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詩人、詞人,如蘇軾、元稹等,有什麼風流事?可以列出來嗎?越多越好,謝了…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3-01-24

歷史上詩人、詞人,如蘇軾、元稹等,有什麼風流事?可以列出來嗎?越多越好,謝了…qz230042632013-08-15

元稹: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跟更無花。

這是元稹留意過的一件事,雖然是一句簡短

的詩句,但可以表達

出作者對花中菊花的讚美。詩

句來自古詩《襄邑道

中》。

下面是元稹的一個摘要:

中唐的元稹是貨真價實的才

子,皇家御封的那種。

《舊唐書》記載,當年

穆宗皇帝還在東宮

為太子的時候,周圍的那

馬運波

些女性就特別崇拜元稹,經常

誦讀元稹的詩歌,並譜成曲傳唱

,當時皇宮裡的人,把元稹呼為“元才子”。而元稹也具

備成為明星的外在條

件,最好的朋友白居易稱讚他“儀形美丈夫”

、“君顏貴茂不清贏”。

應該說是這麼一回事:

貞元十六年,22歲的元稹離開了長安,來到

陝西/河中府做事,就在此年

,他與一位叫“雙文”的姑娘開始熱戀,世稱這也就是元稹後來寫下筆

政塊司投位改行眾愛得偉

記體小說《鶯鶯傳》的由來(後被

360問答

宋代趙令畤翻創為商調《蝶戀花鼓子詞》/金代董解元又作《西廂記諸宮調》/元代劇作家王實甫再改編為五本二十一折的雜劇

《崔鶯鶯待月西廂記》/歷史影

響巨大)。儘管元稹拼命解釋說,他這篇“張生與崔鶯鶯”的愛情故事是

從朝中一個叫李公垂的大臣

那裡聽來的,但後人還是將“張生”扣在了元稹的

腦袋上。不過,也有

人說那“張生”假

易流豐子坐由烈令厚口解

託的不是元稹,宋人王茂認為

星源象幫星

是張君瑞(見《野客叢書》);王銍則認為是張籍(見《傳奇辨正》)。但北宋的趙

令畤經一番考證後依舊確認為是元

稹無誤,且證明說崔鶯鶯系永

甯縣尉崔鵬之女,她母親與

元稹的母親皆是睦州刺

史鄭濟的女兒,所以元稹

與崔鶯鶯是表兄妹。

劉克莊亦表示贊同。當然,此

類考證未必屬實或全信,

很施肉東葉

引出來作一參考,僅算添點兒作料兒。

這一年,元稹寫有《贈雙文》一詩曰:“豔極翻含怨/憐多轉自嬌/有時還暫笑/閒坐愛無聊/曉月行

程輕沙討吧雙北

看墮/春酥見欲銷/何因肯垂手/不敢望廻腰”,嘖嘖嘖…聽聽,倆人初次見面,還都有些害羞呢

片天推深必社變得

!這一年,元稹也還寫有

有又處

一首《鶯鶯詩》曰:“殷紅淺碧舊

液必

衣裳/取次梳頭暗淡妝/夜合

證研整交促促

帶煙籠曉月/牡丹經雨泣殘陽

/低迷隱笑元無笑/散漫清香不似

香/頻動橫波嗔阿母/

封速長

等閒教見小兒郎”,將女兒家鶯鶯的扭暱之態寫得很是生動。

僅不到一年,《會真詩三十韻》就讓我們看到23

歲的元稹與17歲的

雙文(抑或鶯鶯)之間,竟已發展到令人乍舌瞠目的偷情“床上戲”了:“……戲

調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蟬

影動/回步玉塵蒙/轉

面流花雪/登床抱

綺叢/鴛鴦交頸舞 /翡

照感

翠合歡籠/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

場經工終領的祖

躬/汗光珠點點/發亂綠蔥蔥/方喜千年會/俄聞五夜窮/留連時有限 /繾綣意難終/慢臉含愁態/芳詞誓訴衷/贈環明運合/留結表心同……”這是一段極其完整的

職目熱引措記次正手或另

偷情過程,從心思到體態到相互擁抱接觸最後再回到心思,文字的描繪正因其留有想像空間而更勝於真實畫面。這一首詩是被唐人韋縠選進了《才調集》,與李白/王維等大雅之作摻在一起,結果惹得《說詩啐語》一書評論說“未免

雅鄭同奏矣”(詩經中的

“鄭風”歷來被視為淫靡之音)。元稹此詩確較過分,

縣苗

不過若比起如今詩壇上颳起的“下半身”,元詩則已很雅

了。

對詩題“會真”二字的理解,陳寅恪先生曾在《元/白詩箋證稿》中做過明確解釋——“莊子稱

關尹老聃為博大真人/後

來因有真誥真經諸名/故真字即

與仙字同義/而[

會真]即遇仙或遊

八斯曾

仙之謂也/又六朝人

已侈談仙女杜蘭香萼綠華之

世緣/流傳至於唐代/仙之一名/遂多用作妖豔婦人/或風流放誕之女道士之代稱/亦竟

核哥位素計量雲白雜

有以之目娼妓者”云云。由此看來雙文(或鶯鶯)即使

片草最

非娼門輕薄之女,充其量也僅為一般低層民女。

貞元十七年春,元稹離開河中府,前往長安參加進士科考。可結果呢,一戰落選。是啊,整天心不在焉老想著雙文(或鶯鶯),倘若真能考上,老天恐怕都不答應。那時他曾寫過《牡丹二首》,便可看出他惦記雙文(或鶯鶯)的心思——“簇蕊風頻壞/裁紅雨更新/眼看吹落地/便別一年春”。在長安,他幾乎又準備了整整一年,期間認識了時任從三品京兆尹的韋夏卿,而他的才華也得到了這位三品大員的賞識。貞元十八年冬,24歲的元稹第二次參加由中書舍人權德輿主持的貢舉。次年春發榜,他考取了書判拔萃科第四等,成績馬馬乎乎,被留在秘書省任九品校書郎。而就在這一年,三品大員韋夏卿也將他19歲的寶貝女兒韋叢嫁給了元稹。這一年他也認識了白居易/劉禹錫/柳宗元/樊宗師/李建等人。秋天時他寫下一首題為《菊花》的七絕,讓我們略微領略了一下他的才情不只是用在情場上,也還有珍惜時光的佳作——“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蘺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當然這一年,他還寫下三首遭到後代詩評家戳他脊樑骨的詩,題為《古決絕詞三首》,很明顯是針對雙文(或鶯鶯)的,所表達的內容其實就是“吃醋”。他主觀臆斷自己不在雙文(或鶯鶯)身邊,那雙文(或鶯鶯)很可能就讓別人佔有了,正所謂“我自顧悠悠而若雲/又安能保君皚皚之如雪”,甚至還有失君子風度且自鳴得意地說“幸他人之既不我先/又安能使他人終不我奪”(幸虧我先在別人之前佔有過雙文(或鶯鶯)了/否則又怎麼能保證雙文(或鶯鶯)不先被別人佔有了呢)……我靠,這想法若屬實,做人就小了。所以清代詩評家馮班在《才調集補註》裡就說,“微之棄雙文(或鶯鶯)只是疑她有別好/刻薄之極/二人情事如在目前/細看只是元公負她”。而另一位清代詩評家王闓運則乾脆給元稹判死刑說“小人之語/是微之本色”。

陳寅恪先生對元稹先亂而後棄雙文(或鶯鶯)、轉而選擇三品大員韋夏卿之女成婚的故實,倒有另一種分析與評論。寅恪先生曰:“…唐代當日社會風尚之重進士/輕明經/微之年十五以明經擢第/而其後復舉制科者/乃改正其由明經出身之途徑/正如其棄寒族之雙文/而婚高門之韋氏…”這說法還是很有見地的,當初元稹之父死後,他跟著母親及兄弟三人自長安搬出,也僅是“寄人籬下”勉強維持生存的窮家,故此正如寅恪先生所言,元稹棄寒族而攀豪門的目的,就是要“增高其政治社會之地位者也”。此前他有 《靖安窮居》一詩可略窺其羨慕豪門的心思,表面雖淡薄,實際也還有對豪門的醋意——“喧靜不由居遠近/大都車馬就權門/野人住處無名利/草滿空階樹滿園”。

貞元二十年,26歲的元稹寫出了足令他揚名千年的傳奇小說《鶯鶯傳》,同時使他自己也成為中國戲劇史中的傳奇人物。貞元二十一年,元稹仍在校書郎位置上,與白居易同官,且多有詩歌唱和。在寫給白居易的詩裡,我們大致可感知他倆所任職的校書郎格外清閒,以至於很有時間學彈古琴——“等閒想見銷長日/也有閒時更學琴/不是眼前無外物/不關心事不經心”。

希望這對你有所幫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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