搏停止,知覺消失了。我們的航船已安然拋錨,它的航程已經終了。這英雄的船兒,勝利歸來,征服了驚濤駭浪。啊!歡呼吧,洶湧的海灘!齊鳴吧,響亮的鐘聲!

從此,就這樣,他永遠地安居在了斯普林菲爾德橡樹林那個小小的墳墓裡,安心地躺在那片孕育他的土地上。人們再也看不到明天的他那激情洋溢的現場演講,卻還能回味昨天的他那幽默風趣的內涵笑話;人們再也看不到未來的他那熱情洋溢的理想,卻還能深深感觸到過去的他那不屈艱難的毅然品質。

根據史冊記載,以能明確列出來的事件為標準。經統計,他失敗失意的次數為11次,其中包括母親早逝、戀人離世、經商破產、落選州或國會議員、無居流浪等。成功的次數為9次,其幾乎都是政治上的缺補。在成敗次數的對比上,看似相差無幾,若將它們相互穿插,足夠將一人顛簸窒息,而對於林肯來說,災難的集中度遠高於此,高到使他曾甚至產生自殺的想法。可最終,他還是勇敢地堅持跨了過去。

上帝就是這樣有智慧,在拿出獎賞前,總會用各種手段去拷打一個人,若能接受住折磨,那他必將有某種與普生不同的特質,他本該依據他獨有特質而擁有某種相對應的回饋。事物總是以對立的對立而存在,因統一的統一而統一,對於成與敗也一樣,總是交替進行,只是它兩交接時間間隔差異的大或小。因而,若因曲折磨難接二連三地衝擊一個人的生活而感到心力交瘁時,不要妥協,就如林肯說的那句話:“如果沒有選擇的話,那麼就勇敢地迎上去”,說不定,下一小步邁進的就是桃源勝地,萬木春天,就如劉禹錫的一句話:“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縱觀林肯一生,他任過的職業型別數量為17種,其中有操作簡單的劈材工、水果店夥計、擺渡工、農場僱工、建回欄、甚至宰豬等,有素質要求較高的臨時村書記員、志願軍人、造船工、商人、測量員、律師、演講家以及政治家。可見,他生活經驗的豐富,素質的高度。對於生活的含義,與其說是一個既定目標的實現,倒不如說是在社會中眾多角色中,自我角色的尋找與擔當。因目標沒有止境,一個目標的實現只不過是下一個目標的開始,於一個主體來說,其只不過是處於機械地實現不同目標的過程之中,永不得停息,永沒有終點。因而,一個主體存在的意義在於對無高低貴賤社會角色的擔當,併為之奉獻付出。

乍初一想,毫無疑問,林肯是一個知識水平很高的人,不管在法律方面,還是演講方面,亦或是治國理政方面。但仔細回望他一生所受的正式教育,只不過在少年時期,有過兩次短暫地踏入學堂,而後便與之告別。據此看,他深厚的知識素養與學校教育關聯甚小。那為何他還是滿腹經綸,演講時頭頭是道,最後達到“治理一個多達36州的大國,如烹小鮮一樣”的大師高度。

其實,與他貫穿了由內而外的做學問模式是分不開的。每次能用簡單幽默的故事去表達特定含義,是因他廣閱無數書籍後內積的故事;每次能在法庭上用稠密的邏輯來勝訴對方,是因他兒時經常跑到離家五十公里外的法院,觀查律師們唇槍舌劍的辯論,是因他透過內積法律知識,透過律師考試的結果;每次能在演講中扣人心絃、與觀眾共鳴,是因他平日模仿演講師的語調與手勢,對鄰居們講故事公開演說的練習,在“文學組織”裡的活躍以及廣泛與人相處的內積呈現。

此種模式與如今做學問的路徑大相徑庭。最初地,透過對基本概念的積累,對現有知識的掌握,以達到運用自如的程度,此階段大體跟接受學校教育的時期相似。而後,由於一個領域現有知識程度的有限性或不能滿足內心差異需求,於是轉內而外,主要透過與人探討、思想碰撞的方式,達到互相提升的目的,此階段跟學者主要參加各種研討會學習時期相似。即內積為先、外擴為後。

因而,在漫漫的求知之路上,不必驚慌,由內而外,總會一日知識徜徉;在佈滿無數目標的生涯中,不必焦喪,定位當下,找到一個角色擔當;在感覺挫折受盡,而仍看不到黎明曙光,不必彷徨,再前跨一步,上帝總會還ta一個理想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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