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寫過詩嗎?
- 2022-03-26
子房布衣為帝師,富貴極矣。功成而身欲退。高祖曰:“卿以不見韓信,方欲入山慕道,修行甚苦,何如做官。”良曰:“人若無常到來,何計躲得?臣有詩云:
修行慕道在巖泉,無是無非散誕仙。
淡飯粗衣由自己,芒鞋草履得安然。”
高祖問曰:“卿去哪裡修行?”良答曰:“臣有詩奏雲:
我去修行不做官,每日朝朝只在山。
渴飲葡萄香醪酒,飢餐神仙不老丹。
悶去觀書並看景,一時閒坐把琴彈。
我主問臣歸何處,身心只在白雲間。”
高祖曰:“卿修行,誰能輔佐寡人?”
良聞之,作詩一首雲:
“十年爭戰起干戈,虎鬥龍爭相齏磨。
近日辭君臣去也,駕前無我待如何?”
又云:
“兩輪日月走如梭,四季光陰漸漸挪。
不在朝中爭名利,爭名到底是非多。”
高祖曰:“勿使卿管事,早晚伴隨寡人何如?”
良曰:臣有詩云:
“榮華富貴終歸土,一旦無常怎奈何?
臣今趁早歸山去,得蹉跎處且蹉跎。”
高祖曰:“卿勿入山,只在家修行。”
良又作詩一首雲:
“日月如梭架不高,時光就是斬人刀。
清風明月朝朝有,忠烈賢臣無下梢。”
高祖苦勸,張良不聽,辭駕出朝,吟詩一首:
遊遍天涯海角洲,人心不似水長流。
受恩深處宜先退,得意濃時便好休。
莫等是非來入耳,從前恩愛反為仇。
不是微臣歸去早,臨期恐主不相周。
良辭主出朝,作詩嘆曰:
兔走鳥飛曉夜催,光陰似箭古人稀。
勸君少要貪名利,急早歸山莫待遲。
時眾官又勸:“正朝中安享榮華,如何修行受苦?”良微笑作詩云:
漢世張良散楚歌,八千兵潰走奔波。
霸王只為江山死,悔不當初莫渡河。
眾官苦勸不從,各自散了。良送出眾官,回到宅內,辭別夫人曰:“我欲如山慕道。”作詩一首:
兔走鳥飛不暫閒,古今興變幾千年。
一心只要修行去,遊山玩景煉仙丹。
夫人聽說,眼中流淚,苦勸道:“你如何一心只要入山修道?”良有詩回曰:
生死輪迴幾萬遭,迷人不省半分毫。
若人不行平等事,三途地獄哭難熬。
夫人曰:“兒女不曾嫁娶,待等圓成,去也不遲。”
良答曰:“若大限來到,如何留得?”又作詩一首雲:
一旦無常萬事休,半床蓆薦不中留。
榮華富貴終無了,愛子貪妻不到頭。
受盡機關名和利,屍離骨散做岣嶁。
人人都是痴呆漢,難免荒郊土一丘。
張良辭了夫人。
高祖傳旨不許放張良入山,張良竟自長行去了。高祖差人四下追趕,跟尋不見,只見硃紅盤記憶體詩一首雲:
懶把兵書去展開,我王無事斬賢才。
腰間金印無心掛,怕似韓侯劍下災。
高祖自從張良去了,逐日思想,不得見面。朝門外出掛榜文,報張良下落者,高官厚爵。一樵夫揭榜奏曰:“臣見張良在白雲山修行。”高祖大喜,排駕前往白雲山,尋訪不見,只見一所草菴,庵中題得新詩一首雲:
白雲庵中字兩行,張良端肅拜君王。
紅顏愛色抽心死,紫草連枝帶葉亡。
蜂採百花人吃蜜,牛耕荒草鼠偷糧。
世上萬般冤苦事,花殘月缺少年亡。
高祖吟詩畢,不見張良,眼中流淚,作詩一首:
寡人排駕到荒山,不見賢臣空見庵。
日映桃花驚眼赤,風吹竹葉透心寒。
爐中煉藥灰猶熱,桌上題詩墨未乾。
書籍琴棋依舊在,子房何處把身安?
高祖吟詩畢,不見張良回庵,只好轉駕回朝。去至半山,忽見張良手執漁鼓簡板,頭挽雙丫髻,身穿百衲衣,腳蹬芒履鞋,腰繫呂公絛,口唱道情詞,慌忙前來接駕。高祖見了張良,龍顏大開,作詩一首:
十度宣卿九不朝,關山阻隔路途遙。
明知你有神仙法,點石成金不用燒。
朝中缺少擎天柱,殿上無人掛紫袍。
賢卿若肯回朝去,朕的江山始得牢。
良奏曰:“我主,古云修行如上高山,豈能有退悔之心。臣有詩云:
白雲山下任逍遙,勝似朝中爵祿高。
閒向窗前縫舊衲,悶來嶺上採靈苗。
齊王空有功勞大,觸犯龍顏命不饒。
非是微臣情太寡,忍坐韓侯那下梢。”
繼而又奏曰:“我主,臣若回去,恐有齊王刀劍之災,我主不信,臣有詩為證:
狡兔身亡走狗烹,宮中無故斬賢忠。
太平原是將軍定,不許將軍享太平。
痴人貪祿刀頭死,省者全身隱姓名。
從今打破酸韭甕,跳出人間大火坑。”
高祖再三苦勸,張良不從,只得整駕回朝。張良道:“我主到庵中吃茶。”高祖鑾駕前行,張良暗差山神土地化一條大澗,上面橫一擔壞木為橋,請高祖先過,高祖心中驚怕,不敢過去。張良騰空而起,口稱:“萬歲,恕臣之罪。”指獨木橋作詩一首:
澗上橫擔木一根,不知誰是過橋人。
擎天玉柱渾相似,架海金梁無二形。
傍無倚手欄杆靠,下有翻波白浪深。
君王不識神仙法,唬住龍車不敢行。
高祖不得過橋,心中不捨張良,眾官掉淚。張良在澗邊拜辭君王、文武眾官,作詩一首雲:
今日辭主不自由,白雲山下度春秋。
青松林內三生舍,紅蓼灘頭一小舟。
玉帶解還天子去,芒鞋竹杖是吾儔。
乾坤笑傲心無辱,雲水茫茫任我遊。
高祖無奈,整駕回朝。
子房拜黃石公為師,道號赤松子,隱姓埋名,修行慕道,作詩一首雲:
既忍功名避世塵,泉邊林下自怡情。
野花結子知春去,溪草萌芽識歲更。
涉澗過時鷗自熟,採芝歸去鶴來迎。
清泉止渴飢食柏,間誦《黃庭》一卷經。
張良修道,明心見性,作詩一首:
參透先天道理詳,瓦閭穴內煉純陽。
牽將白馬西崗養,鎖住青龍北海藏。
奼女遊行須謹慎,金公不放性癲狂。
偃月爐中鉛汞合,自然丹熟遍身香。
張良功成行滿,白日飛昇,作詩一首:
九轉丹成道果全,三千功滿作神仙。
金書玉簡來宣詔,足踹祥雲謁九天。
誰識箇中玄妙訣,須知火裡好栽蓮。
群陰剝盡金丹熟,駕鶴瑤池會眾仙。
好象沒有,秦末漢初時期最多的是賦,而不是詩,知道唐朝才是詩文大興。所以即使有也是賦,或者是歌。 賦,中國古典文學的一種重要文體,雖然對於現代人來說,其遠不及詩詞、散文、小說那樣膾炙人口。但在古代,特別在漢唐時詩與賦往往並舉連稱,從曹丕的“詩賦欲麗”和陸機的“詩緣情而綺靡,賦體物而瀏亮”可窺端倪。賦萌生於戰國,興盛於漢唐,衰於宋元明清。在漢唐時期,有隻作賦而不寫詩的文人,卻幾乎沒有只作詩而不寫賦的才子。建安以後乃至整個六朝時期,對賦的推崇甚至於詩。
至於張良的詩或者賦有沒有,不見正史記載,野史也不甚聽聞,但想必是會做詩賦的吧。
在那個時代會寫詩是必須的,特別像良殿這樣完美的人。淮陰學禮應該會寫一些類似詩的東西,但良殿不是那種一肚子酸水的書生,否則劉邦也不會那麼待見他。所以他會寫,但沒怎麼寫過,反正正史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