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自己為驢的畫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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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8-19

稱自己為驢的畫家是()亂寫哥 2012-05-23

中國畫之驢文化趣談

驢子在古代是“中產階級知識分子”最重要的交通工具之一。然而驢子和畫家聯絡在一起,估計還是起源於《韻府群玉》中所載的:“孟浩然嘗於灞水,冒雪騎驢尋梅花,曰:‘吾詩思在風雪中驢子背上’”;晚唐宰相鄭綮被人問起是否有新作時,也是回答說:“詩思在灞橋風雪中驢子上,此處何以得之?”(宋孫光憲《北夢瑣言》卷七)。灞橋、風雪、驢子背,簡單幾個詞構成的畫面極有意境,因而便有了吳小仙的《灞橋風雪圖》、徐文長的《驢背行吟圖》。但是,受到人們關注的往往是灞橋風雪的景緻、詩人的沉思與吟哦,忽視了驢子。實際上,驢子在整個構圖中起到的作用十分重要,不信,換成馬或者車,便沒了文人那種孤、傲、清、困、閒、逸的意境。

要數把畫家和驢子聯絡在一起分不開的,當從中國繪畫史上最有才華也最為坎坷的八大山人說起。八大本名朱耷,自號為“個山驢”、“驢屋”、“驢屋驢”等,關於八大為何把自己叫做驢,歷來猜測不一。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朱耷的“耷”字,拆由“大、耳”二字組成。據記載,八大的耳朵是很大的,這似乎和驢有一些共性,但世間耳大者不計其數,為何偏偏八大自稱為驢?絕沒那麼簡單。不過,八大雖如此自稱,一生只畫花、畫魚、畫鳥、畫鹿、畫山、畫水,就是沒畫過驢。

驢子在中國畫中,基本一直扮演著坐騎的角色,法若真在長卷《題雪江圖送別》中有“送送君歸拔劍歌,山間雪舞落銀河,行行驢背看梅花,錯認山頭杜鵑血”的句子,那些傷感的文人畫家們,辭別了朋友後,依然在冒雪踽踽而行,陪伴他們的,是同樣孤獨的驢。和馬比較起來,驢子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一種人的身份,也就是一開始說的那些古代“中產階級知識分子”們。“人家騎馬我騎驢,上不足兮下有餘。回頭看,推車漢!”這是明末清初一幅《騎驢圖》的題款,此時驢背上的人,思考的已經不是單純的“風雪夜歸”之類的詩句,而是多少有點類似於奧拓與奧迪的問題,好在結論不至於太悲觀,還是比較中庸的——知足常樂。近代徐悲鴻先生亦為此創作過相同主題的作品。

真正把驢從坐騎中解放出來的畫家,不說大家也知道——黃胄,黃先生的驢子,與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李可染的牛齊名。在黃胄筆下,驢子們一下子擺脫開了那種負重、孤獨、倔犟的感覺,而是寄予了作者的一種活潑、自由與生機,也可以說是黃胄先生對生活的一種理解與詮釋。黃胄先生被稱為畫驢之聖手,當之無愧。

驢的脾氣人們有目共睹。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有著外秀內剛的性情。詩人們寫驢,畫家們畫驢,大家關注驢子方式不同,卻都是喜愛並寄情於此物的方式。但是,如今的人們能否體味在“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的凜風中,騎驢慢行文人們的一顆愁心呢?(王文豐)

帶驢號的畫家有

1。八大本名朱耷,自號為“個山驢”、“驢屋”、“驢屋驢”等,

2。水墨畫家劉興泉,號驢癖,字老悶。1954年出生在安徽省太和縣。

3。黃胄,男,字映齋。因其父四十多歲方得此子,取乳名“老傻”,以求平安。“黃胄”是初中時自己起的筆名,以後一直沿用此名。曾用名梁葉子、苗迪。文革中作品曾題名梁蓬、梁泉。1925年3月生於河北蠡縣,後遷居西安。“文革期間”得“驢販子”的綽號,幾乎家喻戶曉。

可能還有。

稱自己為驢的畫家是()Say閃__尕寧 2012-05-22

黃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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