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社會科學的三種一般方法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內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旅遊
  • 2022-09-10

人文社會科學的三種一般方法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內夏日風情2018.11.04 回答

人文社會科學研究的三種方法是指: 理性批判與情感激發的統一、 定性研究與定量研究的統一、 直覺領悟與技術分析的統一。 理性批判與情感激發的統一觀, 合理體現了認識論的發展成果,不僅在研究行為上反映了人類哲學理論的新水平,而且在操作上成功。。。

人文社會科學的三種一般方法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內星月情緣2017.05.22 回答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我也說不好,只能談談我的看法:方法論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具有基礎性的地位,假如人文社會科學想成為一門“科學”的話,必須首先解決自身的“方法論”問題,因為一種學科的研究假如其方法是有問題的話,那麼研究出來的結論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科學”的結論必須建立在“科學”的方法論基礎上。

哲學家們一直在尋求解決人文社會科學的方法論的“科學性”問題。在亞里士多德之前,哲學對方法論的問題還不夠重視,從亞里士多德開始,才開始系統地思考人文社會科學的方法論。亞里士多德建立了邏輯學,使人文社會科學開始形成自己系統的方法論,才使得人文學科的“科學性”有了保障。對亞里士多德而言,證明一個“科學”的結論,必須有用證明的工具,其《工具論》即是主要討論如何去證明一個“科學”的結論。亞里士多德的邏輯學自創立後,就一直成為人文社會科學的共同遵守的方法論。

近代以來,方法論的問題一開始就得到重視,笛卡爾認為,方法論問題是哲學的首要問題。其專門有一本書《談談方法》,其中提出人必須建立正確的方法來指導我們的理性來獲得真理,為此他提出其自己的四條方法論原則。笛卡爾的主要的命題,“我思故我在”也可以看成是在解決人類知識的“方法論”基礎問題,這一命題即是尋找人的思想、知識最確定的、無可懷疑的基礎——即我思的主體,由此開啟近代哲學的主體性思想。但笛卡爾在提出其自己的解決人類知識的確定性基礎這一問題的方法外,也留下很多問題,最大的問題在於其最終還是透過上帝來保障人類的思想,知識的“真實性”基礎。

受笛卡爾思想影響,近代的學者們都很重視方法論問題,如斯賓諾莎也十分注重探討“真理”的方法性問題,他認為,要獲得“真理”,必須有正確的方法來指導我們獲得“真理”,他提出一個問題,既然正確的“真理”是由正確的方法來保障,那麼誰來保障用以獲得“真理”的方法的正確性呢?假如用b來保障a的正確性,那麼又必須要由c來保障b的正確性,而c的正確性又必須由d來保障,這樣就會導致無限逆推。為解決這個問題,他提出“真理的內在性”觀念,認為,真理的正確性只有在真理的內部獲得,不可能透過外在的方式獲得“真理”的證明。簡單地說,就是用以證明真理正確性的方法本身的正確性,只能在真理證明的過程當中得到證明。

斯賓諾莎有一個傾向,試圖以自然科學的方法,來進行人文社會科學的學科的研究,從而將哲學、倫理學等人文學科建設成“科學”。最典型的代表是其代表作《倫理學》,試圖採用歐幾里德幾何學的證明方法,將倫理學建設成一門“科學”,即從大家都認可的,不證自明的公理出發,然後一步步地推理出倫理學的原理,由此來證明這些原理的正確性。但這種理路遭到了後來者的很多批評,因為人文社會科學所研究的物件跟自然科學有著根本的不同,用自然科學的方法來研究人文社會科學是不可行的,其忽視了人文社會科學自身方法論的獨立性。但事實是雖然後來的思想家不像斯賓諾莎那樣從痕跡地用自然科學的方法論來研究人文社會科學,但近代的哲學家們大抵將亞里士多德提出的邏輯原則,即將歸納與演繹的方法當成人文社會科學共同的方法論時,其研究人文社會科學的方法論受自然科學的思維方式影響的傾向是共同的。如對歸納原則的應用還是一種自然科學的模式。

經驗主義哲學家休謨,曾提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歸納問題”,其認為,人的個別的、偶然的經驗都是不同的,就算是其重複一萬次也不能得出必然性的結論,原來我們認為具有必然性的因果觀念只不過是人們習慣性的聯想。其結論動搖的不僅是自然科學的必然因果觀念,對人文社會科學而言,如歷史學而言,想採用歸納個別的歷史現象得出所謂的歷史規律也成為不可能了。

在休謨之後,康德探討了美學的原理,實際上就是探討藝術科學的真理性問題,他應用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概念即“共通感”的概念來說明美,他認為美感就是無利害關係的、無目的但合目的性的、普遍的、必然的共通感。康德提出的這四個美學原理,解決了原來其它哲學家沒有解決的什麼是美的問題,為美學確立自己的“科學性”確立了基礎。受康德對“共通感”概念的應用啟發,後來的哲學家試圖用這一概念解決自己人文社會科學方法的“科學性”問題,如維柯提出,精神科學,即人文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應建立在“共通感”的基礎之上。

在這之後,狄爾泰提出生命體驗的概念,其認為精神科學有著自己的、獨立的方法論,因為他所處理的不是各種自然的現象,而是人獨特的生命體驗,所以不能用自然科學的方法論來進行精神科學的研究。

狄爾泰之後,建立起了哲學詮釋學的伽達默爾在《真理與方法》一書中探討了精神科學自己的方法認問題,認為詮釋學的方法是人文社會科學的共同方法。後面的這幾個人的思想闡述起來太複雜,只能簡略地點出來。有興趣的話,你可以自己看看伽達默爾《真理與方法》這一本書,這樣就可以對方法論在人文社會科學的意義有比較明確的認識。

總而言之,方法論問題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佔有基礎性的地位,但是什麼是人文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其方法的“正確性”、“科學性”用什麼來保障?這些個問題都是複雜的哲學問題,沒有最終的答案,哲學家們也一直在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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