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詩人張籍的老師是誰?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1-11-07

唐代詩人張籍的老師是誰?匿名使用者 2011-11-19

出身寒微,有才難展,貧病交加,久受壓抑,這就是中唐詩人張籍的一生。正是這個原因,他接近人民,同情人民,寫下了許多人民性很強的作品,一直為後世所稱道。

賈島曾寫過一首謎語式的小詩,叫《延康吟》:“寄居延壽裡,為與延康鄰。不愛延康裡,愛此裡中人。人非十年故,人非九族親,人有不朽語,得之煙山春。”這位“裡中人”是誰,竟使賈島如此傾心拜倒呢?他不是別人,正是詩人張籍。

張籍字文昌,生於唐代宗大曆初年(約770年前後)。祖籍吳郡(今蘇州),幼遷居和州(今安徽和縣)烏江。他的詩文為韓、白二人所推重。韓愈稱道他“龍文百斛鼎,筆力可獨扛”(《病中贈張十八》);白居易更讚譽他“尤工樂府詩,舉代少其倫”(《讀張籍古樂府》)。而這位成績卓著的詩人的遭遇卻很不幸,真可謂貧病交迫,坎坷一世。

張籍出身寒門,故其上世已無可考。大約因自幼家境不好,他年紀很小時就遠離故鄉。他的《遠別離》詩說:“念君少年別親戚,千里萬里獨為客”,其實正是他的自況。這一別家門,直到二十多歲才得回鄉。起初他曾在鵲山漳水一帶(今河南省西南部)求學,跟後來與他齊名的詩人王建同學十年。同學期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王建《送張籍歸江東》說:“昔歲同講道,青襟在師旁。出處兩相因,如彼衣與裳。”張籍《逢王建有贈》說:“使君座下朝聽《易》,處士庭中夜會詩;新作句成相借問,閒求義盡共尋思。”可以想見兩人之間的情誼。

學業結束後,青年張籍就開始了浪跡天涯的羈旅生活,遊歷的目的是“年少才高求自展”。從他的記遊詩看,足跡曾到過今北方的晉、冀、豫、陝等地。別王建後先去咸陽,後折回,最北曾到達薊北(今河北北部)。大約在這兒動了歸思,又重經王建處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王建的《送張籍歸江東》詩即寫於此時,詩中描寫了張籍這次失意南歸的情況:“行成歸此去,離我適咸陽。失意未還家,馬蹄盡四方。訪餘詠新文,不倦道路長……歸鄉非得意,但貴情義彰。”少小離鄉,一旦返歸,應當是高興的,但十年苦學,四處奔波,而夙願未遂,連一個立身之地都未找到,豈不讓家人失望?他在《南歸》詩中表達了這種沉重的心情:“骨肉望我歡,鄉里望我榮;豈知東與西,憔悴竟無成!”正因為如此,歸家不久,他又再次出外浪遊。約由江浙經虔州(今江西贛州),而後直到嶺南、蠻中(今廣西柳州附近)。長期客遊的生涯是難耐的,他甚至發出過“幾時斷得城南路,勿使居人有行役”(《遠別離》)的慨嘆。這次南遊,結果仍是“憔悴竟無成”,約在貞元十二年(796)秋前,他又一次失望地返回和州。

這時張籍雖然只有二十五、六歲,但長期奔走異鄉的豐富閱歷,不斷追求而又不斷碰壁的坎坷遭遇,使他備嘗人間冷暖,飽經世上風霜。就他個人生活來說,這是他十分不幸的時期,而對一個現實主義詩人來說,卻又是一個十分珍貴的時期。正是這段艱苦的經歷,才使他得以和底層人民有了廣泛的接觸,體察到生活的各個細部,透視到社會的種種弊端:而這些,正是參天的藝術之樹所賴以生長的深厚土壤。張籍的一些人民性最強的作品,大多產生或孕育於這一時期。他以獨特的藝術筆觸,為我們繪下了中唐時代,包括農夫野老、徵人怨女等各種勞動人民的苦難生活的歷史畫卷:農民辛勤耕作,“水淹手足盡為瘡,山虻遶衣飛撲撲”(《江村行》),到頭來,卻落得“苗疏稅多不得食,輸入官倉化為土”(《野老歌》);苛捐雜稅,造成了“貧兒多租輸不足,夫死未葬兒在獄”(《山頭鹿》)的慘景;繁重的徭役,又使無數丁夫累死城下,使百姓撥出“家家養男當門戶,今日作君城下土”(《築城詞》)的控訴;藩鎮兵亂更給人民、尤其是婦女帶來難忍的痛苦:“婦人出門隨亂兵,夫死眼前不敢哭”(《永嘉行》)。應當說,這些閃耀著現實主義光彩的詩作,之所以能出自張籍之手,在很大程度上是得力於這段艱苦經歷的磨鍊。

張籍在僕僕風塵中失意返鄉,但他的詩名已隨著遠遊的足跡逐漸遠播了。貞元十二年,孟郊及第東歸,路過汴州(今開封)時,就向當時在汴州任節度推官的韓愈盛讚張籍的詩文,隨後又到和州看望了張籍。第二年冬,張籍又一次北上到了汴州。韓愈聽說後,立即派車把張籍接到家中。接談之後,激賞不已,便留張籍在他的城西館讀書應考。次年秋,汴州舉進士,韓愈為考官,張籍應試得了第一,接著又去長安參加貞元十五年(799)的進士考試,又一舉及第。

韓愈與張籍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竟如此推誠相助,這在他人看來,簡直是“恩同再造”,雖結草銜環,報之猶恐不及,而張籍卻一連給住在城內忙於公務的韓愈寫了兩封信,直率地批評韓愈有三個缺點:一、“多尚駁雜無實之說”,即好讀荒誕小說;二、“商論之際,或不容人之短,如任私尚勝者”,即好以口舌屈人,逞一時之勝;三、好“為博塞之戲與之競財”,喜歡搞賭博遊戲,荒度時日。張籍認為,自揚雄之後近千年,無人言“聖人之道”,致使佛道異說“相沿而熾”;認為象韓愈這樣的人,有責任也有能力擔當起恢復“聖人之道”的責任,而“欲舉聖人之道者,其身亦宜由之”,即應當以身作則,正己而後正人,不允許姑息上述各種缺點。這種直率而尖銳的批評,並沒有使韓愈生氣,他回信表示同意。後來也果然寫了一系列排擊佛老,振興儒家學說的論著。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張籍為人的嚴肅不苟與樸直真率。

科舉接連及第,張籍似乎面臨“時來運轉”之機,殊不知等著他的仍然是“命乖運蹇”。他及第歸鄉後不久,即居母喪。直到永貞元年(805),才調補太常寺太祝。這是個“名秩後千品”的卑官,職責是“掌出納神主,祭祀則跪讀祝文”。就是這麼個九品官,卻讓他做了十年,不予升遷。白居易為他鳴不平道:“諫垣幾見遷遺補,憲府頻聞轉殿監;獨有詠詩張太祝,十年不改舊官銜”(《重到城》)。張籍本無家財,又兼多病,這樣長期地職卑俸薄,使他一家生活極度貧困。姚合描寫他的生活是“野客開山借,鄰僧與米炊……多見愁連曉,稀聞債盡時”(《贈張籍太祝》)。他自己的一些詩句,象“屋溼唯添漏……少食信兒嬌”(《酬韓祭酒雨中見寄》),“長安多病無生計,藥鋪醫人亂索錢”(《贈任懶》)以及“家貧常畏客”(《晚秋閒居》)等,說明他已窮得吃不上飯,買不起藥,還老擔心來了客人招待不起。更為嚴重的是,因無錢延醫,竟使他久病的雙目面臨失明的危險。因此,他一度曾因不能視事而罷官閒居。在他初患眼疾時,韓愈曾代他寫信向浙東觀察使李遜求助。信中說:“使籍誠不以蓄妻子、憂飢寒亂心,有錢財以濟醫藥,其盲未甚,庶幾其復見天地日月,因得不廢,則自今迄死之年,皆閣下之賜!”其悽苦之狀,讀之真可催人淚下!一個正直有才華的詩人竟遭此際遇,無怪孟郊要代他發牢騷說:“西明寺後窮瞎張太祝,縱爾有眼誰爾珍?天子咫尺不得見,不如閉眼且養真!”(《寄張籍》)

其實,這一時期使張籍最感痛心的還不是貧病的折磨,而是平生抱負之難以施展。他雖進入仕途,卻被放在無聊的祭臺上跪讀了十年的祝文:他終於覺悟到當初寄以莫大希望的“理想境地”,只不過是一片虛幻!他在《古釵嘆》中把自己比作一支埋沒井底的古釵,好容易盼到被打撈起來,以為這下大可一用了,卻又由於“欲為首飾不稱時”,被塞入匣中封了起來:“雖離井底入匣中,不用還與棄時同”,這就是他對自己命運的哀嘆!

但他並沒有絕望,他繼續從事那些“上可褲教化”,“下可理情性”(白居易《讀張籍古樂府》)的詩歌創作,希望它們能“時得聞至尊”(同上),從而達到裨補時政的目的。長期的創作實踐使他的詩歌藝術愈趨成熟。姚合贊他的詩是:“妙絕江南曲,淒涼怨女詞,古風無手敵,新語是人知”(《贈張籍太祝》);他的文章也漸與韓愈齊名而被人合稱為“韓張”。更使詩人感到慰藉的是,當時最傑出的一些文學之士,韓愈、白居易、元稹、王建、孟郊、賈島、劉禹錫等,都和他有著親密的往還,與“五侯三相家”(白居易《酬張十八訪宿見贈》)對他的冷落,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元和十五年(820),張籍約五十歲時,才改官秘書省校書郎。次年,經韓愈舉薦,授國子博士。複次年,又遷任水部員外郎。十年沉滯,忽然三年三遷,朋友們當然為他高興。白居易寫詩賀道:“今日聞君除水部,喜於身得省郎時”(《喜張十八博士除水部員外郎》),覺得比他自己初次得官時還要高興。屢遭挫折的詩人至此境遇才稍有改善,住宅也由平民區的街西遷到上朝方便的靖安坊,與韓愈為鄰。

長慶四年(824),張籍又改官主客郎中。這年冬天,與他關係至密的韓愈去世了。彌留之際,張籍一直守候在旁。韓愈死前曾想寫遺書託付後事,並要張籍共同署名,雖因病重未果,但已足見韓愈對張籍信賴之深了。這位良師益友的逝去,無疑對暮年的張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過了兩年,即唐文宗大和二年(828),張籍又授任國子司業。大約到大和四年(830)或稍後,這位窮苦一世的詩人便與世長辭了,年約六十歲。

張籍晚年職務上雖連連遷升,但他在《祭退之》詩中仍說“籍貧無贈貲”,《書懷》中說:“老大登朝如夢裡,貧窮作活似村中”,說明到死也未能擺脫貧窮的困境。張籍一生窮苦,久遭壓抑,究其原因,主要是他那些尖銳揭露社會矛盾的作品遭到當權者的忌恨,他的猖介自守、剛直不阿的性格也不討權貴們歡喜。而他自己,寧守貧賤也不屑以鑽營攀附的手段來攫取富貴。據說他的名作《節婦吟》,就是以比喻手法拒絕藩鎮李師古之請的。所以姚合說他“甘貧辭聘幣,依選受官資”(《贈張籍太祝》)。他自己在詩中說:“況我愚樸姿,強登名利場”(《贈姚愆》),和白居易所說:“昔我為近臣,君常稀到門;今我官職冷,唯君來往頻”(《酬張十八訪宿見贈》),都說明了他的這種不願趨炎附勢、爭名逐利的可貴品質。

張籍晚年思想上確實較前消沉。作品中送迎贈答的應酬詩,寄情山水的閒適詩,表示羨慕退隱生活的抒懷詩,都漸漸多了起來。特別是在對待佛道的態度上,由過去的力排佛道到晚年的“年長道情多”(《春日抒懷即事》),“別從仙客求方法,時到僧家問苦空”(《書懷》),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封建社會一些正直的讀書人往往以“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作為自己立身的原則。數十年的官場浮沉使他痛感此生已無實現“兼濟天下”之志的可能了,便退而求其次,以“獨善其身”來保持晚節:應該說寄情山水、訪僧求道,至少是一種不願同流合汙的消極反抗的表現。

但張籍晚年仍不忘對文學事業的追求。他盡心培養後進,努力扶植文學新人。據範攄《云溪友議》記載,朱慶餘應考前曾拿自己的作品求張籍推薦。張籍就認真地讀了他的詩,加以吟改,最後選了些佳作“置於懷抱而推贊之”。於是“清列以張公重名,無不繕錄諷詠”,朱慶餘“遂登科第”。其他青年詩人如項斯、姚合等也曾受過張籍的獎掖。

張籍的著作行世的有《張司業集》,中華書局1959年出版了《張籍詩集》。

唐代詩人張籍的老師是誰?委屈の輪迴6156 2011-11-27

張籍

史料記載,張籍少時曾在漳溪、魏州求學,師從無記載。

入仕後,為韓愈門生。

唐代詩人張籍的老師是誰?匿名使用者 2011-11-19

張籍是韓愈門生

唐代詩人張籍的老師是誰?heechul_fans 2011-11-19

張籍是韓愈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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