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鋪墊照應寫得好的文章,急!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文化
  • 2022-12-07

求鋪墊照應寫得好的文章,急!君家濃酎我狂歌 2013-06-03

《子虛賦》司馬相如

楚使子虛於齊,王悉發車騎與使者出畋。畋罷,子虛過奼烏有先生,亡是公存焉。坐安,烏有先生問曰:“今日畋,樂乎?”子虛曰:“樂。”“獲多乎?”曰:“少”。“然則何樂?”對曰:“僕樂齊王之慾誇僕以車騎之眾,而僕對雲夢之事也。”曰:“可得聞乎?”子虛曰:“可”。

王車架千乘,選徒萬乘,畋於海濱。列卒滿澤,罘網彌山。掩兔轔鹿,射麋腳麟。鶩於鹽浦,割鮮染輪。射中獲多,矜而自功。顧謂僕曰:‘楚亦有平原廣澤遊獵之地,饒樂若此者乎?楚王之獵,孰與寡人乎?’僕下車對曰:‘臣楚國之鄙人也。幸得宿衛,十有餘年,時從出遊,遊於後園,覽於有無,然猶未能遍睹也,又焉足以方其外澤乎?’齊王曰:‘雖然,略以子之所聞見而言之。’僕對曰:‘唯唯’。

‘臣聞楚有七澤,嘗見其一,未睹其餘也。臣之所見,蓋特其小小者耳,名曰云夢。雲夢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其山則盤紆岪鬱,隆崇嵂崒,岑崟參差,日月蔽虧。交錯糾紛,上幹青雲。罷池陂陀,下屬江河。其土則丹青赭堊,雌黃白坿,錫碧金銀。眾色炫耀,照爛龍鱗。其石則赤玉玫瑰,琳珉昆吾,瑊瓑玄厲,碝石碔砆。其樂則有蕙圃:蘅蘭芷若,芎藭菖浦,江蘺蘼蕪,諸柘巴苴。其南側有平原廣澤:登降陁靡,案衍壇曼,緣似大江,限以巫山;其高燥則生葳菥苞荔,薛莎青薠;其埤溼則生藏茛蒹葭,東蘠雕胡。蓮藕觚盧,菴閭軒於。眾物居之,不可勝圖。其西則有湧泉清池:激水推移,外發芙蓉菱華,內隱鉅石白沙;其中則有神色蛟鼉,瑇瑁鱉黿。其北則有陰林:其樹楩柟豫章,桂椒木蘭,檗離朱楊,樝梨梬慄,橘柚芬芬;其上則有鵷鶵孔彎,騰遠射干;其下則有白虎玄豹,曼蜓貙犴。

於是乎乃使專諸之倫,手格此獸。楚王乃駕馴交之駟,乘雕玉之輿,靡魚段之橈旃, 明月之珠旗,建於將之雄戟,左烏號之雕弓,右夏服之勁箭。陽子驂乘, 阿為御,案節未舒,即陵狡獸;蹴蛩蛩,轔距虛。軼野馬,惠陶餘,乘遺風,射遊騏。倏目倩利,雷動犬至,星流霆擊,弓不虛發,中心決眥,洞胸達掖,絕乎心繫。獲若雨獸,把草蔽地。於是楚王乃弭節徘徊,翱翔容與,覽乎陰林,觀壯士之暴怒,與猛獸之恐懼。徼郄受詘,殫睹眾獸之變態。

於是鄭女曼姬,被阿錫,揄紵縞,雜纖羅,垂霧縠,襞積褰縐,鬱橈溪谷。紛紛排排,揚施戌削,蜚襳垂髾。扶輿猗靡,翕呷萃蔡;下靡蘭蕙,上指羽蓋;錯翡翠之威庭,繆繞玉綏。眇眇忽忽,若神仙之彷彿。

於是乃相與獠於蕙圃,媻姍勃窣,上乎金提。揜翡翠,射鸌義,微矰出,孅繳施。弋白鵠,加鳥鵝,雙倉下,玄鶴加。怠而後發,遊於清池。浮文益,揚旌世,張翠帷,建羽蓋。罔瑇瑁,釣紫貝。摐金鼓,吹鳴籟。榜人歌,聲流喝。水蟲駭,波鴻沸,湧泉起,奔揚會。田石相擊,良良嗑嗑,若雷霆之聲,聞平數百里之外。將息獠者,擊靈鼓,起烽燧,車按行,騎就從,麗乎淫淫,般乎裔裔。

於是楚王乃登雲陽之臺,怕乎無為,詹乎自持,勺藥之和具,而後御之。不若大王終日馳騁,曾不下輿,月割輪粹,自以為娛。臣竊觀之,齊殆不如。於是齊王無以應僕也。

烏有先生曰:“是何言之過也!足下不遠千里,來貺齊國:王悉發境內之士,備車騎之眾,與使者出畋,乃欲戮力致獲,以娛左右,何名為誇哉?問楚地之有無者,願聞大國之風烈,先生之餘論也。今足下不稱楚王之德厚,而盛推雲夢以為高,奢言淫樂,而顯侈靡,竊為足下不取也。必若所言,固非楚國之美也;無而言之,是害足下之信也。彰君惡,傷私義,二者無一可,而先生行之,必且輕於齊而累於楚矣!且齊東陼巨海,南有琅邪,觀乎成山,射乎之罘,浮渤澥,遊孟諸。邪與肅慎為鄰,右以湯谷為界。秋田乎青邱,徬徨乎海外,吞若雲夢者八九於其胸中,曾不蒂芥。若乃俶儻瑰瑋,異方殊類,珍怪鳥獸,萬端鱗卒,充物其中,不可勝記,禹不能名,卨不能計。然在諸侯之位,不敢言遊戲之樂,苑囿之大;先生又見客,是以王辭不復,何為無以應哉?

《子虛賦》作於相如遊梁之時。據《史記·司馬相如列傳》載,相如“以貲為郎,事孝景帝,為武騎常侍,非其好也。會景帝不好辭賦,是時梁孝王來朝,從遊說之士齊人鄒陽、淮陰枚乘、吳莊忌夫子之徒,相如見而說之。因病免,客遊梁。梁孝王令與諸生同舍,相如得與諸生遊士居數歲,乃著《子虛之賦》” 。

對於梁園來說,或者對於西漢前期文壇來說,相如僅只是“與諸生同舍”,“得與諸生遊士居”,尚未有所建樹而當時文壇成就斐然的作家是枚乘。梁王武為文帝次子,於公元前168年(文帝前元十二年)自淮陽王徙梁。十年後,梁貴盛。鄒陽、莊忌、枚乘從吳入梁,為梁王上賓。梁王築忘憂之館,以待天下賢士。一時俊逸之士齊聚梁園,從梁王遊於忘憂之館。梁王命眾人作賦,枚乘獻《柳賦》,路僑如為《鶴賦》,公孫詭、鄒陽等也各有所賦。

這裡記載了梁園作家文學活動勝事。此時,司馬相如尚未參預到梁園作家的活動中。在梁園文學群體中最受梁王重視,並且在社會上知名度最高的是枚乘。他早在客遊吳王濞時已名揚諸侯,居梁園,更受到梁王的特殊重視。劉武為梁王凡二十五年,相如是在最後幾年才到這個群體中來的。他遊梁數歲後創作了《子虛賦》。可是,他的文學成就沒能引起梁園君臣的特別關注,這篇作品的光輝也被老一輩作家枚乘的成就所掩蓋。

然而,這篇作品卻具有更強大的生命力。它在更深刻的藝術層面上表現出梁園時代向著後梁園時代過渡的精神,其藝術匠心也足令相如的前輩相形見絀。首先,在作品中人物的設定及所表現的感情的特質方面,《子虛賦》同前此的作品相比,有明顯的不同。

在屈原的《離騷》、《九章》中,作者都是直接抒情,賈誼的《吊屈原賦》也基本如此。宋玉的《高唐賦》和《神女賦》透過假設問對的方式展開,作品中出現楚王和宋玉兩個人物。枚乘的《七發》假託於楚太子與吳客,作品所要表達的思想感情透過假設的人物實現,而其情感特徵仍屬於個體的性質,即作品中的“宋玉”、“吳客”個人的認識或感受。

子虛、烏有的對話則不然。這裡固然是兩個單體的人在談話,但這兩個人物所承載的身份、意義卻已不同。子虛以使臣的角色出現,其所陳述的內容,所表達的感受,既是他個人的,同時也與他使臣的身份、使命有直接的關係。他的榮辱之感已同楚國的榮辱緊密聯絡在一起。

作品中的烏有先生是齊人。雖然他沒有維護齊或代表齊之利益的使命、職責,但談話間卻無不為齊一辯之處。他在誇耀齊之廣大以後說:“然(齊)在諸侯之位,不敢言遊戲之樂,苑囿之大,先生又見客,是以王辭不復。何為無以應哉?”

這就不是以朋友的或個人的口吻談話,而是在批評子虛的同時,也於言談間維護齊的威望。作品中的人物已不是單體的個人,他們承載起了群體的感受與意識。這一變化對《兩都賦》和《二京賦》的人物設定都有深刻的影響。其次,作品內容的展開和人物對話中的衝突,更深刻地展現出不同時代、不同人群間的思想衝突,透過子虛、烏有二人的對話,表現出兩種不同的使命意識。

作品開篇便揭示子虛的身份:他是楚的使臣,出使於齊,受到齊王的熱情接待:“悉發境內之士,備車騎之眾,與使者出田。”畋獵畢,子虛“過詫烏有先生”。二人思想觀念的差異也隨之展開。《史記集解》引郭璞曰:“詫,誇也。”子虛拜訪烏有先生,本出於炫耀的動機,此後,其所談的內容與這一動機正相合。

子虛向烏有先生解釋畋獵中捕獲很少,自己卻很高興的原因說:“僕樂齊王之慾誇僕以車騎之眾,而僕對以雲夢之事也。”他高興的是自己看破齊王的用意,而自己又有辦法予以應對。他認為,齊王與使臣獵,並不僅僅出於熱情好客,而是想借此炫耀國力,以壓倒楚。他對齊王“矜而自功”的態度十分敏感,而齊王的發問:“楚亦有平原、廣澤遊樂之地,饒樂若此者乎?楚王之獵何與寡人?”更使他感到盛氣凌人的挑戰性的口吻。

在回答中,子虛極言己之卑微,自稱“楚之鄙人”,極言己見聞之貧乏,對楚的苑囿“未能遍睹”,“楚有七澤,嘗見其一,未睹其餘也。臣之所見,蓋特其小小者耳”。然而,就是這僅見其一又特小小的雲夢,便足可勝過齊。他對齊王的回答中處處顯示楚之強盛,同齊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他作為大國使臣對自己君主、邦國的榮譽極力維護,對涉及這方面的言論、行為極其敏感。這裡貫穿著他對使命意識的理解與堅守。

在諸侯分立的時代,諸侯交際、聘問的歷史上確實存在各式各樣的明爭暗鬥,使臣與出使國君臣彬彬有禮的交往中存在著對榮譽、利益的挑戰和維護。同時,使臣是否受到尊重及在何等程度上的尊重,則是兩個諸侯國間關係的直接表現。

晉趙孟出聘鄭,受到特殊的禮遇,不取決於晉鄭的友好,而在於鄭對晉的依附,在於趙孟執掌晉之政柄,加之以他個人的君子風範和人格魅力。與之相反的,則是諸侯與使臣交往中一些隱藏在溫文爾雅外衣下的明爭暗鬥。

《晏子春秋·雜下》載,晏子使楚,楚王賜晏子酒。酒酣,吏二縛一人詣王。王曰:“縛者曷為者也?”對曰:“齊人也,坐盜。”王視晏子曰:“齊人固善盜乎?”晏子避席對曰:“嬰聞之,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今民生於齊不盜,入楚則盜,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邪?”王笑曰:“聖人非所與嬉也,寡人反取病焉。”楚王預先導演了齊人因盜竊被捉的鬧劇,欲取笑晏子。而晏子卻給以有力的反駁。楚王的導演和自我解嘲中潛伏著齊、楚兩大諸侯爭勝的陰影。

在《子虛賦》中,仍然是齊、楚兩大諸侯間的事,只是賓主關係發生了變化。齊成了主人,而楚則為使臣派出的客方。主動權操在齊王手中。在子虛眼中,齊王成了彬彬有禮的挑釁者。子虛則成為維護君國利益、尊嚴的使臣。更有甚者則是諸侯國間的無禮之行。

《榖梁傳·成公元年》雲:“季孫行父禿,晉郤克眇,衛孫良父跛,曹公子手僂,同時而聘於齊。齊使禿者御禿者,使眇者御眇者,使跛者御跛者,使僂者御僂者。蕭同侄子處臺上而笑之。聞於客,客不悅而去。”這是對使臣及其諸侯國惡意的戲耍。四國使臣對這侮辱極為憤慨,終於導致翌年晉與魯、衛、曹敗齊,齊頃公也險些被俘。如此嚴重的問題並不曾發生在子虛身上。但是,諸侯間爭鬥的必然性卻在左右著齊王,也成為子虛使臣意識中的重要因子。這些前代諸侯間的爭鬥與不快,正是子虛在出使中顯得極為敏感的原因。

在《子虛賦》中,大國諸侯恃強凌弱,妄自尊大的強國心理,對使臣的使命意識構成威脅。使於四方,不辱君命,這是古代使臣普遍遵循的基本原則。而不辱君命可以有各種不同的情況和形式,特別是大國之間,既要完成出使任務,還要在應對間,宣揚國之長或優勢,顯示其國力,揚威諸侯。這是貫穿於子虛滔滔宏論中的潛臺詞,也是構成《子虛賦》中第一個波瀾的主色調。

烏有先生對子虛的回答中不免有為尊者諱,有維護齊之威望的嫌疑。他認為,齊王“悉發境內之士”的畋獵,完全是出於對使臣的熱情,“以娛左右也,何名為誇哉!”否定齊王有炫耀之意。至於說詢問楚的情況,在他看來,也是極其友好的表示:“問楚地之有無者,願聞大國之風烈,先生之餘論也。”都是出於好意。反倒是子虛過於敏感,將友好的接待誤解為比權量力的明爭暗鬥。這些解說實在勉強。

他用近乎輕描淡寫的語調對齊、楚進行比較,也掩飾不住大國的自豪。至於說到:“然位在諸侯,不敢言遊戲之樂,苑囿之大”,則表明他比子虛、比齊王有所收斂而已。但他談話的要點尚不在於為齊王辯護,而在於對子虛的批評。他從一個更高的思想層面談問題,指出子虛所言,“不稱楚王之德厚,而盛推雲夢以為高,奢言淫樂而顯侈靡”,“必若所言,固非楚國之美也”。這裡指出,諸侯國的君主,應重視自己的道德品質和國策,這才是他所認為的諸侯國之美。

作為一個使臣,就應張顯自己君主在這方面的美。而那種對國家幅員與實力的依仗與張揚,都表明其精神之美的缺乏。烏有先生進而指出,子虛的談話使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有而言之,是章君之惡;無而言之,是害足下之信。章君惡而傷私義,二者無一可。”

如果他所說屬實,那就玷汙了使臣的使命,不僅沒能張顯楚王的德,反而暴露了楚王貪圖淫樂奢侈的缺點。如果他僅僅出於虛榮心而說了謊話,則表明他缺乏誠信,人品操守有虧,作為使臣來說,也是不稱職的。烏有先生的談話中注入更高的人文精神,即不是徒爭物質之強弱,不以強盛的國力構建諸侯關係中的強勢話語,而是要在新的強國之美的基礎上進行諸侯間的對話。這是對諸侯國交往中重德尚義精神的承襲。

《國語·楚語下》載楚使王孫圉聘晉,趙簡子問楚寶白珩。王孫圉曰:“未嘗為寶。”“先王之玩也,何寶之焉?”他列舉兩個賢人和富饒的藪澤,強調說,這些都大有利於國家,這才是“楚之所寶者”。戰國之世,侵伐攻略不斷,各諸侯國勢力盛衰消長往往繫於人才之得失。於是,以人為寶,已成為一些有作為君主決策的核心問題。

如燕昭王禮遇郭隗、樂毅,已成為千古美談。而在諸侯交際間,也往往表現出彼此在如何認識“國之寶”方面的差距。如《史記·田敬仲完世家》載,齊威王與魏惠王畋獵,魏王問齊“亦有寶乎”,並自炫其車前後的寶珠。齊威王曰:“寡人之所以為寶,與王異。”然後舉出幾位賢臣,說明他們對國家的貢獻。上述諸侯或使臣的言論中都關係到如何認識自己君主或諸侯國之美,如何張顯自己君主或君國優勢的問題。在這些方面,子虛的認識過多地著眼於物質條件,而烏有先生則在兼顧幅員物產的同時,突出了人文精神,批評子虛所誇耀的並不是楚之美,是與上述較具人文精神的言論相背離的。

另一方面,他又指出,若楚王之獵確如子虛所言,則是貪淫樂而顯侈靡,並非楚之美事,子虛作為使臣,應知如何維護國之尊嚴,不能將楚王之惡顯示於天下。孔子云:“行己有恥,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謂士矣。”烏有的言論中不曾涉及前代文獻記載,然而,在作者運用的文學語言中已經浸透了前代思想滋養。

他們二人之間的言論中表現出兩種不同的使臣意識,表現出對國家之美的兩種不同理解。他們的言論中也表現出兩個文學人物間的差異:子虛是一個徒逞一時之快的思想淺薄的人。烏有先生則是諸侯對立時期的賢士的形象。兩個形象的差異和他們言論的交鋒構成了《子虛賦》中文脈的波瀾。

《子虛賦》是西漢辭賦家司馬相如早期客遊梁孝王時所作。此賦透過楚國之子虛先生講述隨齊王出獵,齊王問及楚國,極力鋪排楚國之廣大豐饒,以至雲夢不過是其後花園之小小一角。烏有先生不服,便以齊之大海名山、異方殊類,傲視子虛。總的來看都是張揚大國風采、帝王氣象。此賦與《上林賦》構成姊妹篇,都是漢代文學正式確立的標誌性作品。

梁王慕名請司馬相如作賦,相如寫了一篇“如玉賦”相贈。此賦詞藻瑰麗,氣韻非凡。梁王極為高興,就以自己收藏的“綠綺”琴回贈。

“綠綺”是一張傳世名琴,琴內有銘文曰:“桐梓合精”。相如得“綠綺”,如獲珍寶。他精湛的琴藝配上“綠綺”絕妙的音色,使“綠綺”琴名噪一時。

後來,“綠綺”就成了古琴的別稱。成語紅拂綠綺中的綠綺指司馬相如以綠綺琴挑文君的典故,成語指能於流俗中識名士、敢於追求自己幸福的古代奇女子。

結構宏偉,富麗堂皇。表現在:①講究場面的開闊,講究層次分明;②多層次的描寫,由外及裡,由上及下,由近及遠;③空間的轉移,時間的流動;④司馬相如主張“賦家之心要包括宇宙,總攬人物。”

故此,他的賦形成了多種生活,多種場面,多種氣氛構成的廣闊複雜而又及其統一和諧的藝術畫面。講究繪聲繪色,有聲有色。

聲音、色彩的種類極多,變化大,窮盡極相,驚心動魄。但總體氣氛富麗、歡愉、熱烈、莊嚴。極大程度的利用了漢字字形構造的特點,在字形排列上給閱讀者強烈視覺刺激。

幾十個山字頭、魚字旁,草字頭等等的連用,增強文章視覺上的氣勢。漢代最重要的文學樣式是賦,而司馬相如是公認的漢賦代表作家和賦論大師,也是一位文學大師和美學大家。司馬相如賦才天縱,文思蕭散,控引天地,錯綜古今,曠世莫比。

魯迅在《漢文學史綱要》中將司馬相如和司馬遷放在一起作專節介紹,並指出:“武帝時文人,賦莫若司馬相如,文莫若司馬遷。”

魯迅說:“不思故轍,自攄妙才,廣博閎麗,卓絕漢代……其為歷代評騭家所傾倒,可謂至矣”。

兩千多年來,司馬相如在文學史上一直享有崇高的聲望,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兩漢作家,絕大多數對他十分佩服,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偉大的歷史學家司馬遷。在整個《史記》中,專為文學家立的傳只有兩篇:一篇是《屈原賈生列傳》,另一篇就是《司馬相如列傳》,僅此即可看出相如在太史公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並且在《司馬相如列傳》中,司馬遷全文收錄了他的三篇賦、四篇散文,以致《司馬相如列傳》的篇幅大約相當於《賈生列傳》的六倍。這就表明,司馬遷認為司馬相如的文學成就是超過賈誼的。

司馬相如是中國文化史文學史上傑出的代表,是西漢盛世漢武帝時期偉大的文學家、傑出的政治家。他被班固、劉勰稱為“辭宗”,被林文軒、王應麟、王世貞等學者稱為“賦聖”。同時,司馬相如出使西南夷,將西南夷民族團結統一於大漢疆域,被稱之為“安邊功臣”,名垂青史。司馬相如與卓文君不拘封建禮教的束縛,追求自由、幸福的愛情婚姻的果敢行為,遠在公元前就演繹了自由戀愛的愛情經典,被譽為“世界十大經典愛情之首”,聞名中外。

後人則根據他二人的愛情故事,譜得琴曲《鳳求凰》流傳至今。唐代詩人張祜則有《司馬相如琴歌》一首,曰:“鳳兮鳳兮非無凰,山重水闊不可量。梧桐結陰在朝陽,濯羽弱水鳴高翔。”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