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照 《安塞腰鼓》,簡單介紹一下家鄉的民間藝術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收藏
  • 202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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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照 《安塞腰鼓》,簡單介紹一下家鄉的民間藝術jxyyc2014-11-02

家鄉的民間藝術 一、板凳戲小時候,夏天乘涼時,最常見村裡邀請民間的藝人來唱板凳戲。所謂板凳戲,就是一套班子只有兩個人,坐一條長板登上,其中一人拉二胡,偶爾配合一兩嗓子;主角僅為一人,他連說帶唱的,兼說兼唱。幾乎是一個人一臺戲。記得還是在我幼兒時,每年村裡請來板凳戲班子,鄉親們都吃過飯,洗涮乾淨後,扛著椅子、凳子,集中在打穀場上,邊乘涼邊聽戲。一個晚上唱下來,也就一到兩元錢,這費用也是村裡集體出的。雖然費用不貴,這個板凳戲班子不是好請的,要很早就得預定,因為那裡唱的戲的人本來就不太多,何況還要約上好的,約上有新戲的,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印象最深的來唱戲的藝人好象是姓方,四十開外,個不算高,但嗓音好,有些文化,新戲也多。他主要唱的是家鄉有特有的一個小劇種——廬劇。我接觸最早的戲曲就要算這個藝人唱的這個劇種了。儘管上學後,因學業緊張,一心一意只讀聖賢書,再沒有去聽這板凳戲,但這戲的調子我至今還會哼上幾句。當時,農村文化生活十分的單調,這怕是鄉親們最喜歡的一種藝術了。透過這樣的板凳板,鄉親們知道了秦香蓮的苦,知道了陳世美的忘恩負義,知道了家鄉還有一個黑包公,是他鍘了那負心漢,為女人們出了一口氣。鄉親們還從戲中知道了狸貓換太子的故事,十五貫的故事,知道了在古代還有薛仁貴徵東、薛丁山徵西的父子征戰的故事等等。當時,我大約只有七八歲,還處於記事與不記事之間。都是跟著大人乘涼去的。方藝人的說唱還算中聽,戲也就刮過耳朵,聽了進去,直到聽完了全部的戲,竟然也有些希望戲還繼續延續下去的不捨。當時農村是沒有電視的,收音機也是僅有幾戶的。廣播還是沒有“村村通”,這便是除了關燈生孩子最有意思的活動了。前一天的戲,成為第二天鄉親們上工時的談資也就不奇怪了。所以,戲後,鄉親們說張三長、李家短的事就少了,所有的嘴巴都會離不開前一天的戲,都會拿劇中情來說事,女人們會罵男人是陳世美,有的男人也會拿女人開心,說她是可憐的秦香蓮等等。這種小戲延續了好多年,在我離開家鄉前,這種戲已不是板凳戲了,在逢年逢節時,就會有戲班子正式上臺子演出。後來,聽說電視普及後,這種小戲,基本絕跡了,那唱戲的藝人也大都老去,不見有繼承人。近年,又聽父母親說,地方政府為豐富群眾文化生活,每年也都組織一些班子來農村演出幾場戲,有時一連要唱好幾齣戲,連續唱上十天半月的。老父親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每每能好生快樂一陣。 二、說大鼓書說大鼓書,一般都是農閒時,藝人大都應約上門給人家說書。我不曾記得有像城裡坐堂說書的。名曰大鼓,其實那鼓也就是一尺左右的直徑,十來公分的厚度,牛皮的,木質部分呈外弧形,大紅油漆,鼓的弧腰上還有三隻精緻的鐵環。另配有一根一尺左右長的像長煙鬥一般的鼓錘。鼓是放在三根竹製的架上的,這三杆竹杆從中間扎牢,在三根竹的上端各鑽一隻孔,用一根麻繩串起來,所圍成的面積正好可以放進那鼓。當然這鼓還是要在三個鐵環處系在三竹杆頂端的。藝人還有一件不可缺少的器具,就是三片木片做成的快板。藝人架好鼓,正式開始時,不是直接說書,一般要打上幾分鐘的鼓,一曰熱場,二曰告附近的鄉親,書就要開始了。這打鼓不是平淡的,是有節奏感的,藝人這手勢也是有講究的,猶如現在打爵士鼓的鼓手玩錘一樣,也有一些花頭花腦的小技藝的。一般是有說有唱。說書時是說一段,打上幾通鼓,說到高潮時,藝人會說一句書,打一次鼓,說得快,打得也快。聽書的也就會跟著吊起脖子,豎起耳朵來聽。這時,快板幾乎是不用的。唱時,大都會打快板,也有用輕輕擊鼓不同的部位來伴奏。有經驗的老藝人,就知道什麼時間應該說,什麼時間應該唱,讓聽書的人不覺得累。當時,說些什麼內容我也不曾記得了,一般以武打類故事較多,好像那藝人在書中尺學些馬嘯呀,兵器撞擊聲呀什麼的,由此可以推斷,說書的人大都是說些武書。我是一個不太愛看武俠小說的人,在我腦海裡,武俠有關的戲大概是《薛仁貴徵東》、《瓦岡寨》、《封神榜》、《楊家將》、《岳飛傳》等幾部,也許這就是當時留下的記憶吧。 三、看倒倒戲記得在我年少時,每年的過年前後,農閒無事,一些村或一些家境好的人家在辦婚嫁喜事時,就會請上鄉間的草班子來唱“倒倒戲”。這種小戲班子人數不會很多,一般只有幾個或十幾個人。所選的戲也是事祖上一直延傳下來的傳統戲,戲都不長,一兩小時一齣戲,有時上午一齣戲,下午一齣戲,一般都一連演出幾天。演員都是按古裝戲去裝扮的。紅臉是忠臣,白鼻子奸臣,這點常識還真就是那時掌握的。家鄉是一個皖南的小山村,本沒有什麼戲臺,大塊的平整場地也不多,最大面積的平地就是隊裡的曬穀場了,每年演戲都是在此。因穀場在一小山頂上,周邊沒有更高的地了,戲臺大部分都是臨時搭建的,有時是用幾棵大木料搭上一個架子,再用木板鋪面,上面再搭上一個頂蓬,後面用雨布什麼的再搭一個更衣室,也就成了。但更多的時候是村中收集十餘張八仙桌拼在一起,上面蓋上雨布一類的,就自然成一個檯面,省心省力。演出前,演員還在花妝,鄉親們就早早地趕來了,有的有事來不了,就先搬一條凳子佔個位置,待開場最再趕來。有的是一人扛著一隻四方的闊板凳,有的是一家三口扛著一張長條凳。趕在前面的就可以坐,遲來的而擠不上前面,看不到臺上就站在凳上看。往往是前排是席地而坐的孩子,中間是坐著的,後面是站著的,最後的有的人乾脆就站在凳子上了。具體戲是怎麼個演法,我不得而知,因為那時畢竟還幼小,還處於只會看看熱鬧,不會看懂門道的毛孩子。 四、打年筲將直徑約一寸的三尺長的竹杆,兩頭各破開一個節,把成串的銅錢塞進去,一頭一串,每串七個銅錢。銅錢在竹節裡可以有一些活動的空間,竹杆揮動時,銅錢與銅錢間、銅錢與竹杆內壁間就會有悅耳的撞擊聲。兩頭還紮上一個紅纓,竹杆或漆成紅色,或用紅絲帶裹成紅色。這就是年筲。打年筲,說法不一,一般來說有兩種形式。一種就是藝人手握竹杆中間,在自己的身體各部位進行有節奏的敲打,發出類似打擊樂的音樂聲。敲打一陣後,藝人開始唱些祝願的話。印象中前面的開場白是:“小小哎,年筲哎。三呀麼三尺長哎……”還有一種打法,就是藝人握住年筲一頭或兩頭,在地上打,邊打邊跳。其他與第一種無異。這種娛樂活動主要是節慶日大家取樂的。後來,在我的記憶中也有一些討荒的人,也以此為藝,博取主家歡心,討口飯吃。真正作為娛樂活動的,我已不曾見過。 五、走馬燈家鄉馬燈種類繁多,一般用竹蔑紮成馬頭、馬身,外蒙布;“馬頸”長約1米用綢子製成,內塞棉花;竹馬的前後點燈製成“馬燈”。表演時,竹馬拴掛於燈手腰間,馬頸別在腰上,一手拎馬頭另一手執刀槍,著近似戲裝的繡花馬燈服,但要使較長的後裾蓋住竹馬的尾部。馬燈表演者需17或19人,一般多以列陣、演武為主。所扮人物為“三國演義”與“楊家將”故事中的英雄,尤以“關公”為主。關公在驅儺中將進入村民家,揮舞青龍刀進行“掃堂”除穢活動。演出中燈手不得開口說話,他們所表演的走馬列陣有“八盞燈”、“雙破蔑”、“龍蝦戲水”、“梅花五瓣”;舞蹈形態有“四馬親嘴”、“八馬親嘴”、“十六馬親嘴”、“烏龍盤錦”等。表演時,在鑼鼓的配合下,只見場上燈手們飛馬揚鞭,沙塵起處,刀槍撞擊,錦旗飛揚。雖只是民間鄉場的社戲,但也煞是好看、壯觀。表演中最為精彩的,要算是充分表現槍棍技藝與武術功底的趙子龍“跑單馬”和上場人多的並有故事情節的“五馬破曹”。在馬燈表演中,還有八個10歲左右的孩子穿插伴舞,稱“八家雲”。他們在開場鑼鼓後,手拿為天兵天將造勢的“雲朵” 在場上的走陣中先後組成“人口平安”、“天下太平”等字形,別有意境。除用於驅趕疫鬼的“馬燈”活動外,奎湖後羅村一帶還較完整地保留著舉行“馬燈”活動前的傳統“興燈”、“發檄”、“圓燈”等祭祀儀式。“興燈”,是由年輕人敲打著鑼鼓、到土地廟殺雞立起“馬明大王”牌位,由村上長者發話成立“馬燈會”後,請馬燈師開始對馬燈套路進行教練的儀式。“發檄”,是在正式舉行“馬燈”活動前,請道士立神壇發檄,並誦經、請神、召將;宣讀《檄文》、踩罡作法,讀載有全村戶主和馬燈隊員姓名的疏文、殺雞酬神。並將神靈附於馬燈表演者身上,使馬燈隊伍具有戰魔驅疫的神力。“圓燈”,即收壇,進行誦經、作法,酬送神靈儀式。結束後道士帶領馬燈隊員各捧神牌到村外燒之,以示送神歸天。馬燈隊員在回村後,全村一起擺酒、放焰火共慶驅疫的勝利。馬燈”是長江中下游一帶,在元宵燈節期間民間驅除疫鬼的儺祭活動。其淵源可追溯至《詩經》所記載的“禡祭”,即出師前祈禱勝利的“出師祭”。 “馬燈”活動的來源,據傳授馬燈的燈師說:清代太平天國戰爭時期,受傷軍士流散隱居鄉間後,遭遇“瘟疫”流行,便將“馬燈”活動傳授給當地百姓,以此來驅逐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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