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衛介?(詳細)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文化
  • 2022-04-15

關於衛介?(詳細)猴瘧濤13 2014-09-01

衛玠(286—312。6。20),字叔寶,生於西晉武帝太康七年(286年),卒於懷帝永嘉六年(312年)。河東安邑(今山西夏縣)人。他是魏晉之際繼何晏、王弼之後的著名的清談名士和玄理學家,初任太傅西閣祭酒,後任太子洗馬。 永嘉四年,因五胡入侵中原,北方大亂,為儲存門戶,衛玠攜母舉家南行,由於路途遙遠,飢寒交迫,積勞成疾,於永嘉六年不幸卒於南昌。 世語曰:瓘與扶風內史敦煌索靖,並善草書。瓘子恆,字巨山,黃門侍郎。恆子玠,字叔寶,有盛名,為太子洗馬,早卒。 《晉書本傳、書斷》曰:衛玠字叔寶,恆少子,拜太子洗馬。後移家建鄴(今南京),中興名士,玠為第一。與兄璪俱其有書名。 衛玠祖父衛瓘,西晉惠帝時位至太尉,父衛恆,官尚書郎,又是有名的書法家。衛玠5歲時就很有名,被人們視為神童。 他很早就開始研究《老》、《莊》。成年後,便以善談名理而稱著當時,其能言善辯超過了當時有名的玄理學家王澄、王玄、王濟等人。官至太子洗馬。晉懷帝永嘉四年(310年), 中原戰亂漸起,他便辭別家人,渡江南下,先至江夏(今湖北武漢市),隔兩年,又往豫章(今江西南昌),病死在這裡。 在魏晉玄理清談名士中,創立玄學完整理論體系的,當首推何宴與王弼,衛玠是繼承王弼理論體系的。魏晉的清談辯論,是在理論體系相通的派別中,以特定的題目、特定的內容和方式以及共認的評判之下,展開的一種推理性的辯論。何宴,王弼足以《老子》為其理論基礎的,他們能夠在這個基礎上展開辯論。所以衛玠作為王弼的繼承人,他常常與何宴的繼承人樂廣等人展開一些玄學思想的辯論,並且十分認真和精審。《世說新語》卷4《文學篇》中記述衛玠與樂廣關於“夢”的辯論:衛玠曾問樂廣,人為什麼要做夢:樂廣回答說,是因為想象。衛玠說,夢裡的事往往不見於思想,怎麼能說是由想象而產生的呢?樂廣解釋說,那是以前曾經想過。衛玠還是不清楚,苦思冥想月餘,得不到正確的解答,於是得了病。樂廣知道後,親自去為他剖析,才使他好起來。由此看來,在玄理詰辯中,包含著許多幽邃難測的哲學思想,探討著許多為世人不解的問題。而衛玠苦苦追求這些問題的答案,雖然不免走入迷途,但這種追求精神還是可貴的。據《世說新語》記述,直到玠豫章病逝之前,他還與王敦或達旦微言,或談語彌日。足見他析理至審。王敦說王弼“吐金聲於中朝”,衛玠“復玉振於江表”,‘微言之緒,絕而復續”。充分說明他在玄理學派中的地位。 衛玠認為,在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問題上, “人有所不及,可以情恕, 意不相干, 可以理遣。 ”意思是說, 要有寬容的度量,凡事都可以析理的方式講清楚,不至使人們之間關係僵化。這雖然把分析道理當作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但對於處理一般的社會關係來說,還不失為一種良方。據《晉書》本傳記載,他在家時,因為身體不好,其母常常禁止他與別人談話。但偶爾精神恢復,親朋好友請他談話,他頭頭是道地說理,常使得在坐的人心悅誠服。這說明,所謂善玄理,不僅在探討幽深的哲理,也還能夠剖析人間的常理。玄學並不一定象普通人想像的那樣玄虛縹緲,而還有一定的古樸之風。 魏晉玄理之學,是在打破漢儒師承傳授的經學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而對漢代傳統經學的破壞,衛玠這—類“風流少年”起了直接的推動作用。只可惜的是,他們雖然跳出了皓首窮經的圈子,卻又進入了一個形而上學的唯心主義的迷宮。但它畢竟使人們從唯命的世界走向了唯理的世界。換句話說,就是從聖人之言的世界中走山來,到達了理念世界,使人們敢於懷疑,想像,使得社會風尚為之一變。這也是中國歷史上一次思想變革。 象魏晉的許多清談家一樣,衛玠也被形容成“半神秀異”之人,不僅言辭清麗,而且相貌非凡,人們常以一睹其相貌為快。史籍裡所誇張的衛玠的秀麗標緻,無非表明他在魏晉名士中的地位而已。 “衛君談道,平子絕倒”,這是魏晉時人評價衛玠善言名理的名言,流傳至今。從當時人的評論中,我們可以肯定,在魏晉玄學發展過程中,衛玠是繼“正始之音”,啟“江表之聲”的關鍵人物,是研究魏晉玄學理論不可忽視的。

關於衛介?(詳細)道友系列1292 2014-09-01

玠字叔寶,年五歲,風神秀異。祖父瓘曰:“此兒有異於眾,顧吾年老,不見其成長耳!”總角乘羊車入市,見者皆以為玉人,觀之者傾都。驃騎將軍王濟,玠之舅也,俊爽有風姿,每見玠,輒嘆曰:“珠玉在側,覺我形穢。”又嘗語人曰:“與玠同遊,冏若明珠之在側,朗然照人。”及長,好言玄理。其後多病體羸,母恆禁其語。遇有勝日,親友時請一言,無不諮嗟,以為入微。琅邪王澄有高名,少所推服,每聞玠言,輒嘆息絕倒。故時人為之語曰:“衛玠談道,平子絕倒。”澄及王玄、王濟並有盛名,皆出玠下,世雲“王家三子,不如衛家一兒。”玠妻父樂廣,有海內重名,議者以為“婦公冰清,女婿玉潤。” 辟命屢至,皆不就。久之,為太傅西閣祭酒,拜太子洗馬。璪為散騎侍郎,內侍懷帝。玠以天下大亂,欲移家南行。母曰:“我不能捨仲寶去也。”玠啟諭深至,為門戶大計,母涕泣從之。臨別,玠謂兄曰:“在三之義,人之所重。今可謂致身之日,兄其勉之。”乃扶輿母轉至江夏。 玠妻先亡。徵南將軍山簡見之,甚相欽重。簡曰:“昔戴叔鸞嫁女,唯賢是與,不問貴賤,況衛氏權貴門戶令望之人乎!”於是以女妻焉。遂進豫章,是時大將軍王敦鎮豫章,長史謝鯤先雅重玠,相見欣然,言論彌日。敦謂鯤曰:“昔王輔嗣吐金聲於中朝,此子復玉振於江表,微言之緒,絕而復續。不意永嘉之末,復聞正始之音,何平叔若在,當復絕倒。”玠嘗以人有不及,可以情恕;非意相干,可以理遣,故終身不見喜慍之容。 以王敦豪爽不群,而好居物上,恐非國之忠臣,求向建鄴。京師人士聞其姿容,觀者如堵。玠勞疾遂甚,永嘉六年卒,時年二十七,時人謂玠被看殺。葬於南昌。謝鯤哭之慟,人問曰:“子有何恤而致斯哀?”答曰:“棟樑折矣,不覺哀耳。”咸和中,改塋於江寧。丞相王導教曰:“衛洗馬明當改葬。此君風流名士,海內所瞻,可修薄祭,以敦舊好。”後劉惔、謝尚共論中朝人士,或問:“杜乂可方衛洗馬不?”尚曰:“安得相比,其間可容數人。”惔又云:“杜乂膚清,叔寶神清。”其為有識者所重若此。於時中興名士,唯王承及玠為當時第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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