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公是誰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1-10-22

太史公是誰依凌遲 2006-05-18

太史公自序的解讀》

一、漢學的歷史意義及地位:

漢代經學的一個鮮明特徵是“通經致用”。或者說學術尚未脫離政治而獨立。《太史公自序》:太史公乃論六家之要指曰:夫陰陽、儒、墨、名、法、道德,此務為治者也,直所從言之異路,有省不省耳。”六家之要指在“務為治者也”,法天地,授四時,序君臣,列夫婦。六家縱有高下,但同是為現今政治服務的。“通經致用”,就是理論用於實踐,《史記·儒林傳》:孝文時已有三博士官:1.詩博士:申培公、韓嬰。2.書經博士:伏勝的弟子歐陽生。孝景時,又有三博士官:3.詩博士:轅固生。4.春秋博士:董仲舒及胡母生。因此,到景帝時,詩就有三家,而春秋也有兩家。武帝建元五年春,置五經博士,就是增加禮經博士官及易經博士官。公孫弘建議,博士可收弟子,名額五十名。武帝以後,博士弟子的人數不斷增加,這是漢朝的學術機構。漢武帝求賢良文學,董仲舒依《春秋》作“天人三策”:“�臣謹案《春秋》之文,求王道之端,得之於正。正次王,王次春。春者,天之所為也;正者,王之所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為,而下以正其所為,正王道之端云爾。”,闡述了儒家的政治理論,勸漢武帝行王道。學者逐漸擺脫了作為王室私人從屬的地位。“經義決獄”,直判當時一般民事案例,是政治實踐。《史記·酷吏傳》張湯權重一時,仍須求得懂《春秋》經義的儒生支援。從“封侯拜相”到公孫弘為相,到文治天下,經學至此確立了它的地位。東漢章帝白虎觀會議,確定了漢朝的政治綱領。總之,在漢代,學術為政治建立制度規範和尋找理論依據,起了首要的作用。

二、崇文輕武——漢學的歷史觀:

1。“法先王”和“法后王”

至於“通經致用”的政治途徑,我想,應是“法先王”和“法后王”。 “法先王”和“法后王” 都需要對歷史作一個評價和總結。學五經就表明是“法先王”, 應推崇唐、虞、周的文治精神,是文治蓋過了武功。至於“法后王”,當時一般的意見如賈誼《過秦論》,以為秦二世而亡,不可學而可鑑,根源在於“先詐力而後仁義”《六國年表》:“傳曰:法后王,何也?以其近己而俗變相類。”一代有一代之學術,同樣,《史記》的歷史觀也是崇文輕武,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惠景間侯者年表》:“鹹表始終,當世仁義成功之著也。”算得上是一個直接正面肯定的例子。《秦本紀》引賈誼論,《太史公自序》引董生曰,說明《史記》的歷史觀,也代表了漢代學界和政界一般的成熟的看法。

2。稱孔子為素王

如果我們現在要為某先生寫評傳而學力不夠,從而褒貶不當,必然會招致批評。也就是說,惟堂上能辨堂下之曲,歷史學家首先必須是政治學家,“神以藏往,智以知來” 歷史學家必須能把握歷史程序,心目中有一個理想社會,對於一切事情都有是非善惡的標準,而又不得政治上的地位,只好進行紙上的批判。子曰:“春秋,天子之事”。反之,政治學家也必須是歷史學家。素王,就是空王,大家承認孔子有才而不得其位,但認為只有他能為漢立法。這是對權威——聖人的信仰。此時漢學“通經致用”的成分遠大於“託古改制”。

三、新經學——《史記》

1.以人物為中心:

傳體來源,我認為一是外部因素的影響:生產力發展,民智日開,社會階層亦多,個人逐漸擺脫宗族而獨立。二是學術本身內在理路的發展。為稱頌聖人之德。《太史公自序》:“天下稱誦周公,言其能論歌文武之德,宣周邵之風,達太王王季之思慮,爰及公劉,以尊后稷也。幽厲之後,王道缺,禮樂衰,孔子修舊起廢,論詩書,作春秋,則學者至今則之。” 周公作《詩》,頌揚文、武、周邵、太王、王季、公劉、后稷之德,可見我們的史學精神是宣揚人格力量。《太史公自序》: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周公乃是代表著他這個時代的一個名世者,大人物。《孟子》:“五百年有王者出,其間必有名世者。”《大戴禮記》:宰我問於孔子曰:‘予聞榮伊曰黃帝三百年。請問黃帝者人耶?何以至三百年?。’”孔子曰:“‘勞勤心力耳目,節用水火材物,生而民得其利百年,死而民畏其神百年,亡而民用其教百年,故曰三百年也。’”這個五百年,也當如是看。法先王,應法西周,法周公,那就是以人為歷史程序的中心。《天人三策》:“人能弘道,非道宏人。”,孔子也代表了他所處的時代,而他是把王官學移為百家言的第一人,當時得“師”之位,遺教猶為漢立法,稱素王。 “通經” 在學術本身內在理路的發展上的意義即為“正易傳,繼春秋,本詩書禮樂之際。”而這個“致用”就是《史記》,即太史公的學術目的,是創理想中的新經學,“成一家之言”。

2.《史記》與六經:

《史記》與《易》:

《史記》上承六經,但側重不同。我想,太史公看重的是《易》、《春秋》。“正易傳,繼春秋。”《漢書·藝文志》言《易》:“《易》道深矣,人更三聖,世歷三古。”是說《易》古,其實太史公用《易》來作為他的一套歷史哲學。《繫辭上》:“知崇禮卑,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設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義之門。”《本紀》言五德終始,作《龜策列傳》,這是著明的,章學誠《文史通義 易教上》:“夫懸象授教,與治歷授時,天道也。”,“明天人之際”,《易》為天命之於人事,《春秋》則為人事以達天命。到底是英雄造時勢還是時勢造英雄,“帝王將相,寧有種乎?”太史公用《易》來解釋歷史發展的不確定性。

《史記》與《春秋》:

當時一般學者的意見看重《春秋》及其三傳,遠遠超出被後世奉為經典的《四書》。《天人三策》:“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臣謹案《春秋》之中,求王道之端,得之於正。……�臣謹案《春秋》謂一元之意,一者萬物之所從始也。”這是用《春秋》前世已行之事為漢立法,“撥亂世,反之正”。 而《史記》繼承《春秋》。一在史實,一在褒貶。

史實:太史公一方面是“闕協六經異傳,整齊百家雜語”,考訂前史;另一方面是論載“明主賢君忠臣死義之士”,作現代史,《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鏡也,未必盡同。帝王者各殊體而異務,要以成功為統計,豈可緄乎?觀所以得尊寵及所以廢辱,亦當世得失之林也,何必舊聞?”這裡,他是在立言上擔負延續《春秋》史學傳統的責任,立意上作為超越時空的春秋新左傳,“傳義不傳事”。故經史本出一途,在太史公是體經而用史。經史子集,只是後人分類。

其次是褒貶分明的春秋筆法。“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但太史公的用意在“褒”,述功臣世家賢大夫之業。《世家》:“其社稷血食者××年”,戰國一段先詐力而後仁義的歷史,太史公仍擇當時成功者表出,《佞幸》《遊俠》列傳,是“亦有補於世”。

總之,《史記》於經學中開史學以其去古未遠,與傳統關係最密,但創見最新。

太史公是誰網友9c51599 2006-05-18

司馬遷

太史公是誰巧靜丹d5 2006-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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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是誰網友0c4d07a59 2006-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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