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詩經中<<靜女>>的文化知識?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2-10-03

有關詩經中<<靜女>>的文化知識?下不為例2019.01.06 回答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①。(一章)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②。(二章)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③。(三章) ①毛傳:“姝,美色也。俟,待也。”朱熹曰:“靜者,閒雅之意。城隅,幽僻之處。不見者,期而不至也。”馬瑞辰曰:“《說文》:‘隅,陬也。’《廣雅》:‘陬,角。’是城隅即城角也。”“詩人蓋設為與女相約之詞。”按城角較城垣高且厚,故其下僻靜,宜為期會之所也。 ②孌,毛傳曰“美色”;煒,“赤貌”。 ③毛傳:“荑,茅之始生也。”鄭箋:“洵,信也:茅,絮白之物也。”朱熹曰:“牧,外野也。歸,亦貽也。”“言靜女又贈我以荑,而其荑亦美且異,然非此荑之為美也,特以美人之所贈,故其物亦美耳。” 《靜女》是一首很美的詩,意思並不深,卻最有風人之致。但是因為詩裡有了城隅,有了彤管,解詩者便附會出後宮,牽纏出女史,引申出許多與詩毫不相干的故事。如果把歷來解釋《靜女》的意見裒為一編,題作“《靜女》外傳”,或者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序稱:“《靜女》,刺時也。衛君無道,夫人無德。”朱熹反序,曰:“此淫奔期會之詩也。”呂祖謙遵序,曰:“此詩刺衛君無道,夫人無德,故述古賢君賢妃之相與。”林岜的說法則頗含幽默:“自其邪者而觀之,則此詩皆相悅慕之辭也。自其正者而觀之,則此詩乃禮法之意也。”明人韋調鼎說:“此民間男女相贈之辭。序以為刺時,歐陽公謂當時之人皆可刺,於本文尚有間矣。毛鄭泥‘靜’字,又不解‘彤管’之意,強附為宮壺女史之說。張橫渠、呂東萊又曲為之解,皆以辭害意矣。鄭、衛男女相謔之詩頗多,而拘拘指為刺其君上,何異痴人說夢也。”比後來清人的許多說法倒還明白得多。 關於《靜女》的紛爭一直持續著,“彤管”的文章且越做越大。不過借用清人蔣紹宗的所謂“讀詩知柄”,則可以認為《靜女》之“詩柄”不在“貽我彤管”,卻在“愛而不見,搔首踟躕”。詩寫男女之情,自無疑義,卻不必牽扯“女史”,也不必指為“民間”。後世所謂的“民間”與先秦之“民間”並非一個概念,或者乾脆說,先秦尚不存在後世所說的那樣一個“民間”。“曰‘靜女’者,亦其人私相愛慕之辭耳”(劉始興),適如《召南·野有死庸》之稱“吉士”。“愛而不見”之“愛”,或援三家詩,以為是“荽”的假借字,即訓作“隱蔽”,但詩中似乎沒有這樣的曲折。《小雅·隰桑》“心乎愛矣,暇不謂矣”,可以為此句作注。焦琳曰:“下雲‘不見’,為待之尤久,而下二章追數從前之事,為更久更久。”“待之久而不至,爰想其相約之時也。”“彤管既靜女所貽,則貽之之時,必有其言語,必有其笑貌,此亦明明易知者耳,然則此章所謂‘美’,即所謂‘孌’也,即貽彤管時之言語笑貌之情態也。”“待之久而不至,又想其最初始見相與通情之事也,當日遊行郊外,適見伊人,在己尚未敢輕狂,在彼若早已會意,茅荑俯拾,於以將之,甚非始念之所敢望者,而竟如願以相償,故曰‘洵美且異’也,今茅荑雖枯,不忍棄置,悅懌女美,彤管同珍,夫豈真荑之為美哉,以美人之貽,自有以異於他荑耳。”這一番串講,雖稍稍嫌它把詩作成了“傳奇”,畢竟不乖情理。而馬瑞辰以為詩乃“設為與女相約之詞”,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意見。其實實中見虛不妨說是《風》詩中情愛之什的一個十分顯明的特色,它因此一面是質實,一面又是空靈。李商隱詩“微生盡戀人間樂,只有襄王在夢中”,此間原有一個非常美麗的意思,不過若化用其意,那麼正好可以說,《詩》總是有本領把微生的人間樂,全作得一如襄王之夢中。說它是臻於生活與藝術的統一,那是後人總結出來的理論,而在當時,恐怕只是詩情的流瀉。惟其如此,才更覺得這平樸與自然達到的完美,真是不可企及

有關詩經中<<靜女>>的文化知識?蘇黎世2014.08.23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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