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智伯(智瑤)請地於韓康子,康子欲弗……智伯怒,帥韓、魏之甲以攻趙 ...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歷史
  • 2022-06-03

翻譯:智伯(智瑤)請地於韓康子,康子欲弗與。段規曰:“智伯好利而愎,不與,將伐我;不如與之。彼狃於得地,必請於他人;他人不與,必向之以兵。然則我得免於患而待事之變矣。”康子曰:“善。”使使者致萬家之邑於智伯,智伯悅。又求地於魏桓子,桓子欲弗與。任章曰:“何故弗與?”桓子曰:“無故索地,故弗與。”任章曰:“無故索地,諸大夫必懼;吾與之地,智伯必驕。彼驕而輕敵,此懼而相親。以相親之兵待輕敵之人,智氏之命必不長矣。《周書》曰:‘將欲敗之,必姑輔之;將欲取之,必姑與之。’主不如與之以驕智伯,然後可以擇交而圖智氏矣。奈何獨以吾為智氏質乎!”桓子曰:“善。”復與之萬家之邑一。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於趙襄子,襄子弗與。智伯怒,帥韓、魏之甲以攻趙氏。

翻譯:智伯(智瑤)請地於韓康子,康子欲弗……智伯怒,帥韓、魏之甲以攻趙 ...匿名使用者 2013-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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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 我記得是資治通鑑 智伯之亡裡的一段 單獨拿出來解釋 有點沒頭沒尾 便從頭來說吧 我這大多也是拼湊來的 內容太多了 自己打麻煩 有些地方 我瞭解也不透徹。。。。。 智伯,名瑤,又稱智囊子,春秋來年晉國四卿之一。生年不詳,卒子晉哀公四年(前453年)。智氏為晉大夫逝遨之後,本姓荀,因荀首食邑於知(通智),遂以邑為氏。智氏世為晉大夫,智伯系荀首五世孫,父智中,稱宣子。

智宣子有三子,喜愛智瑤,而不喜智宵,決定傳位給智瑤。當時有族人智果反對,認為傳位於智宵為宜。他說,智瑤有很多長處,比如“美鬢長大”,儀表堂堂;“射御足力”,身體健壯,武功很好,“伎藝畢給”,多才多藝;“巧文辯惠”,善於言辭;“強毅果敢”,很有決斷,這些方面都比智宵有優勢,但是,他“心恨”而“不仁”,道德品質不如智宵,有才幹而無道德,恐怕對智氏不利。智宣子沒有聽從智果的意見,堅持讓智瑤繼位,在德與才之間,他選擇的是後者。

智瑤果然不負其父所望,繼位之後,很有作為。他登上政治舞臺時,正值範、中行二氏被逐,四卿並峙,趙簡子專擅晉國大權,是時六卿傾軋攻伐兼併的鬥爭,以範、中行二氏的失敗為一段落,又出現了新的格局。當此之時,趙、魏、韓、智四家角立,大致有兩種可能的結果:或者耳不相下,平分秋色;或者一強崛起,吞併諸弱。智伯果敢勇毅的性格,自然趨使他爭取後一種結果,避免前一種可能。在趙簡子在世時,他積極建功立業,創造條件;簡子辭世,趙氏氣焰暫熄,他很快便駕凌韓、趙、魏三宗之上,擺開蠶食鯨吞的陣勢。

掘《史記·趙世家》載,趙簡子於晉出公十七年(前458年)卒。早在晉出公三年,智伯即率師伐齊,顯露才幹,建樹威望。在這次戰事中,他確實表現出果敢勇毅的風采。他於合戰前,親自出馬察看齊國軍隊的軍容軍情,觀察齊軍的營壘,不巧馬匹受驚,胡奔亂跑。他在此時,臨變不驚,說:“齊人知餘旗,其謂餘畏而反(返)也。”乘勢驅馬到齊軍營壘跟前,逼近觀察一番,才返回本營。臨戰前,大夫長武子請示先佔卜一下吉凶,智伯說,“以辭伐罪足矣,何必卜!”堅信可以戰而勝之。果然在開戰後大敗齊師,智伯還親自擒獲齊大夫顏庚。晉出公七年和晉出公十一年,智伯還兩次率師伐鄭。數次征討,他為自己樹立起勇武善戰的形象,壯大了智氏的勢力。

趙簡子死後,智伯便佔據主動,搶先扮演主盟者的角色。他首先同趙、韓、魏三家瓜分了範、中行二氏的故地,此事《戰國策·趙策一》載為“知(智)伯帥趙、韓、魏而伐範、中行氏,滅之”,可見智伯是此事的倡導者和帶頭人。晉出公對四卿的這種行為大為惱怒,向齊、魯兩國求援,欲倚仗兩國的力量討伐目無國君的四卿。結果四卿先發制人,合兵攻打出公。出公兵敗逃住齊國,死於途中。

晉出公出逃而死,又給智伯帶來一個操縱晉國政局的機會。他果斷地抓住這個時機,主持立晉昭公的曾孫驕為國君,是為晉懿公。此後,晉國政事皆由智伯決斷。

智伯利用有利時機,邁出這關鍵性的一步,晉國的政局為之改觀。原來四家對峙,變為智氏獨強,趙、韓、魏三家相形見絀,智伯開始逐步實現他吞併三家的抱負。然而在他取得了如此成就之後,自身的弱點也比以前暴露得更加充分。智伯的性格缺陷,以《左傳》作者概括得最為精當中肯,謂“知(智) 怕貪而愎”。貪包括貪得無厭,好大喜功,驕奢淫佚;愎包括剛愎自用,不納諫言,獨斷專行。正是這兩個致命缺點,斷送了智氏的基業,並使他自己身敗名裂。

早在晉出公十一年伐鄭時,智伯已表現出驕橫的本性。那次趙毋恤與他一同率兵出征,他酒醉之後,強灌趙毋恤喝酒,還動手打了毋恤。儘管如此,他不但沒有賠禮修好,反而在回國之後,向趙簡子建議,讓簡子廢掉毋恤的世子身份。如此專橫的行徑,致使趙毋恤與智氏結怨其深。

智伯獨擅晉國大權之後,更加不可一世。他在藍臺與韓康子、魏桓子宴飲,竟在酒宴上戲弄種康子,並且侮辱魏桓子的家臣段規。有人進諫,說這樣做恐怕招夾禍患。智伯大言炎炎,說:“難將由我,我不為難,誰敢興之!”似乎韓、魏諸宗的命脈操縱在他的手裡,別人對他是無可奈何,過高地估計自己,而低估了趙、韓、魏三家的力量。

同時,智伯的貪相充分暴露。一方面為自己廣建宮室,還向別人吹噓說:“室美夫!”一方面公然向韓、魏、趙三家索要土地。韓、魏兩家顧慮智氏的強盛,不願公開與他作對,又寄希望於智伯多行不義,廣樹敵人,故各將一個萬戶之邑獻給智伯。及至向趙氏索要蔡、皋狼之地,卻碰了釘子,並由此而引出一場大戰,結束了智伯兼併三家的美夢。

向三家索要土地,這種做法顯示出智伯的貪婪,但究其實質,卻是智伯要逐步吞併三家的開端。少量的索取,為蠶食的方法。一旦蠶食受阻,變而為鯨吞。趙氏竟敢不獻土地,智伯便大興問罪之師,並率領韓、魏二氏,攻伐趙氏,意欲剪滅之而佔有其地。趙襄子(毋恤)看到形勢不利,退保晉陽(今太原市南晉源鎮一帶),智伯率三家兵圍攻晉陽。

重兵圍孤城,智伯首先佔有兵力上的優勢和戰局上的主動權。另外,他還佔有地利,圍城一年有餘未能攻克,又引晉水為助,水灌晉陽,城中變為汪洋澤國,“沉灶產蛙”,灶瞠成了青蛙的天地,城內人們只好“懸釜而炊”,吊起鍋做飯;又沒有糧食,竟至“易子而食”。晉陽城雖然堅固,幾度經營,經得住攻打,但此時已是岌岌可危,很難堅守下去了。只是智伯在這樣有利的形勢下,剛愎自用的性情變本加厲,反而功虧一簣,自得其咎。

眼見晉陽被水所困,“城不浸者三版(二尺為一版)”,趙氏指日可滅,智伯躊躇滿志,帶著魏桓子、韓康子巡視水情,忘乎所以地說:“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國也。”魏桓子和韓康子聽了這話,心下頓時起疑,魏氏想到汾水可以灌安邑(今運城市附近,屬魏),韓氏想到絳水可以灌平陽(今臨汾市,屬韓)。魏桓子用胳膊肘暗捅韓康子,康子踩了一下桓子的足背,二人心領神會,已包藏著反戈一擊的殺機。

智伯對魏、韓兩家的動靜毫不在意,滿以為大功告成,魏、韓二氏根本不足為慮。倒是有個叫郄疵的人注意到一些端倪,向智伯進言:“韓,魏之君必反矣,”智伯不解,郄疵解釋道,原來已經和兩家約好,攻滅趙氏,三分其地。現在晉陽城馬上就要攻破,兩家之君面無喜色,反而有憂慮之態。大概是害怕趙氏滅亡之後,兩家步其後塵。如果出於這樣的考慮,那是—定要反的。智伯不但不信郄疵之言,並且將他的話轉告了魏桓子和韓康子,可能也包含著試探之意。魏、韓二君當然矢口否認,智伯也就心安理得,自以為成功在即,只等進城抓趙襄子了。

豈料變起倉猝,趙襄子派張孟談出城,與魏、韓二君聯絡,相約裡應外合,共滅智氏。智伯尚沉浸在勝券在握的幻覺中,魏、韓兩家已動手殺掉智氏守護河堤的軍兵,大水反灌智伯軍,軍土救水亂作一團。趙襄子率軍出城正面攻擊,魏、韓兩軍側翼夾擊,智伯的軍隊大敗。智氏全族被誅滅;智伯被殺,還被憤恨不已的趙襄子將頭顱漆為飲器。

智伯在很短時間內使智氏盛極一時,超過根基深厚的韓、趙、魏三家,確乎表現山非同一般的才幹,所以司馬光評論他為“才有餘而德不足”;由於他“貪而愎”,盲目自信,急於求功,不能審時度勢,先期預防韓、魏,故傾刻之間土崩瓦解,身死族滅,從成功的巔峰跌到為千古訕笑的谷底。然而智氏覆滅,也預示了晉國諸卿由一強吞併眾弱的可能性極其微小,因而揭開了三家分晉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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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瑤向韓康子要地,韓康子想不給。段規說:“智瑤貪財好利,又剛愎自用,如果不給,一定討伐我們,不如姑且給他。他拿到地更加狂妄,一定又會向別人索要;別人不給,他必定向人動武用兵,這樣我們就可以免於禍患而伺機行動了。”韓康子說:“好主意。”便派了使臣去送上有萬戶居民的領地。智瑤大喜,果然又向魏桓子提出索地要求,魏桓子想不給。家相任章問:“為什麼不給呢?”魏桓子說:“無緣無故來要地,所以不給。”任章說:“智瑤無緣無故強索他人領地,一定會引起其他大夫官員的警懼;我們給智瑤地,他一定會驕傲。他驕傲而輕敵,我們警懼而互相親善;用精誠團結之兵來對付狂妄輕敵的智瑤,智家的命運一定不會長久了。《周書》說:‘要打敗敵人,必須暫時聽從他;要奪取敵人利益,必須先給他一些好處。’主公不如先答應智瑤的要求,讓他驕傲自大,然後我們可以選擇盟友共同圖謀,又何必單獨以我們作智瑤的靶子呢!”魏桓子說:“對。”也交給智瑤一個有萬戶的封地。智瑤又向趙襄子要蔡和皋狼的地方。趙襄子拒絕不給。智瑤勃然大怒,率領韓、魏兩家甲兵前去攻打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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