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太祖乾德二年八月記載了什麼?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舞蹈
  • 2022-10-17

宋史太祖乾德二年八月記載了什麼?網友b3d645b 2022-10-13

太祖乾德二年,遣使案行黃河,治古堤。議者以舊河不可卒復,力役且大,遂止。詔民治遙堤,以御沖決之患。

三年秋,大霖雨,河決陽武,梁、澶、鄆亦決。詔發州兵治之。

四年八月,滑州河決,壞靈河縣大堤。詔殿前都指揮使韓重贇等督士卒丁夫數萬人治之。

五年春正月,帝以河堤屢決,分遣使行視,發畿甸丁夫繕治。自是歲以為常,皆以正月首事,季春而畢。是月,詔開封、大名府、鄆、澶、滑、孟、濮、齊、淄、滄、棣、濱、德、博、懷、衛、鄭等州長吏,併兼本州河堤使。

開寶五年五月,河大決濮陽,又決陽武。詔發諸州兵及丁夫凡五萬人,遣潁州團練使曹翰護其役。翰辭,太祖謂曰:“霖雨不止,又聞河決。朕信宿以來,焚香上禱於天,若天災流行,願在朕躬,勿延於民也。”翰頓首對曰:“昔宋景公,諸侯耳,一發善言,災星退舍。今陛下憂及兆庶,懇禱如是,固當上感天心,必不為災。”

六月,下詔曰:“近者澶、濮等數州,霖雨(漸)[薦]〈據《宋史》九一《河渠志》改。本卷下文校補未注依據者同此。〉降,洪河為患。朕以屢經決溢,重困黎元,每閱前書,詳究經瀆。至若夏後所載,但言導河至海,隨山浚川,未聞力制湍流,廣營高岸。自戰國專利,堙塞故道,小以妨大,私而害公,九河之制遂隳,歷代之患弗弭。凡搢紳多士,草澤之倫,有素習河渠之書,深知疏導之策,若為經久,可免重勞,並許詣闕上書,附驛條奏。朕當親覽,用其所長,勉副詢求,當示甄獎。”時東魯逸人田告者,纂《禹元經》十二篇。帝聞之,召至闕下,詢以治水之道。善其言,將授以官。以親老,固辭歸養,從之。翰至河上,親督工徒,未幾,決河皆塞。

太宗太平興國二年秋七月,河決孟州之溫縣,鄭州之滎澤,澶州之頓丘,皆發緣河諸州丁夫塞之。

三年春正月,命使十七人分治黃河堤,以備水患。

八年五月,河大決滑州韓村,泛澶、濮、曹、濟諸州民田,壞居人廬舍。東南流,至彭城界入於淮。詔發丁夫塞之。堤久不成,乃命使者按視遙堤舊址。使回條奏,以為︰“治遙堤不如分水勢。自孟抵鄆,雖有堤防,唯滑與澶最為隘狹,於此二州之地,可立分水之制。宜於南北岸各開其一,北入王莽河以通於海,南入靈河以通於淮,節減暴流,一如汴口之法。其分水河,量其遠邇,作為斗門,啟閉隨時,務乎均濟。通舟運,漑農田,此富庶之資也。”不報。時多陰雨,河久未塞。帝憂之,遣樞密直學士張齊賢乘傳詣白馬津,用太牢加璧以祭。

十二月,滑州言決河塞,群臣稱賀。

九年春,滑州復言房村河決。帝曰:“近以河決韓村,發民治堤不成,安可重困吾民,當以諸軍代之。”乃發卒五萬,以侍衛步軍指揮使田重進領其役。

淳化四年冬十月,河決澶州,陷北城,壞廬舍七千餘區。詔發卒代民治之。是歲,巡河供奉官梁睿上言:“滑州土脈疏,岸善,每歲河決南岸,害民田。請於迎陽鑿渠引水,凡四十里,至黎陽合大河,以防暴漲。”帝許之。

五年春正月,滑州言新渠成。帝又案圖,命昭宣使、羅州刺史杜彥鈞率兵夫計功十七萬,鑿河開渠,自韓村埽至州西鐵狗廟,凡五十餘裡,複合於河,以分水勢。

真宗大中祥符(三)[五]年,著作佐郎李垂上《導河形勝書》三篇並圖,其略曰:“臣請自汲郡東推禹故道,挾御河,較其水勢,出大伾、上陽、太行三山之間,復西河故瀆,北注大名西、館陶南,東北合赤河而至於海。因於魏縣北析一渠,正北稍西,逕衡漳直北下,出邢、洺,如《夏書》‘過洚水’,稍東,注易水,合百濟,會朝河而至於海。大伾而下,黃、御混流,薄山障堤,勢不能遠。如是,則載之高地而北行,百姓獲利,而契丹不能南侵矣。《禹貢》所謂’夾右碣石入於海’。孔安國曰:‘河逆上此州界。’其始作自大伾西八十里,曹公所開運渠東五里,引河水,正北稍東十里,破伯禹[古]堤,逕牧馬陂,從禹故道。又東三十里,轉大伾西,通利軍北,挾白溝,復(四)[西]大河,〈據《長編》改。〉北逕清豐、大名西,歷洹水、魏縣東,曁館陶南,入屯氏故瀆,合赤河而北,入於海。既而自大伾西新發故瀆西岸,析一渠,正北稍西五里,廣深與汴等,合御河道。逼大伾北,即堅壤析一渠,東西二十里,廣深與汴等,復東大河。兩渠分流,則三四分水猶得注澶淵舊渠矣。大都河水從西大河故瀆,東北合赤河而達於海。然後於魏縣北發御河西岸,析一渠,正北稍西六十里,廣深與御河等,合衡漳水。又冀州北界,深州西南三十里,決衡漳西岸,限水為門,西北注滹沱,潦則塞之使東漸渤海,旱則決之使西灌屯田,此中國御邊之利也。兩漢而下,言水利者屢欲求九河故道而疏之。今考圖志,九河並在(中)[平]原而北,且河壞澶、滑,未至平原而上已決矣,則九河奚利哉!漢武舍大伾之故道,發頓丘之暴衝,則濫兗泛齊,流患中土,使河朔平田膏腴千里,縱容邊寇劫掠其間。今大河盡東,全燕陷北,而御邊之計,莫大於河。不然,則趙、魏百城,富庶萬億,所謂誨盜而招寇也。一日(俟)[伺]我饑饉,乘虛入寇,臨時用計者實難,不如因人足財豐之時,成之為易。”詔樞密直學士任中正、龍圖閣直學士陳彭年、知制誥王曾詳定。中正等上言:“詳垂所述,頗為周悉。所言起滑臺而下,派之為六,則緣流就下,湍急難制,恐水勢聚而為一,不能各依所導。設或必成六派,則是更增六處河口,悠久難於堤防,亦慮入滹沱、漳河,漸至二水淤塞,益為民患。又築堤七百里,役夫二十一萬七千,工至四十日,侵佔民田,頗為煩費。”其議遂寢。

天禧三年六月,滑州河溢城西北天台山旁,俄復潰於城西南,岸摧七百步,漫溢州城。歷澶、濮、曹、鄆,注梁山泊,又合清水、古汴渠,東入於淮,州邑罹患者三十二。即遣使賦諸州薪石、楗橛、茭竹之數千六百萬,發兵夫九萬人治之。

四年二月,河塞。群臣入賀,上親為文,刻石紀功。是年,祠部員外郎李垂又言疏河利害,命垂至大名府、滑、衛、德、貝州、通利軍,與長吏計度。垂上言:“臣所至,並稱黃河水入王莽、沙河與西河故瀆,注金、赤河,必慮水勢浩大,蕩浸民田,難於堤備。臣亦以為河水所經,不無為害。今者決河而南,為害既多,而又陽武埽東,石堰埽西,地形汙下,東河洩水又艱。或者雲:’今決處漕底坑深,舊渠逆上,若塞之,旁必復壞。’如是則議塞河者誠以為難。若決河而北,為害雖少,一旦河水注御河,蕩易水,逕乾寧軍,入獨流口,遂及契丹之境。或者雲:‘因此搖動邊鄙。’如是則議疏河者又益為難。臣於兩難之間,輒畫一計,請自上流引北載之高地,東至大伾,瀉復於澶淵舊道,使南不至滑州,北不出通利軍界。何以計之?臣請自衛州東界曹公所開運渠東五里河北岸凸處,就岸實土堅引之,正北稍東十三里,破伯禹古堤,注裴家潭,逕牧馬陂。又正東稍北四十里,鑿大伾西山,釃為二渠,一逼大伾南足,決古堤,正東八里,復澶淵舊道;一逼通利軍城北曲河口,至大禹所導西河故瀆,正北稍東五里,開南北大堤。又東七里,入澶淵舊道,使南不至滑州,與南渠合。夫如是,則北載之高地,大伾二山脽股之間,分酌其勢,浚瀉兩渠,匯注東北,不遠三十里,複合於澶淵舊道,而滑州不治自涸矣。臣請以兵夫二萬,自來歲二月興作,除三伏半功外,至十月而成,其均厚埤薄,俟次年可也。”疏奏,朝議慮其煩擾,罷之。

初,滑州以天台決口去水稍遠,聊興葺之,及西南堤成,乃於天台口旁築月堤。六月望,河複決天台下,走衛南,浮徐、濟,害如三年而益甚。帝以新經賦率,慮殫困民力,即詔京東西、河北路經水災州軍,勿復科調丁夫。其守捍堤防役兵,仍令長吏存恤而番休之。

五年春正月,知滑州陳堯佐以西北水壞城,無外御,築大堤;又疊埽於城北,護州中居民;復就鑿橫木,下垂木數條,置水旁以護岸,謂之木龍,當時賴焉;復並舊河開枝流,以分導水勢。有詔嘉獎。

說者以黃河隨時漲落,故舉物候為水勢之名:立春之後,東風解凍,河邊人候水,初至凡一寸則夏秋當至一尺,頗為信驗,故謂之“信水”。二月、三月,桃華始開,冰泮雨積,川流猥集,波瀾盛長,謂之“桃華水”。春末,蕪菁華開,謂之“菜華水”。四月末,壟麥結秀,擢芒變色,謂之“麥黃水”。五月,瓜實延蔓,謂之“瓜蔓水”。朔野之地,深山窮谷,固陰冱寒,冰堅晚泮,逮乎盛夏,消釋方盡,而沃蕩山石,水帶礬腥,並流於河,故六月中旬後謂之“礬山水”。七月,菽豆方秀,謂之“豆華水”。八月,菼薍華,謂之“荻苗水”。九月,以重陽紀節,謂之“登高水”。十月,水落安流,復其故道,謂之“復槽水”。十一月、十二月,斷冰雜流,乘寒復結,謂之“蹙淩水”。水信有常,率以為準,非時暴漲,謂之“客水”。其水勢,凡移谼橫注,岸如刺毀,謂之“札岸”;漲溢逾防,謂之“抹岸”;埽岸故朽,潛流漱其下,謂之“塌岸”;浪勢旋激,岸土上,謂之“淪卷”;水浸岸逆漲,謂之“上展”;順漲謂之“下展”;或水乍落,直流之中忽屈曲橫射,謂之“徑䆗”;水猛驟移,其將澄處望之明白,謂之“拽白”,亦謂之“明灘”;湍怒略渟,勢稍汨起,行舟值之多溺,謂之“薦浪水”。水退淤澱,夏則膠土肥腴,初秋則黃滅土頗為疏壤,深秋則白滅土,霜降後皆沙也。

舊制歲虞河決,有司常以孟秋預調塞治之物,梢芟、薪柴、楗橛、竹石、茭索、竹索凡千餘萬,謂之“春料”。詔下瀕河諸州所產之地,仍遣使會河渠官吏,乘農隙,率丁夫水工,收採備用。凡伐蘆荻,謂之“芟”;伐山木榆柳[枝]葉,謂之“梢”。辮竹糾芟為索,以竹為巨索,長十尺至百丈,有數等。先擇寬平之所為埽場。埽之制:密佈芟索,鋪梢,梢芟相重,壓之以土,雜以碎石,以巨竹索橫貫其中,謂之“心索”。卷而束之,復以大芟索系其兩端,別以竹索自內旁出,其高至數丈,其長倍之。凡用丁夫數百或千人,雜唱齊挽,積置於卑薄之處,謂之“埽岸”。既下,以橛臬閡之,復以長木貫之,其竹索皆埋巨木於岸以維之。遇河之橫決,則復增之以補其缺。凡埽下,非積數疊亦不能遏其迅湍。又有“馬頭”、“鋸牙”、“木岸”者,以蹙水勢護堤焉。

凡緣河諸州,孟州有河南、北凡二埽,開封府有陽武埽,滑州有韓、房二村、憑管、石堰州、西魚池、迎陽凡七埽、〈原注:舊有七里曲埽,後廢。〉通利軍有齊賈、蘇村凡二埽,澶州有濮陽、大韓、大吳、商胡、王楚、橫隴、曹村、依仁、大北、岡孫、陳固、明公、王八凡十三埽,大名府有孫杜、侯村二埽,濮州有任村、東、西、北凡四埽,鄆州有博陵、張秋、關山、子路、王陵、竹口凡六埽,齊州有采金山、史家渦二埽,濱州有平河、安定二埽,棣州有聶家、梭堤、鋸牙、陽成四埽。所費皆有司歲計而無闕焉。

宋史太祖乾德二年八月記載了什麼?潮玉宸Uh 2022-10-13

宋太祖乾德二年(964)八月,“初令京師、建安、漢陽、蘄口並置場榷茶”,初置為三務,後又增至八務,真宗初又定為六務。其職能主要是對茶、鹽、藥等禁榷物資的“入錢請引”與相關貿易、稅收的管理。因此榷務實際上與財政、軍需、重要物資流通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後多有變動,譬如政和二年(1112)至北宋末,榷貨務職能多被新設之“都茶場”取代,但它作為榷茶管理機構長期存在,而且成為支援宋朝財政的重要力量。榷茶的一個重要內容涉及官府對茶葉貿易專營場所的規定,這些場所被稱為“榷茶場”(也稱“官場”“榷場”),在榷茶場內,茶商需按規定進行買賣,並交納相關牙錢和稅賦。榷東南茶最早的機構為六榷務十三場。

《宋史·索湘傳》載:有“與蕃夷互市”的榷場設於邊州,由於當時要把貨物遠途運至榷場,路途遙遠且多有損耗,而“茶茗”受到的影響最大,索湘因此建議商賈從水路進入以減少損耗,並增加“徵算之益”。

當然,邊境區域的這種榷場規制也多有爭議,譬如在宋真宗時期,有人建議“於靜戎、威虜兩軍置場鬻茶”,其收益“以資軍用”,另外有主張打破榷場的嚴格限制,允許商旅將“茶藥等物”販易於“北界”,而“北界商旅許於雄、霸州市易”,以此支援邊境貿易,“庶息邊患”。但索湘卻指出,若打破榷場規制,“許其交相販易”,會導致兩種後果:一是“沿邊商人深入戎界”,二是可能有“奸偽”者混在“北界商人”中來“至雄、霸”,這兩個結果在“邊民易動難安”的大背景下,會導致嚴重的問題。他指出,應對“蕃戎之情”最適宜的辦法還是“羈制”。基於此,他在上奏中強調仍保持榷場舊制。

整體來看,宋代榷茶制度的執行與榷茶機構的執行在爭議、反覆中逐步推進,總體路徑是在國家力量與民間社會的二重角逐中曲折向前的。同時,無論這種角逐的力量對比變化如何,榷茶對國家的財政作用、穩邊作用以及對周邊少數民族群體的吸引力都已經十分明顯。

宋史太祖乾德二年八月記載了什麼?漆珠03a 2022-10-15

宋史太祖乾德二年八月,遣使案行黃河,治古堤。議者以舊河不可卒復,力役且大,遂止。詔民治遙堤,以御沖決之患。

滑州河決,壞靈河縣大堤。詔殿前都指揮使韓重贇等督士卒丁夫數萬人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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