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寫關於胡楊的散文,謝謝了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攝影
  • 2022-05-26

有沒有寫關於胡楊的散文,謝謝了842933146 2011-10-18

獨自跳舞的胡楊樹(僅供參考)

沙漠的心情是說不出的。

我記得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但我不知道沙漠是什麼心情,我只知道沙漠上有胡楊——女神一般的胡楊。傳說胡楊活一千年,死去卻要站上一千年,一千年之後雖躺下了,但還要等一千年才枯朽腐爛。當然這只是傳說,沒有一個人親眼看到過一棵胡楊三千年之內過得怎麼樣。

所以站在沙漠裡的胡楊,枝頭是綠色的很少,甚至只有一棵或者沒有。而我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或許是因為我是惟一的一棵有生命的胡楊。風襲來,只有我自己在輕舞飛揚。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初二生活,當我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已經處在進退兩難的地步了。期中考試已經模模糊糊地過去了,甚至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麼飛逝的。

我都不知道初二的頭一個學期是怎麼過來的,反正第一學期期中考試我考出了讓人無奈的成績,期末考試雖上升了九個名次,但還是不盡人意,用老班的話就是我非得要考前五名似的。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我會不會寂寞呢?我想。其實我一直都是個快樂的孩子,我的眼裡似乎沒有悲傷,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笑容背後有什麼。這幾天,我通常都是邊寫作業邊聽卡帶。媽媽也不責備我,她的意思大概是先陶冶一下情操,學習成績便可以搞上去。這一段時間,我認識了王菲,永遠都不會讓我忘記的王菲。她的聲音清涼透徹,讓人銘心刻骨。當我聽到了《百年孤寂》時,我詫異了,沒想到,這是王菲。淡淡的憂愁與絲絲屢屢的悲傷一齊吐露,美不勝收。“可是當我睜開眼又閉上眼,只看見沙漠,哪裡有什麼駱駝?”

除了聽音樂,我還常去我們縣裡一所職業中專盪鞦韆。那個中專佔地面積很大,設施也很全,光四五層的小樓就有將近二十座。但它畢竟只是箇中專,雖是中專卻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濱海大學。我們平時打趣時就問:“喂,你將來打算考哪所大學?”如果對方回答不知道的話,我就會說:“考濱海大學吧!那兒環境好,還有秋千讓你蕩呢!”當我坐在鞦韆上時,總有一些人在那兒打籃球,爭爭搶搶的,總讓人想到以後的社會——競爭十分激烈,我便又想到了,我該去哪兒上高中。前年,我們縣一中考出了一個清華,我們縣到現在還記住那個光榮的名字,縣領導親自往狀元家送去了兩千塊錢。兩千塊錢對於上大學來說雖然挺少,但對於一個小小的窮縣來說,肯拿出這麼點錢還是夠可以的。去年,縣二中又送出了兩個北大,全縣轟動了。高三前輩們的家長都對他們說:“你看人家多有出息呀,一個清華,兩個北大。夠人家家長神氣的了。什麼時候你也能考個清華北大?”那時,媽媽就拿他們教育我。雖然我還不到那個年齡,但用媽媽的話來說,那叫早期教育。我埋下了頭,不語。我知道,我是說不過媽媽的。

偶爾從一本雜誌上翻到了幾篇文章。一篇是《紅衣女子》,一篇是《樓蘭遠去》。都說的是樓蘭,都說的是沙漠,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有很多段是拍寫胡楊的。它說,狂風怒沙掏空了它們的軀體,使它們在風中顫抖。看了,突然有股莫名的感動。

我想,但願沙漠裡的胡楊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它們早巳佇立了那麼多年,突然地倒下,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別看胡楊外表不好看,但每個人都知道,它是活的時間最長的樹。它們時常不打招呼就鑽進我的夢裡,甚至不打招呼就鑽進了我的心裡。我不會怨恨它們,因為它們孤孤單單地站在沙漠裡獨舞,沒有朋友,沒有夥伴,我歡迎它們。

自己最近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好像有病似的。平時下課經常與同學們打打鬧鬧,但一提起學習,我就頭暈。老班不止一次地將我請到她的辦公室“喝茶”,老班也不止一次地與我媽商量對策,她也不止一次地為我加量加量再加量。她的格言是:“能吃就吃!”不過這裡的“吃”是指把課本和習題給吃透。我知道,這就是我的病根。我的病根就在於不堪於這麼沉重的壓力。

每當自己想又哭又笑的時候,都會努力剋制,但畢竟,戰勝自己是很不容易的。

從小,我一直是個乖乖女,聽爸爸媽媽的話,不亂花錢,不跟人家打架,不罵人,不吃零食等等。我一直認為只要是聽爸爸媽媽的話就一定對。家裡是他們的一言堂。在學校裡,我更是乖巧得很,幫老師打掃教室、辦公室,往教室裡搬自己家的花,與同學們友好相處。那時的我,彷彿什麼毛病都沒有,什麼風頭都不出,平凡的就像鄰家小妹。老師彷彿總在年終評價裡寫上:“你是一個聰明、伶俐、聽話的好孩子。”那時的我彷彿也很喜歡這種十分貼切的表揚。那時的我似乎學習也很棒,從未出過前十名。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感到有什麼壓力。甚至不知道什麼是壓力。

但現在的我終於是知道了。

偶爾從《美文》上認識了一個叫作職燁的女生——上海復旦中文系的女生,她的一篇《花開不敗》賺足了我的眼淚。我突然覺得我們有點相像,不過不同在於,她勝出了,而我輸得很慘。向職燁同志學習!我大喊。沒辦法,從小學一直喊到現在的就是這句:“向雷鋒同志學習!”如今也只好照這個葫蘆畫瓢。

曾經為學習而哭泣,為學習而瘋狂的我如今卻還不知什麼叫做學習,這是不是因為我們太過叛逆了?不能拒絕學習就像不能拒絕剛剛出爐的麵包似的。燕姿曾經唱道:“誰不曾感到失望,就算會彷徨,也還要去闖。”

或許,我早已失去向前闖的耐心了。

也許,我失去的不是向前闖的耐心,而是——我根本就沒有力氣了。

我站在靠近天的頂端,張開手全都釋放,用月光取暖,給自己力量,才發現關於夢的答案,一直都在自己手上,只有自己能讓自己發光。

我現在很自由地過著我喜歡的生活。不過當聽說我們實驗中學今年有人考上了上海育才中學,還有一個考上了南開中學,好像還有一個考了山東省實驗中學。我媽急了,我也慘了。

我想今後我不會再這麼自由了,我也不會再這麼叛逆了。但我相信他們能考得上,我也行。誰能告訴我,我是不是長大了一點?我這棵小小的胡楊樹是不是又長高了一點? 我要去沙漠。有一天晚上我對自己說。我要去看胡楊樹。我告訴自己。我忘不了它們。

我和他們一樣孤獨。當我的雙膝泥在那柔柔的細沙上時,我的雙手觸莫到那暖暖的細沙時,我的淚水會把少漠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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