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明朝的馬士英的具體資料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歷史
  • 2022-08-03

關於明朝的馬士英的具體資料gly_93 2009-10-31

中國明代末年著名能臣。貴州貴陽人。別字瑤草。

被冤枉著名反東林人物,但實際上是和東林復社淵源很深的,傾向東林的中立派人士,“方東林勢盛,羅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異者,詬誶隨之矣!攻東林者,幸其近己也,而援以為重,於是中立者類不免蒙小人之玷”。(《明史·崔景榮、黃克纘等傳》卷二五六)。

[編輯本段]官職生涯

萬曆四十四年,與懷寧阮大鋮同中會試。又三年,士英授南京戶部主事。天啟時,遷郎中,歷知嚴州、河南、大同三府。崇禎三年,遷山西陽和道副使。五年,擢右僉都御史,巡撫宣府。到官甫一月,檄取公帑數千金,饋遺朝貴,為鎮守太監王坤所發,坐遣戍。然而此乃官場慣例,且饋遺朝貴的物件也是朝中地位高的東林人士,故而當時頗有東林復社集團之人上書稱此為閹黨構陷。

尋流寓南京。時大鋮名掛逆案,失職久廢,以避流賊至,與士英相結甚歡。

當時阮大鋮的詩詞“流傳演唱,與東嘉、中朗、漢卿、白、馬並行”,又得“識者推重,謂……實得詞家正宗嫡派”,阮家戲班更是冠絕當時,號稱金陵第一;兼且其門庭若市,“南中當事多與遊,……嗚騶坐輿,偃蹇如故;士大夫繾綣,爭寄腹心”,可見相結甚歡的並非馬士英一人而已。

然而不久復社和東林黨人圖謀以奸臣周延儒再相,秘密籌集政治資金。大鋮企圖與東林消除敵對,就獻金萬兩佐之。後周大拜,入內閣,為首輔,欲報答。因東林同人反對而作罷。大鋮推士英以自代。士英遂再起。

馬士英曾言:“若輩講聲氣耶?雖然,孰予若?予吊張天如(張溥),走千里一月,為經紀其後事也,人誰問死天如也?”就頗有江湖豪氣,他說你們不是講同氣連聲嗎,你們誰能和我比?我為張溥經營後事,一月奔波千里,那會又有誰和我一樣,去這麼弔問一個死張溥?儘管張溥是東林鉅子、復社創始人,當時東林諸人大多卻都急著和周延儒討論官位分贓,最後一個關係隔了一層的人為他操辦後事。

馬士英與張溥的關係:原因是阮大鋮與張溥交情頗好,崇禎時動用了自己與馮銓的關係,和張溥一起為周延儒復起而奔走,周延儒復出後,阮大鋮要求他舉薦自己,但周延儒迫於和東林——復社一脈有君子協議,不敢起用“逆案”中人,於是和阮大鋮協商,最後阮提出起用好友馬士英,於是馬士英才被起用。馬士英被起用時,尚在戍籍,也就是說他還是個帶罪流放者,當時茫然不知這任命是怎麼回事,至事後才知此乃阮大鋮所為,故對阮感激涕零。而他與張溥的關係就此而起,也因此在張溥死後,為了替其經營後事而一月奔波千里,其為人脾性中的豪傑信義,在此事上可略見一斑。

他對隔了一層的張溥尚且如此盡心,對一手造就了他今日富貴的阮大鋮之舉薦恩義,當然無論怎麼都必定要報的,所以南明時才會努力使阮大鋮復出。

有人言:“士英一庸才,不過大鋮之傀儡耳!以為執政,猶沐猴而冠也”,此極謬也。

馬士英遍歷封疆,對實務頗有才幹。明末掌軍務者中,馬士英的能力大約介於孫承宗與袁崇煥之間。雖然不是什麼奇才,但在明末士大夫們普遍無能的情況下,還是相當優異的。

事實上,正是因為馬士英的合格盡職,所以江南一直是未受農民起義軍威脅過的世外桃源。,然而也正是這種世外桃源氣氛,助長了東林黨人的傲慢、愚蠢和低能。最後因為這種傲慢、愚蠢和低能,南明幾乎是根本沒有有效的做任何抵抗滿清的動員迎戰工作,而被一戰殲滅。

明崇禎十七年 (1644) 三月,李自成進北京,明毅宗朱由檢自縊。南京諸臣倉卒議立新君。馬士英內結宦官韓贊周、勳臣劉孔昭,外約總兵黃得功、劉良佐、高傑、劉澤清等,擁立福王朱由崧於南京,成立了第一個南明政權,即安宗朝廷或弘光朝。大抵為各黨之救國聯合政府、統一戰線。但以馬士英、阮大鋮等操實權。馬士英任東閣大學士兼都察院右都御史,仍督鳳陽等處軍務。

[編輯本段]議立新君問題

在嘉靖朝的“大禮議”和萬曆朝的“爭國本”事件中,東林朝士們孜孜以爭的就是血統親疏和長嫡,所謂的倫序綱常,按照他們的那套理論,福王朱由崧是當然的不二人選。

首先福王朱由崧的父親老福王朱常洵,要比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兩藩都居長,而朱由崧又是其長子,和崇禎是同一輩,乃是崇禎的親堂兄,所以無論是論長幼還是依嘉靖繼位的“兄終弟及”先例,他都顯然優於惠、桂二王。

至於潞王朱常淓,不但血緣關係隔了一層,連輩分也要大崇禎一輩,所以怎麼看都不太可能輪得到他。

但偏偏這個時候相當部分的東林黨人卻開始自己煽起自己嘴巴來,他們閉口不講嘉靖“大議禮”和萬曆“爭國本”時他們那套被奉為“萬世法”的倫序綱常了,卻開始講起“立賢”來了。

可見,人身上舌頭這件玩意,那真是最沒骨頭的軟東西。

倫序當屬福王。諸大臣慮福王立,或追怨“妖書”及“挺擊”、“移宮”等案;潞王立,則無後患,且可邀功。陰主之者,廢籍禮部侍郎錢謙益,力持其議者兵部侍郎呂大器,而右都御史張慎言、詹事姜曰廣皆然之。前山東按察使僉事雷演祚、禮部員外郎周鑣往來遊說。

史可法偷偷約見馬士英,在浦口與之密談。從此點看,史可法比之錢謙益之流,政治眼光還是高了不少。

而馬士英此刻的態度頗親東林,也有心要立個大功,於是兩人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秘密商定出一個兩不得罪的折中方案,即放棄福王和潞王,擁立桂王朱常瀛。史可法遂於到達浦口的第二天,寫信回南京,提出了擁立桂王,同時由潞王仿照古兵馬元帥之制暫時統率兵馬的方案(2)。

而盤踞在南京的東林勢力,其實只要不是福王朱由崧繼位,無論選誰都是不會有意見的,所以他們一接到史可法的方案,禮部就馬上準備了各種儀仗,打算出發去廣西接桂王到南京繼位。

由此可見,“擁潞”一派的東林黨人所謂的為國“立賢”,壓根就純粹是為自身利益而罔顧社稷打出的一句口號而已。倘若他們真的是為了國家社稷“立賢”舍福王擁潞王,則當堅持“擁潞”力爭到底,一國之君、皇帝人選豈能如此兒戲說換就換的?!

從這點上說,錢謙益、呂大器等人比之萬曆時期的東林前輩們,風骨相去甚遠,正是東坡居士所謂的一蟹不如一蟹。無論那些東林前輩出於什麼原因,單論他們敢不惜丟官丟腦袋,敢不顧性命和皇帝抗爭到底這一點,就遠比錢謙益等輩強得太多。

史可法當時心裡都是很清楚的,他在與姜曰廣私下商議擁立人選時,先曾對“擁潞”一事表態道:“此兵端也!”藉此否定擁立潞王朱常淓,接著又說:“以齊桓之伯也,聽管仲則治;聽易牙、開方則亂。今吾輩之所立者,豈其不惟是聽,而又何患焉?(9)”此言即明確地表達了他的傾向,同時也表明他心裡其實很清楚,哪怕就是擁立福王繼位,亦無足為患。

可惜的是,這位握有擁立大權的殘明第一重臣史可法史大人,在關係到社稷安危如此重大的政治問題上,表現極度讓人失望。

在他以上言論洩露之後,“擁潞”諸人氣勢洶洶,輿論大譁,史可法頓時縮了回去。他既不敢表明自己的政治態度,據理力爭,坦言福王倫序當立、“擁潞”或將開肇兵端,也不敢堅持自己的觀點,站出來闡述自己對這一問題的認識,以打消眾人對“擁嫡”的疑懼之心,而是畏首畏尾至於“引避不言矣”(10),最後竟搞出了一個試圖兩不得罪,不倫不類的“擁桂”方案。

這個“擁桂”方案,一不合倫序綱常,放著崇禎帝的親堂兄弟不立,卻去立崇禎帝的叔叔,雖然大家都是萬曆皇帝所出,但這樣做置天啟、崇禎二帝於何地?置福王於何地?驅之亦或殺之焉?因此其本質和“擁潞”並無太大的區別。

二是極度缺乏操作性,比之“擁潞”都不如。潞王朱常淓好歹和福王一樣,都近在淮安,幾天就可以到南京。而桂王卻遠在數千裡之外的廣西,且目前是個什麼情況都還不是很清楚,再加這迎駕的全套儀仗擺出去,一個來回幾個月總是要的,到時候只怕這位桂王還沒到南京,大順軍或清軍早已兵臨城下了。

是以“擁桂”一策,最大的好處就是東林黨人沒意見,也多少給了講倫序綱常一派大臣們一些理由,惟獨沒一絲為國家社稷的考慮,也無一絲顧念故主崇禎帝的意思在內,純粹是史可法為了安撫東林勢力而想出來的一著大昏招。

在此一事中,史可法自見識和政治手段上看,雖然有所認識,但優柔寡斷顧慮重重,毫無一點政治家的決斷和魄力,不敢快刀斬亂麻安定局勢,以至後來不得不出京避禍,空自喪失重整朝廷的大好時機;從氣節和品格上看,他也沒能做到一心為國或對崇禎帝死而後已,一遇阻力和反對,連仗義直言的勇氣都沒有,只求不得罪各方勢力。這比之他老師左光斗,直如陳元龍與許汜之上下床之別(11),相去何止千里。

在鳳陽“擁嫡”成為定局後,馬士英率軍五萬,擁著福王朱由崧浩浩蕩蕩直奔儀真,福王在那裡捎上史可法後往南京而去,馬士英則率大軍駐紮不動(12)。

他起用阮大鋮,與東林黨人和依附東林的前齊黨高弘圖等多有爭執。部分東林黨人於是結交軍閥左良玉,陰謀政變。被發覺後,竟悍然發動內戰。而馬士英等也以內戰為優先考慮。就當雙方大戰於弘光元年 (1645)春時,建州偽豫親王多鐸率軍南下,五月初,南京陷落,弘光朝廷滅亡。馬士英南走浙江杭州、紹興等地,攜太后堅持抗擊建州。最後入太湖投長興伯吳日生軍中繼續抗賊,鬥爭失敗後被建州軍於太湖擒殺。一說馬士英遁逃台州後,入四明山削髮為僧,建州貝勒命剝其皮,實之以草,死極壯烈,卻被東林餘孽的人渣誣為“馬瑤草生懷瑤死懷草”。

注:圖為明代馬士英罕見的珍稀畫作

曰:士英能知大義,死國難,遠在東林之上也。

關於明朝的馬士英的具體資料

關於明朝的馬士英的具體資料鳳歌如火 2009-10-31

中國明代末年著名能臣。貴州貴陽人。別字瑤草。

被冤枉著名反東林人物,但實際上是和東林復社淵源很深的,傾向東林的中立派人士,“方東林勢盛,羅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異者,詬誶隨之矣!攻東林者,幸其近己也,而援以為重,於是中立者類不免蒙小人之玷”。(《明史·崔景榮、黃克纘等傳》卷二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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