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適合搭配海鮮河鮮的,是長相思白葡萄酒?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繪畫
  • 2022-12-04

最適合搭配海鮮河鮮的,是長相思白葡萄酒?陽光生活17 2022-07-04

長相思,是一個葡萄品種。

由它釀成的白葡萄酒,就是

長相思白葡萄酒

酒標上有 “Sauvignon Blanc” 的,如下圖所示,就是它了。

往往有海鮮河鮮在的餐桌上,就會有它的出現。

山東、浙江、福建、廣東等沿海地區,海鮮為主的飯局宴請上,你經常能看到這種長相思白葡萄酒。

聞起來,清新的青草味、植物味,喝起來,又有些清爽的酸度。

宴席上,有些懂酒的朋友還會跟你說,“用長相思白葡萄酒搭配海鮮,那口感味道真是相當棒!”

你去內陸城市出差,對方招待經驗又比較足,請你吃當地特色的河鮮佳餚時,搭配的常常也是長相思白葡萄酒。

有些高階餐廳或西餐廳,當你點了不少海鮮、河鮮菜餚後,服務員更會建議你,“要不要試試長相思白葡萄酒?”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紅葡萄酒配紅肉,白葡萄酒配白肉”。

這是國際上通用的葡萄酒餐酒搭配守則。

白葡萄酒,通常是用來作為海鮮、河鮮的佐餐用酒。

國內常見的白葡萄酒有三種,霞多麗 Chardonnay、雷司令 Riesling、長相思白葡萄酒。

雖然霞多麗和雷司令白葡萄酒,跟海鮮河鮮也能很好得搭配飲用,但比起長相思白葡萄酒,可是差的遠了。

霞多麗白葡萄酒,香氣比較淡雅,充滿著蘋果、柑橘類、熱帶水果的香氣。

雷司令白葡萄酒,香氣雖然濃重,但也是蜂蜜、柑橘類、核果類水果的氣息。

而長相思白葡萄酒,卻有著一股濃郁的青草味兒!

晃晃酒杯,你會聞到,一股類似青草、百香果、蘆筍的草本氣息,那麼新鮮,那麼明顯,那麼清新。

如果你仔細回想下,這股味道就好像廚房裡切青菜時,青菜切口上的氣味,或者,夏天陣雨過後,你在走過公園樹叢時,聞到的鮮草味兒。

正是這股青草味兒,長相思白葡萄酒搭配起海鮮、河鮮來,再適合不過。

就像魚蝦菜餚,上桌前會灑些蔥花上去,或者,切些蔥綠攪拌下,抑或,放些香菜,來增加植物草本香氣一樣。

海鮮、河鮮菜餚,用清蒸、白灼、蔥油、鹽水等方式烹飪的,用長相思來佐餐,濃郁的青草、植物香氣,給魚蝦肉增添了新鮮獨特的香氣,還帶出了些許鮮味。

如果你喜歡生食海鮮,比如生蠔、海參、象鼻蚌,或者對日本料理中的各種刺身、生魚片,特別熱衷,那麼,用長相思白葡萄酒來搭配,顯得更有味道。

濃郁的蘆筍、鮮草味,給這些生食海鮮裹上了厚厚一層的植本香氣,順便去除了些腥氣,使得鮮味更加明顯突出。

所以,這股顯著濃重的青草味兒,讓長相思白葡萄酒搭配起海鮮河鮮來,如魚得水,遊刃有餘,也讓霞多麗、雷司令等白葡萄酒望塵莫及。

高酸度,是長相思白葡萄酒第二個特點。

這個特徵,也非常適合搭配海鮮、河鮮。

鄭小塔我是一位葡萄酒老師,有些白領學生因為工作,需要商務宴請,所以,常常問我餐酒搭配的意見。

通常,我不太會建議長相思作為餐前的開胃酒,雖然它的酸度夠高,足夠刺激人的食慾和味蕾。

但我覺得,長相思白葡萄酒更適合作為佐餐用酒,搭配食物飲用,而不是單獨飲用。

當中原因,還是那股青草味。

長相思搭配海鮮河鮮,吃起來味道真是棒,但不配餐,單獨喝,青草植物味兒會讓很多人不喜歡。

因為如果是單獨飲用,更多人喜歡的是花果味濃郁的白葡萄酒,比如雷司令、瓊瑤漿、麝香等。

這個你在平時用餐時,可以稍加留意下,大多如此。

所以,我常常給出的建議是,雷司令白葡萄酒更適合擔當“開胃酒”的重任,或者還有,香檳、起泡酒也比較適合。

長相思白葡萄酒適合配餐,搭配海鮮河鮮飲用,第二個原因,就是它的高酸度。

適當的高酸度,就像上面說的,能刺激人食慾,胃口大開,還能幫助人促進消化。

我在海鮮大餐上,常常發現很多姑娘食慾超好,平時喊著減肥的,這時卻大開“吃戒”,不知不覺,面前骨碟都換了好幾次。

當然,這個不能歸功於鄭小塔我長得帥,或是會講笑話,會逗姑娘開心,而是長相思白葡萄酒的功勞。

在日本料理餐廳聚餐,我還會徵求大家的同意,在三文魚、金槍魚、甜蝦等刺身上面,灑些長相思白葡萄酒。

增加香氣的同時,順帶對肉質適當殺菌,比擠檸檬撒汁的方式好多了!

這樣,清新爽口,回味連連,讓朋友們陶醉在“肉酒”的美味裡,不可自拔。

享受美味的同時,你也可以談談“長相思”名字的由來。

姑娘們總是對“美好”“詩情畫意”的事情,特別關注,特別熱衷。

星巴克喝咖啡的時候,她們總是追著我問,馥芮白名字的來歷,這個我在《 星巴克的馥芮白,有什麼來頭? 》講過。

吃海鮮河鮮,喝長相思時,又會好奇問我,“鄭小塔,長相思白葡萄酒,為什麼叫‘長相思啊’?有什麼典故嗎?是不是有‘思念’之意?”

誒,還真有!

長相思,英文是 Sauvignon Blanc 。

有些瓶身的中文背標上,你還會看到“白蘇維濃”“蘇維翁布朗”等字樣,這是沿襲香港人的叫法,在大陸現在比較少見。

“長相思”,這個名字跟一幫文人有關。

更讓你意想不到的是,跟國產葡萄酒老大哥張裕公司也有關。

我在《 餐廳裡的解百納紅酒,為什麼種類這麼多? 》文章中講過,1892年,愛國華僑張弼士創立張裕公司後,派人從法國買來124種葡萄苗,作為釀酒原料。

當時,張裕公司是用簡單的數字,來標註這一百多種葡萄,不過,這種做法在種植和釀酒時,常常出錯。

後來,張裕公司為了擴大宣傳,請了20多個江浙一帶的文人墨客,來喝酒論詩。

正好談起這事,文人們就趁著雅興酒意,給各個葡萄品種取了名字,比如赤霞珠、品麗珠、瓊瑤漿等等。

當中,也誕生了“長相思”白葡萄酒的這個名字。

不知道,你是否瞭解過古代的詩歌。

“長相思”,其實是一個著名的詞牌名,表達的是思念之情。

唐代李白寫過《長相思》,以“長相思,在長安”開頭,又以“長相思,摧心肝”結尾。

白居易也寫過《長相思·汴水流》,從一婦人角度出發,抒發對丈夫久別不歸的想念。

不過,“長相思”最著名的還是,清朝康熙年間納蘭性德寫的《長相思·山一程》,用流暢淺顯的語言和音律,表達將士對故鄉的思念。

聊到長相思的名字,你在宴席飯局上還會聽到另一個名字,“白芙美”。

乍一聽,你還以為是“白富美”。

然而,此“白芙美”,非彼“白富美”。

這是另一種風格型別的長相思白葡萄酒,出產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名字叫“Fumé Blanc”,“白芙美”是它的中文譯名。

當然,跟奔富紅酒一樣,“奔富”這個中國人取的名字,讓奔富紅酒在中國“開疆擴土”,如虎添翼。

“白芙美”,這個美國長相思葡萄酒的名字,也讓它在中國知名度大增。

前面,我們講的長相思白葡萄酒,青草、植物味兒香氣濃郁,清爽可口的酸度。

喝的就是一股新鮮味兒!

這種長相思白葡萄酒,在不同的優質產地,還都有不同的風味特點,下次你在聚餐宴席上遇到,可以仔細比較下。

紐西蘭馬爾堡 Marlborough 產地的,這股草味兒最為明顯。

相比之下,法國盧瓦爾河的桑塞爾 Sancerre 、普伊芙美 Pouilly Fume,草本味兒稍淡一些,但多了一些燧石、礦物味兒。

智利的卡薩布蘭卡 Casablanca ,更加芳香。

南非康斯坦蒂亞 Constantia、埃爾金 Elgin 的長相思,還有類似綠蘋果的香氣。

澳大利亞的阿德萊德 Adelaide 山區的,就更加清新涼爽。

但美國加利福利亞的長相思白葡萄酒,即白芙美,卻是另外一種風格的味道。

它多了一道釀造工藝,在舊橡木桶中放置(熟化)過一段時間。

這種長相思,有一股好像香草、酵母、烤麵包的氣味,還有些類似芒果、菠蘿香氣,味道上感覺不到高酸度的清冽感,口感更柔和飽滿些。

這跟前面講的長相思白葡萄酒,跟大部分的長相思白葡萄酒,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口感。

不一樣的風味特點,也就有不同的海鮮河鮮搭配方式。

紅燒、香煎、油炸、炒這類燒法,比如紅燒黃魚、幹煎帶魚、辣炒花蛤,這種“橡木桶熟化過”的長相思白葡萄酒,就比較勝任。

中等的酸度,還能化解肉質的油膩感,但氣味上,絲毫不搶這些菜餚的“風頭”。

不過,我覺得,最適合美國長相思的“烘烤”“熱帶水果”味兒的,還是大排檔的燒烤。

有時,跟朋友們會相約吃宵夜,什麼炭烤的秋刀魚、魷魚、小黃魚,蒜蓉的扇貝、生蠔,香辣、十八香口味的小龍蝦。

這時候,白芙美(美國長相思)就大顯身手了。

白芙美的煙燻、烤麵包等香氣,凸顯出燒烤味道的“香濃逼人”,飽滿圓潤的酒液,還緊緊裹住肉質的“焦味”“烤味”,讓油膩感遠離,讓鮮美味靠近。

吃到最後,朋友還會恍然大悟道,“鄭小塔,原來,吃,講究的還是一種搭配。”

飯局上喝到長相思時,你還可以看下它的年份。

長相思白葡萄酒,不適合收藏、陳年。

如果酒桌上,誰要是請你喝“老年份”的長相思白葡萄酒,你可以擺擺手,“這麼‘好’的酒,還是你留著自己慢慢喝吧!”

長相思白葡萄酒,就是“趁著新鮮勁兒就喝掉”!

上市後兩三年內,喝掉最好,過了這時間,就像焉了的鮮花,再也沒有那股靈氣嫩勁!

優質的長相思白葡萄酒,市場價格也不會太貴,在一兩百元,再好點的三百元左右。

不過,長相思白葡萄酒,要是跟賽美蓉白葡萄酒進行混釀調配,做成甜酒,那陳年的時間可就長了。

法國波爾多有個叫蘇岱 Sauternes 的地方,盛產貴腐酒,這個我在《 下午茶搭配“貴腐酒”,讓姑娘有驚喜感? 》講過。

這種貴腐酒,在喝下午茶時,用來搭配蛋糕甜點最好,喝起來甘美滑溜,甜蜜迷人。

融合著長相思的貴腐甜白葡萄酒,陳放個五年、十年,風味恰當正好,最好的貴腐酒滴金 Chateau d‘Yquem,如下圖,陳年時間最長的有四五十年。

不管是新鮮青草味兒的長相思白葡萄酒,還是美國的“過桶”長相思,或者是,波爾多的貴腐酒,喝之前,都要冰鎮下再喝,味道才最佳。

當然,這個冰鎮,並不是讓你在酒中加冰塊!

別跟有些土豪似的,“鄭小塔,我這杯長相思白葡萄酒,哪有你說的青草味兒哦!”

我一看,原來酒杯中放了半杯的冰塊。

“你那是冰塊味兒呦,哪還有青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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