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揚州八怪各愛畫什麼?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娛樂
  • 2021-10-12

那揚州八怪各愛畫什麼? 匿名使用者 1級 2018-07-28 回答

“揚州八怪”是指清代乾隆年間活躍於揚州一帶的鄭燮(號板橋)、金農、羅聘、黃慎、高翔、李、汪士慎、李方膺八人。他們究竟“怪”在哪裡呢? 他們對當時盛行於官場的卑汙、奸惡、趨炎附勢、奉承等作風深惡痛絕。八人中除鄭板橋、李、李方膺做過小小的知縣外,其他人均一生以“魯連”、“介之推”為楷模,至死不願做官。就是做過官的鄭板橋也與常官不同。他到山東上任時,首先在舊官衙牆壁上挖了百十個孔,通到街上,說是“出前官惡俗氣”,表示要為官清廉。 “揚州八怪”一生的志趣大都融匯在詩文書畫之中,絕不粉飾太平。他們用詩畫反映民間疾苦、發洩內心的積憤和苦悶、表達自己對美好理想的追求和嚮往。鄭板橋的《悍類》、《撫孤行》、《逃荒行》就是如此。 “八怪”最喜歡畫梅、竹、石、蘭。他們以梅的高傲、石的堅冷、竹的清高、蘭的幽香表達自己的志趣。其中羅聘還愛畫鬼,他筆下的鬼形形色色,並解釋說“凡有人處皆有鬼”,鬼的特點是“遇富貴者,則循牆蛇行,遇貧賤者,則拊膺躡足,揶揄百端”。這哪是在畫鬼,分明是透過鬼態撕下了披在那些趨炎附勢、欺壓貧民的貪官汙吏身上的人皮,還了他們的本來面目。 在封建制度極端殘酷又大興文字獄的時代,他們卻敢於與眾不同,標新立異,無怪乎當時一督撫搖頭直稱“怪哉、怪哉”。 鄧拓在詠清代著名畫家鄭板橋時曾寫道“歌吹揚州惹怪名,蘭香竹影伴書聲”,可以算作對他們“怪”之特點的總結吧。 ——“揚州八怪” 實際上,當時活躍在揚州畫壇上的重要的畫家並不止八人,約有十六、七人,“八”並非確數。按最早的記載有:金農、黃慎、鄭燮、李(魚單)、李方膺、汪士慎 、高翔和羅聘。所以稱他們為怪,是因為他們在作畫時不守墨矩,離經叛道,奇奇怪怪,再加上大都個性很強,孤傲清高,行為狂放,所以稱之為“八怪”。 金農(1487—1764),字壽門,號冬心,杭州人,人稱八怪之首。他博學多才,五十歲後始作畫,終生貧困。他長於花鳥、山水、人物,尤擅墨梅。他的畫造型奇古、拙樸,佈局考究,構思別出新意,作品有《墨梅圖》、《月花圖》等。他獨創一種隸書體,自謂“漆書”,另有意趣。 黃慎(1687—1768)字恭懋,號癭瓢,福建寧化人。他幼時家貧,學懷素書法獲 益,以草書入畫,自創風格,擅長粗筆寫意,人物畫造詣最高。作品多以神仙佛道為題材,也有不少反映社會下層人物生活的作品。作品有《醉眠圖》、《蘇武牧羊圖》等。 李魚KG-*6〗單(1686—1762),字宗揚,號復堂,江蘇興化人。他從小喜愛繪畫,十六歲時就有了名氣。他曾經作過山東滕州知縣。他受徐謂、石濤影響較大,畫風粗放,不拘法度,潑墨淋漓,設色清雅,以“水墨融成奇趣”。作品有《秋葵圖》、《松柏蘭石圖》。 李方膺(1695—1755)字虯仲,號晴江,江蘇南通人。曾任縣令、知府約二十年,和金農、鄭燮交誼甚篤,善畫松、竹、梅、蘭,晚年專門畫梅自喻。他在一首題畫詩中寫道:“此幅梅花又一般,並無曲筆要人看。畫家不解隨時俗,毫氣橫行列筆端。”他的作品有《游魚圖》、《瀟湘風竹圖》等。 高翔(1688—1753),字鳳翰,號西唐,揚州人。高翔生活清苦,性格孤傲,一生敬佩石濤,善畫山水、花鳥,喜畫疏枝梅花,作品有《彈指閣圖》等。 汪士慎(1685—1759),字近人,號巢林,安徽休寧人。幼時家貧,居揚州賣畫為生,安貧樂道,精研藝術,擅畫梅。他與金農、高翔、羅聘被時人稱四大畫梅高手,作品有《墨梅圖》等。 羅聘(1733—1799),字循夫,號兩峰,祖籍安徽歙縣,遷居揚州。他是金農的弟子,在“八怪”中,年輩最小,但見識很高,落筆不凡。他終生不仕,以賣畫為生,一生潦倒。作品有《鬼趣圖》、《醉鍾馗圖》等。 鄭燮(1693—1765),字克柔,號板橋,江蘇興化人。他為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曾任山東範縣、濰縣知縣,因開倉賑濟災民,得罪上司,憤然辭官,居揚州賣畫為生。他思想特別活躍,頗有創見,詩出畫造詣俱高,擅畫竹、蘭、石。他還創造了一種集真、草、隸、篆於一體的六分半書體。人稱“亂石鋪街”體。他是一個有很強人民性的畫家,在濰縣任縣令時,給巡撫畫了一幅竹子,題句曰:“齋衙臥聽瀟瀟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揚州八怪”有相近的生活體驗和思想情感。他們大多出身於知識階層,有的終生不仕,有的經過科舉從政,一度出任小官,卻又先後被黜或辭職,終以賣畫為生。他們生活比較清苦,深知官場的腐敗,形成了蔑視權貴,行為狂放的性格,藉助書畫抒發內心的憤懣。 他們的藝術大都取材花鳥,以寫意為主要表現方式。他們在創作中重視個性,力求創新,不同程度地突破傳統美學規範,帶有某些反傳統的意義,作品具有較強的主觀色彩,令人耳目一新。但在當時,他們並不能夠被完全理解,甚至被視為左道旁門,而受到“非議”。其實,正是他們開創了畫壇上新的局面,為花鳥畫的發展拓寬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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