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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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9-10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公告通知2019.04.28 回答

絕句》

古木陰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溼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

作者:僧志南,南宋詩僧,志南是他的法號,生平不詳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匿名使用者2008.03.11 回答

沾衣欲溼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宋·釋志南《絕句》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匿名使用者2008.02.28 回答

古木陰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溼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

是宋朝的 叫什麼 僧志南的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匿名使用者2008.02.15 回答

這首詩表達了作者對大自然的一種特殊感情。

志南〈絕句〉詩賞析

◎初旭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在《宋詩紀事》中,志南僧就留有這麼一首詩,且還沒有實質性的題目,只是借詩的形式題了一個不關意旨的詩題。然而就是這一首詩才使後人知其名,尤其是詩的後兩句寫二月天的輕柔涼美,生動而活脫,遂成為千古名句。

詩寫的是二月天裡的真切感受。蒼拙古木林中,於岸邊樹陰之處停下小船,繫上纜繩,然後登上河岸。「短篷」即小舟。此一句開篇,似乎氣氛有些陰鬱。古木濃陰,置身其中,四圍不免充溢頹腐之氣,還會使人想起有古木便會有悲鳥,「悲鳥號古木」,似乎已經是定勢了的一種意象組合。然而詩僧卻就此打住,只是「古木陰中」,點到為止,化腐朽為神奇,不偏不倚地撐出一隻小船來,且不緊不慢,停停當當地系在岸邊,悠悠之中,很有方寸。雖不是「日暮待情人,維舟綠楊岸」(儲光羲《釣魚灣》)般的旖旎與幽麗,但卻也別有一種清涼幽靜的美感,系舟後,詩僧拄著藜杖,踏上小橋,奔橋東而去,古木斑駁,水流汩汩,似乎能聽到詩僧拄藜杖系板橋的篤篤之聲;身影蕭疏,一步步,隱入了橋東那另一個世界裡。「杖藜」即為柺杖。宋代秦觀《寧浦書事》詩之五曾有「身與杖藜為二,對月和影成三」句,將杖藜和自身來了一個意識的平等,互為依託。

志南此詩更絕,杖藜在他意識中已遠沒有了「我扶」之作用,也沒有「互扶」之作用,倒是反過來了,是「杖藜扶我」,詩僧自己成了不是杖藜的的杖藜,這是怎麼回事?實際上,志南此說才正和常道。在平常人看來,柺杖是人扶著走路的,可正是靠人扶,柺杖才成為柺杖,如沒有了人,柺杖何以得立,人可以不扶杖,但杖必須得扶人。因此,不是人扶杖藜,而是杖藜扶人,自然便是「杖藜扶我過橋東」了。禪者的觀物方式,表面看去有悖邏輯和常理,但正是這種反常,才構成了神詩的奇趣,最終又歸合常道。這其中,是深契事理的,只不過是比常人更深入一層,更有曲折之感。這就是禪家所說的「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的意蘊與真諦。

在帶著節奏的「篤篤」聲中,杖藜扶著詩僧從橋西來到了橋東。橋東橋西,似乎給人兩個世界之感,那邊還是古木垂垂,濃陰鬱鬱,而這邊卻是杏花春雨,楊柳和風。「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兩句是說在二月天裡,沾人衣服直要潮溼的,是那杏花開時常下的杏花雨;吹人臉面而不覺寒冷的,是那楊柳樹中吹來的楊柳風。「杏花雨」是指清明時節杏花盛開,細雨潤澤的景象。「欲溼」是似溼未溼,欲擾猶溼,溼而不沾,沾而不淋的若即若離的狀態。這正是杏花雨帶給人輕夢一般的愜意和融洽。更兼那使柳絲依依,輕柔和煦,吹在臉上涼美而不寒冷的二月春風,真正構成了一個如詩如夢的境界。人置其中,看如煙杏花,如線楊柳;感如酥細雨,如絲和風,也正如蟬翼紗幕之後,欣賞明眸流睇之美,表達了對大自然的一種特殊感情。

宋人趙與虤《娛書堂詩話》捲上載:「僧志南能詩,朱文公嘗跋其捲雲:南詩清麗有餘,格力閒暇,無蔬氣。如雲:「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予深愛之。」朱熹能為其詩作跋,在當時實屬不易,於此也可看出志南詩在當時的影響。朱熹以這首〈絕句〉為例,說其詩「無蔬氣」。宋人論僧詩,「無蔬筍氣」似乎是最高境界。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卷五十七引《西清詩話》雲:「東坡言僧詩要無蔬氣,固詩人龜鑑。」就是說僧詩要具清撥之韻,有本分家風,水邊林下氣象。看來志南此詩頗合標準,才贏得凡事講究標準的朱熹的稱讚。

實際上,有無「蔬筍氣」並不見得是論僧詩的最高標準。僧也罷,俗也罷,在詩之真諦上並沒有截然界限,「真詩人必不失僧侶心,真僧侶亦必有詩人心。」(錢鍾書《談藝錄》八八引法國白瑞蒙《詩醇》語)志南此詩被人稱賞,主要還是於平常景物中寫出了一種詩趣,或是禪趣。那種橋東橋西的不同境界,那種「枝藜扶我」的反常合道,那種杏花雨、楊柳風的柔美清麗,既是平常的,又是滿含詩味的。誠如錢鍾書先生在《談藝錄》中所說:「平常非即慣常。譬如人莫不飲食,而知味者則鮮。凝神忘我而自覺,則未忘我也;及事過境遷,亡逋莫追,勉強揣摹,十不得一。微茫渺忽,言語道窮,故每行而不能知,知而不能言,不知其然而然。」同是平常景,不同的人便會有不同的「言」,取得不同的審美收穫。成佛成魔一念間,志南留下一首好詩,正是他橋東到橋西知其然而然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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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匿名使用者2008.01.26 回答

沾衣欲溼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宋·釋志南《絕句》

這個?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是哪個朝代?哪個詩人寫的?在什麼地方寫的?匿名使用者2007.12.24 回答

絕句

志南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賞析

賞析

【賞析】

志南的生活狀態已不可考,他在當時的文壇上也沒有“中興四大詩人”以及“二泉先生”諸人的風頭那麼健。但就這短短的一首詩,就以其對早春二月的細膩感受和真切描寫,把自己的名字載入了宋代詩史。

宋人趙與□《娛書堂詩話》捲上曾載:“僧志南能詩,朱文公嘗跋其捲雲:‘南詩清麗有餘,格力閒暇,無蔬筍氣。如雲:“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予深愛之。’”朱熹激賞其詩,所使用的標準是有無“蔬筍氣”,實際上是宋代詩學理論探討的問題之一。蘇軾在《贈詩僧道通詩》中說:“語帶煙霞從古少,氣含蔬筍到公無。”自注:“謂無酸餡氣也。”可能是第一個提出這一命題。他評唐代司空圖“棋聲花院靜,幡影石壇高”二句說:“吾嘗遊五老峰,入白鶴院,松蔭滿庭,不見一人,惟聞其聲,然後知此句之工也。但恨其寒儉有僧態。”(《書司空圖詩》)便明確表現了這一傾向。他的對僧詩蔬筍氣的反對,也得到了不少詩人的贊同。如葉夢得《石林詩話》卷中說:“近世僧學詩者極多,皆無超然自得之氣,往往反拾掇摹效士大夫所殘棄。又自作一種僧體,格律尤凡俗,世謂之酸餡氣。”考察蔬筍氣的內涵,大約是指感情的枯寂,境界的寒儉之類,這本是與僧家生活和精神緊相聯絡的一種狀態,是一種特定的“林下風流”,似乎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所以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七引《西清詩話》說:“東坡言僧詩要無蔬筍氣,固詩人龜鑑。今時誤解,便作世網中語,殊不知本分家風,水邊林下氣象,蓋不可無。若盡洗去清拔之韻,使與俗同科,又何足尚!”元好問在《木庵詩集序》中更直截了當地說:“詩僧之詩所以自別於詩人者,正以蔬筍氣在耳。”(《遺山先生文集》卷三十七)的確,如果我們承認生活是一切文學藝術的唯一源泉的話,那麼,對那種最能反映詩僧生活狀態的蔬筍氣又有什麼理由不加以認可呢?蘇軾諸人的說法其實是要把一切詩歌創作都納入士大夫的審美趣味和標準中,而抹殺其應有的獨特性。這一點,甚至和蘇軾本人經常在詩歌理論中所表示的對多樣化的追求也是不相符合的。所以,我們寧可理解為是他的一時之言,因為,從他的一些具體作品來看,也是並不缺少“蔬筍氣”的。話又回到志南的這一首詩,朱熹稱讚其沒有蔬筍氣,也是從士大夫的立場說的。這說明志南是詩歌創作上的多面手,不管有無蔬筍氣,僧人都能寫出好詩。

讀罷,回答

1、朝代:南宋

2、詩人:志南和尚,又名僧志南,一樣的(不太可能叫釋志南,按照南宋備份,怎麼可能是釋字輩?)。

3、寫作地點:郊外、野外,,只能說這是志南和尚郊遊,看見春光無限,心生歡愉,突發靈感而作,具體地方不可考。依照起描寫的景物等可以推測,是江南陽春三月的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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