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會之所趨,賢者不能越也.君子酌其貞淫以立身,而不可執以論人 什麼意思?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2-08-12

風會之所趨,賢者不能越也.君子酌其貞淫以立身,而不可執以論人 什麼意思?

風會之所趨,賢者不能越也.君子酌其貞淫以立身,而不可執以論人 什麼意思?diens0366942016-09-23

面對時局和風尚大勢所趨,即使是賢達之人也不能跨越了之,謙謙君子只能根據自身情況,或保持貞潔,或別持見解,以安身立命,因而不可以武斷地去評論他人。孟子出遊,後面跟有數十乘車馬隨行,隨從人員也達數百人之多,他的大多辯論是在分折異端見解,並能曲折委婉其說,以驚動一國之君。假使此前的西周,或者此後的兩漢,必定不能象這個樣子。因而也就不同於田駢、慎到、蘇秦、張儀之流,當時他們為人們所崇尚,而邪惡和正義之分卻自然存在。劉向、貢禹,其經學淵源是相同的;諸葛亮、司馬懿,方針策略是相同的;程顥及其兄弟程頤、蘇洵、蘇軾、蘇轍父子,他們的議論是相同的。但是不可以因為自己與賢達之士觀點相同,而任意去褒貶他人,同樣也不可因為他與庸俗之人相同,而隨意去懷疑這引動正人君子。

殷浩、謝安二人雖然風流倜儻方面頗為相似,而且他們的聲譽名望也旗鼓相當,然而殷浩卻因為其城府虛空而慘遭失敗,而謝安卻能以其寧靜致遠氣質而屢建功勳。或許有人認為,江左風流是禍亂升級的階梯,而且說當時朝中沒有真正的人才,其實這只是不透徹、不深入的表面現象而已。自西晉以後,時局和風尚雖然已趨隱定,但是其損失的是形成的浮燥荒誕之風,從而不適於實用;而且其所收穫的,則只是孔子所說的那種狂妄和簡陋。狂妄者就是為不屑於鄉里的那些言行不一、偽善欺世的人,簡陋者則是自認為可以南面稱尊的人。當時的人士或是得是失,或是貞是邪,全都託跡寄身於不容自我的變異之中,所以陶侃、卞壺、郗鑑、庾翼等人均在努力矯正之,卻已是無力迴天了。有這麼三四個正人君子,能自覺地屹立於時尚或風氣之外,以不詭異於正義就已很完美了。如果一定要以此來評定人的品格,則殷浩所表現的只是短促暴露,而謝安則表現為不夠平凡中庸。識別人才,自有獨到的鑑別方法存在,而不必問當時風氣時尚的異同。所以說:“能真正瞭解一個人,是個明智的哲人,就是堯、舜那樣賢明的帝王,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評析:

“知人則哲,唯帝其難之”,出自《尚書·皋陶》。然而這裡所指的帝,是指晉穆帝司馬聃和晉孝武帝司馬曜。晉穆帝重用了由司馬昱(晉簡文帝)所舉薦的殷浩,從而大敗而歸;而晉孝武帝司馬曜所重用謝安,結果是贏得了普天下的太平。

所謂“不足庸”,應是指這個世稱風流宰相的謝安高雅到家,無與綸比。何謂“寧靜致遠”,就是謝氏家族所奉行“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小事可無事,小事化小事”的信條。面對東晉“主弱臣強,外患內憂”的糟糕局面,謝安採取的是“無為”政治,安定人心,收拾殘局,伺機北伐,穩中取勝。

謝安與殷浩,當時都是時譽聲望極高的人,因而均被推到政治中心,握有軍政大權,國家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他們手中,結果是殷浩幾乎是全軍覆沒,而謝安創造了人間奇蹟。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