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歷史
  • 2022-10-17

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紅眼睛2018.12.24 回答

、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分別是《長恨歌》和《琵琶行》。《長恨歌》寫的是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故事

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匿名使用者2018.04.25 回答

是《長恨歌》和《琵琶行》。《長恨歌》寫的是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故事,“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一句,成為流行的愛情誓言。《琵琶行》寫白居易在江船上聽淪落遠方的婦女彈奏琵琶抒發憂傷的感覺,詩中“大珠小珠落玉盤”一句,用珍珠落在玉盤上的聲音來比喻琵琶的優美旋律。

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匿名使用者2013.08.10 回答

《長恨歌》是一篇長篇敘事詩,所詠的是歷史上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故事。但這樣一篇大家喜讀熟誦的作品的主題思想究竟是怎樣的,卻一直是古今研究者所爭論的問題。古人的評論就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一種認為這首詩的主題是諷喻,“譏明皇迷於色而不悟也”(唐汝詢《唐詩解》);另一種則認為它只是在寫李、楊的愛情,“不過述明皇追愴貴妃始末,無他激揚”(張邦基《墨莊漫錄》)。而今人在這兩種觀點的激烈爭論中又產生了雙重主題說,即認為該詩既有對明皇的諷刺批判,又有對李、楊愛情的同情歌頌。到底是哪一種正確呢?我們透過對一些資料的研究,認為《長恨歌》的主題應是諷喻,諷前皇之“惑”以誡今皇之“不惑”。

要真正理解白居易《長恨歌》的主題,首先必須對白居易有一定的瞭解。

白居易(772~846),字樂天,原籍太原,後遷居下邽(今陝西渭南),生於新鄭(今河南新鄭縣)。十一二歲時,因避戰亂而遷居越中,後又往徐州、襄陽等地,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對人民疾苦有著深刻的認識。貞元十六年(800)白居易進士及第,三年後中書判拔萃科,授秘書省校書郎。元和元年(806),為應制舉,他與元稹閉戶累月,研討其時社會政治的各種問題,撰成《策林》七十五篇,幾乎包括了當時所有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主要問題,以及他們自己提出的解決方法,比如“弘貞觀之理也,則思聞房、杜之讜議,以致昇平;嗣開元之政也,則思得姚、宋之嘉謀,而臻副壽。”(《〈策林〉九:〈致和平復雍熙〉》)。這說明了白居易有意成為執元和政治牛耳的人物。另外在白居易的許多詩句中也有類似體現,如“所恨凌煙閣,不得畫功名。”(《題舊寫真圖》);“迢遞麒麟閣,圖功未有期,區區尺素上,焉用寫真為?”(《贈寫真者》)……這些詩句都表達了白居易想成為大政治家以一展平生抱負的願望。

大致從青年時代開始一直到四十五歲貶官江州司馬之際,白居易對封建君王抱著較大希望,有極高的參政熱情,“有闕必規,有違必諫”(《初授拾遺獻書》),屢次上書,指陳時政,倡言蠲租稅、絕進奉、放宮女、抑宦官,在帝前面折廷諍。與此同時,他還創作了《秦中吟》、《新樂府》等大量諷諭詩,鋒芒所向,權豪貴近為之色變。在這種心態之下,白居易所寫的《長恨歌》不能不受到影響。張倫的話說得好:“白樂天《長恨歌》備述明皇、楊妃之始末,雖史傳亦無以加焉。蓋指其覆華,託為聲詩以諷時君,而垂來世。”(《林泉隨筆》)

研究《長恨歌》的主題,亦不能離開白居易所處的時代背景。當時的唐王朝,政治上的弊病已趨明顯,而憲宗又有意重開納諫之風,對開元、天寶治亂的問題也很關心,比如他曾問與白居易同時期的李絳關於“開元治理,天寶兆亂”的問題(詳見《舊唐書》4288頁)。可見,當時的政治熱點已集中於此。因此,如果說白居易在創作《長恨歌》時對此毫不關注,而只是對李、楊愛情發生極其濃厚的興趣,就未免有些故作驚人之論了。

另外,從《長恨歌》本身來說,也明顯地體現出了作者借詩諷諫、勸勉皇帝“不惑”的意向。

《長恨歌》開篇,便直言不諱,“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一個荒淫好色的封建君王形象便躍然紙上。據白居易《上陽白髮人》所載,明皇一次就“採擇百餘人”。

詩中“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一句,又刻畫出唐明皇得楊貴妃後是如何地沉迷於美色的。

又如,詩中描寫楊家權勢之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以至“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從側面寫出唐明皇對楊貴妃的寵幸之至。

諸如此類的例子,全詩中可謂俯拾即是。因此,與《長恨歌》同時創作的《長恨歌傳》亦說此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懲尤物,窒亂階,垂於將來也”,可謂是對《長恨歌》的最好詮釋。

透過以上分析,《長恨歌》應該是以諷勸君王“不惑”為主要目的的。

那麼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對詩歌后半部分(從“臨邛道士鴻都客”到“在地願為連理枝”四十四句)李、楊纏綿愛情描寫的理解。這也是歷代學者矛盾集中的所在。因為,此部分與前部分的主旨似乎不太相符。是白居易創作至此時被李、楊的愛情故事所感,而轉變了詩的主題嗎?這正是雙重主題說的觀點。然而,如果對白居易的創作特點進行一下研究,就可以發現,雙重主題說是站不住腳的。

陳寅恪先生《元白詩徵稿》第五章《新樂府》中,曾談及元稹和白居易在創作新樂府時的一個區別:

“關於元白二公作品之比較,又有可得而論者,而元氏諸篇所詠,似有繁複與龐雜之病,而白氏每篇則各具事旨,不雜亦不復也。

……

……《白氏長慶集》壹《傷塘衢》二首之貳雲:

‘遂作秦中吟,一吟悲一事。’

寅恪案:‘一吟悲一事’雖為樂天《秦中吟》十首之通則,實則《新樂府》五十篇亦無一篇不然。……每篇唯詠一事,持一旨,而不雜以他事,此之謂不染。此篇所詠之時,所持之旨,又不復雜入他篇,此之謂不復。’”

可見,白居易在創作上,主題有單一性和單純性的特點,因此《長恨歌》也不應是雙重主題的。那麼我們應該怎麼理解詩中關於李、楊愛情的動人描寫呢?難道《長恨歌》的主旨就是描寫李、楊的愛情嗎?

我們認為應從以下幾方面考慮。

一、白居易對唐明皇這個人的基本估價問題。

“迨於太宗、玄宗,抱聖神文武之資,用房杜姚宋之佐,謀猷啟沃,無怠於心;德澤施行,不宜於物,所以刑措而百姓欣戴,兵偃而萬方悅隨,近無不安,遠無不無伏,雖成康文景,無以尚之,載在國史,陛下熟知之矣。

臣聞太宗以神武之姿,撥天下之亂;玄宗以聖文之德,致天下之肥。當二宗之時,利無不興,弊無不革,遠無不服,近無不和。貞觀之功既成,而大樂作焉,雖六代之盡美,無不舉也;開元之理既定,而盛禮興焉,雖三王之明備,無不講也。禮行故上下輯睦,樂達故內外和平,所以兵偃而萬邦懷仁,刑清而兆人自化,動植之類鹹煦嫗而自遂焉,雖成康文景之理,無以出於此矣!”(《白氏長慶集》卷四十八《才識兼備明於體用策一道》)

此段文字,白居易將唐明皇與唐代公認的模範皇帝唐太宗相提並論,可以說對唐明皇的評價高得可謂至矣盡矣了。

但,就在《才識兼備明於體用策一道》中還有下面一段話:

“洎天寶以降,政教寢微,寇既薦興,兵亦既起,兵以揭寇,寇生於兵,兵寇相仍,迨五十載。財政由是而重,人力由是而罷。下無安心,雖日督農桑之課,而生業不固;上無定費,雖日峻管榷之法,而歲計不充。日削日朘,以至於耗竭其半矣!此臣所謂疲病之因緣者也,豈不然乎?

由是觀之,蓋人疲由乎稅重,稅重由乎軍興,軍興由乎寇生,寇生由乎政缺。然則未修政教而望寇戎之銷,未銷寇戎而望兵革之息,雖太宗不能也;未息兵革而求徵徭之省,未省徵徭而求黎庶之安,雖玄宗不能也。”

這一大段話,全是批判唐明皇當政時期的天寶政局的;“政教寢微”等語,也符合天寶政局的實際情況。

由此可見,白居易對唐明皇的看法是一分為二的,肯定前期,而批判後期。對前期的肯定,不能不在詩作中有所反映,即指把唐明皇描寫成一個“惑”於色而亂國的悲劇性君王,而且“惑”得深,“惑”得有些感人,實際上也有為唐明皇略作開託之意。

二、白居易的寫作動機

從白居易的身世及當時的政治環境可以看出,白居易以為,一個封建君王,要能夠做到像前期的唐明皇那樣,關鍵在於:“不惑”。因為“不惑”是任用賢人的條件和前提。這就需要以唐明皇的後半生為鑑。

白居易正是透過塑造這樣一個令人同情的、悲劇性的君王來警示今王引以為戒的。因此,詩中有些問題就容易理解了,如寫楊貴妃是“養在深閨人未識”,而避唐明皇搶兒媳的史實不談,將他們的愛情描寫得純真;或後來,寫唐明皇至國破妃亡之時仍不悟,還要上演“人鬼情未了”的標準愛情悲劇,把一個何等痴情的君皇展現在讀者面前。然而正因為他是君主,所以他的“痴情”和“重色”才導致了國家的傾亡。

如此看來,當了解了白居易對唐明皇的看法及他的寫作目的之後,便不難看出,表面上的矛盾實非矛盾,而是作者的匠心所在。

透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得出,《長恨歌》的主題是諷喻更為合理

白居易有兩首特別有名的長詩?右手 、便不棄〃2013.07.20 回答

《長恨歌》是一篇長篇敘事詩,所詠的是歷史上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故事。但這樣一篇大家喜讀熟誦的作品的主題思想究竟是怎樣的,卻一直是古今研究者所爭論的問題。古人的評論就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一種認為這首詩的主題是諷喻,“譏明皇迷於色而不悟也”(唐汝詢《唐詩解》);另一種則認為它只是在寫李、楊的愛情,“不過述明皇追愴貴妃始末,無他激揚”(張邦基《墨莊漫錄》)。而今人在這兩種觀點的激烈爭論中又產生了雙重主題說,即認為該詩既有對明皇的諷刺批判,又有對李、楊愛情的同情歌頌。到底是哪一種正確呢?我們透過對一些資料的研究,認為《長恨歌》的主題應是諷喻,諷前皇之“惑”以誡今皇之“不惑”。

要真正理解白居易《長恨歌》的主題,首先必須對白居易有一定的瞭解。

白居易(772~846),字樂天,原籍太原,後遷居下邽(今陝西渭南),生於新鄭(今河南新鄭縣)。十一二歲時,因避戰亂而遷居越中,後又往徐州、襄陽等地,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對人民疾苦有著深刻的認識。貞元十六年(800)白居易進士及第,三年後中書判拔萃科,授秘書省校書郎。元和元年(806),為應制舉,他與元稹閉戶累月,研討其時社會政治的各種問題,撰成《策林》七十五篇,幾乎包括了當時所有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主要問題,以及他們自己提出的解決方法,比如“弘貞觀之理也,則思聞房、杜之讜議,以致昇平;嗣開元之政也,則思得姚、宋之嘉謀,而臻副壽。”(《〈策林〉九:〈致和平復雍熙〉》)。這說明了白居易有意成為執元和政治牛耳的人物。另外在白居易的許多詩句中也有類似體現,如“所恨凌煙閣,不得畫功名。”(《題舊寫真圖》);“迢遞麒麟閣,圖功未有期,區區尺素上,焉用寫真為?”(《贈寫真者》)……這些詩句都表達了白居易想成為大政治家以一展平生抱負的願望。

大致從青年時代開始一直到四十五歲貶官江州司馬之際,白居易對封建君王抱著較大希望,有極高的參政熱情,“有闕必規,有違必諫”(《初授拾遺獻書》),屢次上書,指陳時政,倡言蠲租稅、絕進奉、放宮女、抑宦官,在帝前面折廷諍。與此同時,他還創作了《秦中吟》、《新樂府》等大量諷諭詩,鋒芒所向,權豪貴近為之色變。在這種心態之下,白居易所寫的《長恨歌》不能不受到影響。張倫的話說得好:“白樂天《長恨歌》備述明皇、楊妃之始末,雖史傳亦無以加焉。蓋指其覆華,託為聲詩以諷時君,而垂來世。”(《林泉隨筆》)

研究《長恨歌》的主題,亦不能離開白居易所處的時代背景。當時的唐王朝,政治上的弊病已趨明顯,而憲宗又有意重開納諫之風,對開元、天寶治亂的問題也很關心,比如他曾問與白居易同時期的李絳關於“開元治理,天寶兆亂”的問題(詳見《舊唐書》4288頁)。可見,當時的政治熱點已集中於此。因此,如果說白居易在創作《長恨歌》時對此毫不關注,而只是對李、楊愛情發生極其濃厚的興趣,就未免有些故作驚人之論了。

另外,從《長恨歌》本身來說,也明顯地體現出了作者借詩諷諫、勸勉皇帝“不惑”的意向。

《長恨歌》開篇,便直言不諱,“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一個荒淫好色的封建君王形象便躍然紙上。據白居易《上陽白髮人》所載,明皇一次就“採擇百餘人”。

詩中“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一句,又刻畫出唐明皇得楊貴妃後是如何地沉迷於美色的。

又如,詩中描寫楊家權勢之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以至“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從側面寫出唐明皇對楊貴妃的寵幸之至。

諸如此類的例子,全詩中可謂俯拾即是。因此,與《長恨歌》同時創作的《長恨歌傳》亦說此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懲尤物,窒亂階,垂於將來也”,可謂是對《長恨歌》的最好詮釋。

透過以上分析,《長恨歌》應該是以諷勸君王“不惑”為主要目的的。

那麼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對詩歌后半部分(從“臨邛道士鴻都客”到“在地願為連理枝”四十四句)李、楊纏綿愛情描寫的理解。這也是歷代學者矛盾集中的所在。因為,此部分與前部分的主旨似乎不太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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