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畫派的藝術特徵!我要寫論文!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繪畫
  • 2021-08-19

揚州畫派的藝術特徵!我要寫論文!匿名使用者 2013-11-10

在中國美術史上眾多的繪畫流派中,“揚州畫派”作為大眾皆知的一個美術流派。他們幾乎毫無師承關係(其中只有一對師徒),同時也沒有明確的“建章立派”的藝術主張,僅由書畫供求市場自由形成書畫群體,但是他們帶給中國藝術史特別是社會大眾的影響,卻是歷史上眾多藝術主張鮮明(如元四家、清四王),地域特點突出(如吳門畫派、華亭派),藝術師承關係明確(如嶺南畫派、吳門畫派)的藝術流派所無法比肩的。

是什麼原因使“揚州畫派”如此影響廣大,聲名遠播,風標獨著而鶴立於藝術之林的呢?

一、“揚州畫派”的形成歷史及其特色

18世紀的揚州,因長江和大運河水運樞紐的優勢,揚州成了當時中國鹽運的集散中心。主宰中國封建社會經濟命脈的食鹽業使揚州聚集了“數百家”富甲天下的鹽商。擁有大量財富的鹽商聚居揚州,必然帶動揚州的繁榮。特別是當時官商巨賈對藝術的需求,促使藝術品需求增加,帶來藝術品的生產與供給市場的發達。應市場所需,眾多的畫家聚集到了揚州。這些聚集到揚州的畫家,都是在野文人,生活上較為困苦,對當時封建社會現實也多有不滿,如金農、黃慎、高翔、羅聘、華喦等。他們中即使有的曾做過小官,如鄭燮、李鱓、李方膺等人,但也多遭讒貶罷,甚至被侮入獄。這樣,他們的藝術創作一方面出於維持生計的需要,另一方面,他們可以更加自由地抒發個人性靈。“揚州畫派”是當時揚州的一個畫家群體,他們每個人又都極富創新精神,個人風格獨特,且極力與他人拉開差距,便形成了所謂的“八怪”。出於經濟方面的原因,為了取得鹽商的喜愛與支援,揚州畫家們必須使自己成為某種專門的畫家,才能更加引人注目和吸引人購買。例如金農早期也畫竹,為了不與鄭燮衝突,故後來轉向了畫梅,成為畫梅的專家。諸如李鱓的色彩表達,高鳳翰的左手鬆筆畫與指畫,金農的“漆書”,個個都別開生面,這在客觀上促成了揚州畫家一人一個面目。同時,由於賣畫的原因,“揚州畫派”畫家在作畫速度上再也不像古人那樣“五日一山,十日一河”的精工細琢。他們多以快速創作展示花鳥人物為題材,形成了“揚州畫派”以擅長寫意花鳥畫為主的特色。儘管他們中也有以擅長人物或山水者,但往往都是寫意手法用筆,落筆落墨酣暢淋漓,成畫快速急捷。例如李鱓作畫的揮灑淋漓,鄭板橋寥寥數筆而極富生趣的蘭竹,黃慎的以草書入畫等等。在題材的取捨上,他們畫花鳥又多以梅、竹、蘭、菊四君子或身邊常見之瓜果蟲魚為題;畫人物則多以神仙鬼怪及下層人物為物件;畫山水則以一些殘山剩石進行點染。總之,其取材物件多是普通之物,以其一枝半形來草草勾染,既表現文人士大夫高雅清幽的逸趣,同時也更容易被鹽商及大眾所接受。在作品的展示上,“揚州畫派”強調詩書畫的結合,畫上必題詩,且有時甚至長篇鉅製地題寫文字,儼然以書法、詩詞為主。在書法表現上,他們都形成了各自的鮮明特色。如鄭板橋的“六分半書”,金農的“漆書”,在中國書法史上都是空前的創新。同時,“揚州畫派”畫家本身還非常看重自己的詩書畫綜合能力。據說,揚州鹽商鉅富對畫家們也有要求,如“揚州二馬,以文會友,凡文人來訪,進門須先做詩一首,待審定後再決定接待等級”(見陳傳席《揚州鹽商與揚州畫派及其它》)。據傳,丁敬初到揚州,曾因鹽商馬曰琯考問其掌故和對對聯未答出而遭到輕視和怠慢,只好跑到杭州去。黃慎初到揚州賣畫失勢請教金農,乃知在揚州賣畫必須善詩善書,黃慎便回閩學詩後再到揚州,才得以名氣大振。這一方面是鹽商對畫家詩文修養、名氣的要求,客觀上也造就了揚州畫家個人詩書畫兼善的特色。

揚州畫派在對待繪畫傳統時,具備的強烈的創新求變的意識。在創作態度上,“揚州畫派”畫家出於維持生存和競爭的需要,在創作中儘可能地展示其藝術才能,作品中除了詩書畫完美結合,表現較強的綜合素質外,他們更多地考慮如何使自己的創作主題成為符合市場要求的作品。揚州畫家都非常注重寫生,他們中早年大多師從職業畫家學習,臨摹描繪儘可能地採取實用之物像,從大量實物寫真而來。如黃慎早年仔細觀察過各個階層的種種人物肖像,鄭板橋分不同時辰認真觀察竹子,形成“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的創作理念。同時,他們還善於轉益多師,向古人學習。如石濤對揚州畫派的全面影響,“筆墨當隨時代”、“借古開今”成為了“揚州畫派”繪畫創作的理論基礎。鄭板橋為學習古人,專門刻了一方“青藤門下走狗”的印,以示對徐渭的仰慕與學習。李鱓有《題花卉冊》詩句表達其個人的學習取法:“不學元章與補之,庭前老幹是吾師……豈知造化從心手,頃刻春生莫要遲。”“揚州畫派”的畫家們都十分欽佩石濤,主要是石濤敢於擺脫當時畫壇的正統主義和形式主義束縛,主張個性解放。如金農畫馬曾題詩曰:“撲面風沙行路難,昔年曾躡五雲端,紅韉今敝雕鞍損,不與人騎更好看。”由此可觀,他所表現的更主要是人的理想和人的特殊思想感情以及叛逆思想。

二、“揚州畫派”對當代中國書畫藝術的啟迪

揚州畫派之所以能在18世紀中期商業發達的城市揚州迅速崛起,並因鹽商和廣大市民的認同而名載史冊,流傳千古,其成功之處對振興和繁榮當代中國書畫藝術具有重要啟迪意義:

(1)藝術創作必須緊密結合市場,結合受眾的審美習俗。揚州畫派因鹽商而興,因廣大市民的認同而流傳於千古。18世紀的封建中國社會,商人的政治地位並不高。按照傳統的儒家尊卑思想,要使在古代封建社會佔有重要地位計程車大夫(文人)去迎逢商人的口味,應該說是很難的。但“揚州畫派”畫家由於他們本身已淪入生活窘迫之境,為了維持生存,只有按商人們的意志去創作,去畫一些佛道之像或民間生活題材,甚至畫乞丐,從而反造就了“揚州畫派”在歷史上的地位。

(2)具備較高的藝術綜合素質。詩、書、畫、印結合是歷代中國藝術家們的崇高追求,詩、書、畫、印結合是中國書畫藝術魅力的完美表現。“揚州畫派”即使作為賣畫求生者也得遵守這一藝術形式,即使是充滿銅臭的揚州鹽商們,在對待畫家、對待文人和與文人們打交道時也不忘“以文會友”,以詩文水平確定招待檔次,以詩文水平確定畫作的價格。

(3)藝術必須樹立個人風格,形成獨特面貌。“揚州畫派”畫家之所以又被後人冠以“揚州八怪”,主要是針對他們每個人所形成的風標獨著,不乖同道的個人特色。即使一個地域,一個時代、一個師門所出的畫家,他們的作品也會迥然而異。例如,“揚州畫派”幾乎都畫梅蘭,但是各人在所畫梅花的表現手法上卻各有不同。如汪士慎畫梅清淡秀雅,李方膺畫梅則“鐵幹銅皮”,高翔畫梅疏枝瘦朵、花蕊半開、雪冷風清,金農畫梅則是用筆簡樸、古澀,濃淡相宜,玲瓏剔透;羅聘師從於金農,而畫梅則又是濃淡交映,疏狂粗放。同時,在揚州畫家中,早年金農同鄭燮一樣都喜畫竹,由於鄭板橋的顯著影響,金農為了與鄭拉開差距晚年便轉向畫梅而以此著稱。其他如金農自創“漆書”,鄭板橋的“六分半書”,黃慎的以草書入畫,都使揚州畫家一人一個面貌,一家自有一家風格,才形成了“揚州八怪”。從某種程度講,怪而不怪,只是一種特殊的個人風格而已。

(4)創新求變的藝術理念和深入寫生的學習方法。在揚州畫家的眼裡,真正意義上的作品應該是創造性地表現某種思想情感,併產生表現形式的創新。他們的創造以石濤、徐渭等大家為榜樣,更多地吸取他們對傳統的變革創新的創作思想,與古人拉開差距,與同時代者拉開距離,形成極富個性的作品。這些作品一方面是他們深入學習古人技法技巧的結果,更是他們深入觀察生活、觀察身邊事物的結果。正如鄭板橋所說:“四十年來畫竹枝,日間揮毫夜間思……”又如李鱓在學蔣廷錫的同時,還深入向高其佩學習,並在表現形式上吸取明代孫隆、清代惲南田及石濤諸家,這種集眾家所長不斷豐富自身,從而導致其畫風數變,並形成自己的嶄新風格的學習方式亦為後世所傳頌。

對於學習古人,揚州畫家們多是取長補短的揚棄式學習。如李鱓曾言:“……八大山人長於筆,清湘大滌子長於墨;至予則長於水。水為茶墨之介紹,用之得法,乃凝於神,甚矣。”“筆與墨作合生動。妙在用水。餘長於用水,而用墨用筆又不及二公(石濤與八大)”。可見,他們對古人是選擇性的學習、揚棄,才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

揚州畫派的創造無疑是成功的。他們既有那一個時代,那一個地域經濟文化背景,更有他們自身努力創新的結果。

揚州畫派的藝術特徵!我要寫論文!匿名使用者 2013-11-10

清代康熙朝,政權穩定,社會繁榮,一個藝術新潮派出現在萬商雲集的揚州的畫壇上,這便是為人們津津樂道的“揚州八怪”。

“揚州八怪”一般所指的八位畫家是:金農、黃慎、鄭燮、李鱓、李方膺、高翔、高鳳翰、羅聘。他們在藝術上各有面貌和獨特成就,但又有許多相同之處。他們大多出身知識階層,有的科舉從政,最終厭棄官場,而更多的是一生布衣,不求功名,最終為謀生賣畫而踏上揚州路。藝術上注重抒發心靈,標新立異,不受約束,任情放筆。當時的社會習俗以封建正統為規則 ,如有相違,便被視為異端,世人便以“怪”視之。他們的繪畫卻深受揚州新興的工商士人層的推崇。

清代乾隆、嘉慶年間,揚州的鹽業進入鼎盛時期。富裕的鹽商們熱衷於附庸風雅,因而在揚州形成對藝術品的強大購買力。那時在揚州畫壇上活躍著一批以賣畫為生的職業畫家,其中傑出的代表人物是金農、黃慎、鄭燮、李鱔、李方膺、汪士慎、高翔、羅聘等8人。他們在生活作風、藝術觀點、繪畫風格上都有相通之處,因此形成了一個流派——揚州畫派,習慣上稱之為“揚州八怪”。“揚州八怪”在研究、學習傳統的基礎上,不受成法的約束,自由馳騁筆墨,抒發胸懷,以清高絕俗、清新淋漓的畫風出現在清代畫壇上,被當時主張復古的正統畫派視之為“怪”。在中國繪畫藝術發展史上,他們打破常規,推陳出新,樹一代畫風,佔有重要位置。他們繼承了文人畫的藝術傳統,並在文人畫的傳統題材中賦予新意。在構圖佈局上,詩、書、畫、印渾然一體;在形式技巧上豐富了水墨寫意法的表現力,用筆奔放,揮灑自如,給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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