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的野生柴胡散文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美食
  • 2022-10-27

大興安嶺的野生柴胡散文夢之緣文化 2022-07-09

秋日裡的大興安嶺東北林區,氣溫適宜,空氣溼潤,林中的各種野果競相爭寵。荒草叢中的許多“閉關修煉”的藥俠們,此時已“修成正果”,急切地準備著,為人們“行俠仗義”而“出關”呢。柴胡,便是其中的藥俠之一。

柴胡這種草本植物,喜歡生長在朝陽、乾燥、通風的地帶。如山坡、丘陵 、林間空地等處。

春天時節,柴胡和其它小草一起成長。不同的是,柴胡的長相有點兒特別,主莖約三毫米至五毫米粗細,高度約有十五至三十釐米。有點兒像“小龍蝦”的腿似的,歪歪扭扭的挺立在荒草叢中。

盛夏時節,柴胡在它的主莖頂部打開了傘狀的分莖,每條分莖上坐落著十二至十三朵小花兒。有黃色的,也有白色的。柴胡的葉子有點兒像垂楊柳的葉子,不同的是,一個向上,一個向下生長,方向不同罷了。

金秋時節,柴胡主莖上的小花兒經過風兒、小昆蟲們的授粉以後,細小如粉塵的籽粒在風兒或動物們的幫助下,紛紛跳出“巢穴”,奔向理想的目標,安營紮寨去了。

寒冷的冬季,山坡上堆積了一層約五至十幾釐米左右深的積雪,荒草們早就在積雪下面“沉睡不醒”了。只有大荊和柴胡乾枯的、黃褐色的主莖,頑強地挺立在風雪交加的寒風之中,凸顯著倔強崢嶸之性格和與眾不同的風範。

內蒙古東北林區的野生柴胡,有著一段兒別樣的傳說故事。

在三十年代的哈爾濱市郊外的農村,家家戶戶都是以玉米杆兒、高粱杆兒 、蒿草及莊稼收穫後的根兒,當作燒柴。俗稱“束杆(gai)兒”、“柴火(hu)”。所用的爐具,一般都是大鍋灶。即是一口固定在爐灶上的大鐵鍋,下面是供添燒柴用的灶坑。烹飪菜餚時忙不過來,得有一個人,專門負責“新增燒柴”,方能緩解刷鍋、烹飪、出勺等一系列環節的壓力。

當時有一個小飯館兒,只有老闆(主廚)、老闆娘(收銀員)、跑堂的兼燒火三個人。日子久了,跑堂的就時常抱怨說太累了,要求加薪才行。老闆與老闆娘一商量,與其加薪,不如在另聘一個專管燒火的人吧。於是,很快就有一個專管燒火的人,成為他們飯館兒的一名新夥計了。

小飯館生意日漸興隆,取名為春旺酒家,成為當地有名的餐館。生意好了,老闆又請了一位大廚,自己圖個清閒自在。

老闆有錢了,財大氣粗起來。整天吆五喝六的,對夥計們,失去了剛創業時的熱情和關心嘍。

突有一日,飯館來了一位富豪,帶來二十幾位隨從。小餐館如臨大敵一般,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伺候著。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了:大廚把菜燒糊了。一查原因,是燒火的夥計把火燒得太旺所致。一道名貴的菜餚——-燒熊掌,搞砸了。沒了原材料,這可咋辦?二十幾道名貴的菜餚,只好“免費”孝敬富豪了。

老闆氣的差人把燒火的夥計暴打了一頓,扔進柴火房關了“禁閉”。

燒火的夥計心裡很委屈,明明是大廚命令自己加大火候的,怎麼菜燒焦了,反而是我的錯呢?越想越覺得屈得慌。當天晚上就水米不進,發起高燒來。送飯的。夥計告訴老闆燒火的病了,老闆還發狠說:“死了才好,這敗家的玩意兒。”

過了幾天,這個夥計從昏睡中醒來,發現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含著一把“柴火”。品品味兒,還有點兒苦呢。恰巧,這時送飯的夥計來了,一摸他的頭,一點兒也不燒了,還直喊肚子餓了,竟然把這個夥計送的飯菜,一股腦地全吃光了。送飯的夥計見狀很驚訝,問他:“你是怎樣醫好你的病的呢?”答曰:“柴火(hu)”。剛說完這話,餐館老闆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了柴房,滿臉堆著笑,對燒火的夥計說:“事情搞清楚了,錯怪你啦。我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差人打你,快回住處休息吧。”

原來,是餐館的大廚嫌老闆給的工錢少,要老闆漲工錢未果,於是,就和富商勾結,故意製造了這起事故。讓無辜的燒火的夥計蒙冤受屈。

透過這一事件,讓這種“柴火(hu)”能退熱的訊息不脛而走,逐漸演變為現在的名字—柴胡。

筆者有個朋友,是林區小鎮醫院中醫科的醫生。經過向他諮詢得知,柴胡這種歪歪斜斜的“亂草”,還真是大興安嶺東北林區裡的又一件寶貝呢。

柴胡有南、北柴胡之分,種類繁多。大興安嶺東北林區的柴胡,主要是以北柴胡為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主要功能是,解熱(退燒)、抗炎(消炎)、免疫(抗病毒的能力)、等等。

根據北柴胡的這些藥用特色,人們研製出了許多的針劑、藥劑,用來治療一些頑固性的疾病。如,治療高血脂、腮腺炎、單包角膜炎、眼色素膜炎、病毒性肝炎等疾病。

大興安嶺東北地區的森林裡,不知隱藏著多少人們未知的寶貝。真心希望有識的專家、學者、開發商,能把大興安嶺東北地區森林裡的寶貝,經研發後,奉獻給社會,造福於人民。

說不準,非洲肆虐的埃博拉病毒,遇到大興安嶺東北林區森林裡的藥俠——柴胡,也要“退避三舍”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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