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香港本土意識的涵義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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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1-03

求香港本土意識的涵義與意義雪牧 2009-04-22

本土意識‧本土文化

——追源溯始,本土文化意識早於五、六十年代已經開始在香港紮根,也在不同文學型別中成為焦點,洛楓(陳少虹)與羅貴祥便分別就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現代詩作出分析。 ——追源溯始,本土文化意識早於五、六十年代已經開始在香港紮根,也在不同文學型別中成為焦點,洛楓(陳少虹)與羅貴祥便分別就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現代詩作出分析。 洛楓認為都市化的過程是殖民歷史對本土文化發展的一次重大影響,反映於詩歌之中,也就出現了以反殖民思潮,對民族、國家、前途有所反省,抨擊現實生活及社會制度的作品。洛楓認為都市化的過程是殖民歷史對本土文化發展的一次重大影響,反映於詩歌之中,也就出現了以反殖民思潮,對民族、國家、前途有所反省,抨擊現實生活及社會制度的作品。 因此有理由相信,詩歌作品與現實生活及社會發展唇亡齒寒,在閱讀文學作品時,讀者或多或少也能瞭解作者對社會的反思及自省。因此有理由相信,詩歌作品與現實生活及社會發展唇亡齒寒,在閱讀文學作品時,讀者或多或少也能瞭解作者對社會的反思及自省。

——如王無邪的詩,可以體驗五十年代知識份子的兩難局面: 他們一方面既不願意認同實體的「中國」,即自四九年以後管治大陸的共黨政權,一方面又在流落異地的生涯裡不斷回憶中國文化種種優美的質素,形成對一種「抽象中國」的追思,加上香港殖民地的處境無法使他們獲得生活或精神上的慰藉,最終便導致一種無根、無所歸向、無選擇的浮游狀態。 ——如王無邪的詩,可以體驗五十年代知識份子的兩難局面: 他們一方面既不願意認同實體的「中國」,即自四九年以後管治大陸的共黨政權,一方面又在流落異地的生涯裡不斷回憶中國文化種種優美的質素,形成對一種「抽象中國」的追思,加上香港殖民地的處境無法使他們獲得生活或精神上的慰藉,最終便導致一種無根、無所歸向、無選擇的浮游狀態。 (洛楓:〈香港現代詩的殖民地主義與本土意識〉,張京媛編:《後殖民理論與文化認同》(臺北:麥田,1995),頁269-290,頁277-278。) (洛楓:〈香港現代詩的殖民地主義與本土意識〉,張京媛編:《後殖民理論與文化認同》(臺北:麥田,1995),頁269-290,頁277-278。)

—— 洛楓對知識份子的閱讀,明顯是洞悉了當時大量逃難南下的文人心態,他們並非在香港土生土長,並多以香港作為一過渡的境地,因此難以認同香港文化的特質。 ——洛楓對知識份子的閱讀,明顯是洞悉了當時大量逃難南下的文人心態,他們並非在香港土生土長,並多以香港作為一過渡的境地,因此難以認同香港文化的特質。 由於殖民政府的統治態度,如貶抑中文在社會認可的地位,又以「經濟掛帥」為政治策略,大大削弱了中國文化在本土紮根的機會;因此,這批文人大多認為香港文化的內容,既包含中國傳統的輪廓,卻又同時具有了西方的養分。由於殖民政府的統治態度,如貶抑中文在社會認可的地位,又以「經濟掛帥」為政治策略,大大削弱了中國文化在本土紮根的機會;因此,這批文人大多認為香港文化的內容,既包含中國傳統的輪廓,卻又同時具有了西方的養分。 在這兩種質素混合下,產生了一種獨特的面貌。在這兩種質素混合下,產生了一種獨特的面貌。 如昆南的〈旗向〉(1963)便針對了殖民地語言駁雜不純,在中西文化夾雜之下沒有出路的困境。如昆南的〈旗向〉(1963)便針對了殖民地語言駁雜不純,在中西文化夾雜之下沒有出路的困境。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民)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民)

噫花天兮花又兮 噫花天兮花又兮

TO WHOM IT MAY CONCERN TO WHOM IT MAY CONCERN

That is to certify that (頁279-280) That is to certify that (頁279-280)

——隨�社會的發展與及經濟的穩步上揚,七零年以後的香港孕育了一群土生土長的青年,同時間香港人的身份亦由「難民」而成為「香港人」。 ——隨�社會的發展與及經濟的穩步上揚,七零年以後的香港孕育了一群土生土長的青年,同時間香港人的身份亦由「難民」而成為「香港人」。 與此同時,這批本土成長的一代的視野已與前人迥然不同, 他們的視野已從激烈的反殖民地意識或抽象的中國情懷,轉而關注所處的環境所發生的事情,「香港」成為筆下思考的內容,而再不是遙遠不可觸及的神州大地。與此同時,這批本土成長的一代的視野已與前人迥然不同, 他們的視野已從激烈的反殖民地意識或抽象的中國情懷,轉而關注所處的環境所發生的事情,「香港」成為筆下思考的內容,而再不是遙遠不可觸及的神州大地。 …「中國」對他們來說,都可能只是一個抽象的形象,相反地,本土熟悉的生活環境帶來種種親切的經驗,都令他們�眼於探索和反省。 …「中國」對他們來說,都可能只是一個抽象的形象,相反地,本土熟悉的生活環境帶來種種親切的經驗,都令他們�眼於探索和反省。 (頁283) (頁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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