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調歌頭 黃庭堅

  • 作者:由 匿名使用者 發表于 詩詞
  • 2021-11-07

水調歌頭 黃庭堅wowo199 2010-07-12

水調歌頭·瑤草一何碧 目錄[隱藏]

概況

原文

作者

賞析

[編輯本段]概況

【作品名稱】水調歌頭·瑤草一何碧 【創作年代】北宋 【作者姓名】黃庭堅 【作品體裁】詞

[編輯本段]原文

水調歌頭 瑤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無數,花上有黃鸝。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 [ní]。只恐花深裡,紅露溼人衣。 坐玉石,欹[yĭ]玉枕,拂金徽。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我為靈芝仙草,不為朱唇丹臉,長嘯亦何為?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歸。[1]

[編輯本段]作者

作者黃庭堅黃庭堅[2] (1045-1105)北宋詩人、詞人、書法家。字魯直,號涪翁,又號山谷道人。原籍金華(今屬浙江),祖上遷家分寧(今江西修水),遂為分寧人。治平四年進士,授葉縣尉。熙寧五為北京(今河北大名)國子監教授。元豐三年知吉州太和縣(今江西泰和)。哲宗立,召為秘書郎。元佑元年為《神宗實錄》檢討官,編修《神宗實錄》,遷著作佐郎,加集賢校理。時張耒、秦觀、晁補之俱京師,與庭堅同遊蘇軾之門,有“蘇門四學士”之稱。《神宗實錄》成,擢為起居舍人。哲宗親政,以修實錄不實的罪名,被貶涪州(今重慶涪陵)別駕、黔州(今重慶彭水)安置。紹聖四年移戎州(今四川宜賓)。崇寧元年,內遷知太平州(今安徽當塗),到任九天,即被罷免,主管洪州玉隆觀。次年覆被除名編管宜州(今廣西宜山)。崇寧四年,卒於貶所,年六十一,私諡文節先生。《宋史》有傳。尤長於詩,與蘇軾並稱“蘇黃”。其詩多寫個人日常生活,藝術上講究修辭造句,追求新奇。工書法,與蘇軾、米芾、蔡襄並稱“宋四家”。著有《豫章先生文集》三十卷、《山谷琴趣外編》三卷。《全宋詞》收錄其詞一百九十餘首。《全宋詞補輯》又從《詩淵》輯得二首。[3]

[編輯本段]賞析

此詞為春行紀遊之作,大約寫於作者貶謫時期。全詞情景交融,反映了詞人出世、入世交相沖撞的人生觀和孤芳自賞、不肯媚世以求榮的品格,體現了詞人超軼絕塵、遊於物外的審美理想。 開頭一句,詞人採用比興手法,熱情讚美瑤草(仙草)像碧玉一般可愛,使詞作一開始就能給人一種美好的印象,激起人們的興味,把讀者不知不覺地引進作品的藝術境界中去。從第二句開始,則用倒敘的手法,逐層描寫神仙世界的美麗景象。 “春入武陵溪”,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這裡,詞人巧妙地使用了陶淵明《桃花源記》的典故。陶淵明描寫這種子虛烏有的理想國度,表現他對現實社會的不滿。黃庭堅用這個典故,其用意不言自明。這三句寫詞人春天來到“桃花源”,那裡溪水淙淙,到處盛開著桃花,樹枝上的黃鸝不停地唱著婉轉悅耳的歌。 “我欲穿花尋路”三句,寫詞人想穿過桃花源的花叢,一直走向飄浮白雲的山頂,一吐胸中浩然之氣,化作虹霓。這裡,詞人又進一步曲折含蓄地表現對現實的不滿,幻想能找到一個可以自由施展才能的理想世界。 然而“只恐花深裡,紅露溼人衣”兩句,曲折地表現他對紛亂人世的厭倦但又不甘心離去的矛盾。詞人採用比喻和象徵手法很富有令人咀嚼不盡的詩味。 “紅露溼人衣”一句,是從王維詩句“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山中》)脫化而來,黃庭堅把“空翠”換成“紅露”,化用前人詩句,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下片繼寫作者孤芳自賞、不同凡俗的思想。詞人以豐富的想象,用“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徽(彈瑤琴)”表現他的志行高潔、與眾不同。“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兩句,表面上是說李白不在了,無人陪他飲酒,言外之意,是說他缺乏知音,感到異常寂寞。他不以時人為知音,反而以古人為知音,曲折地表達出他對現實的不滿。 “我為靈芝仙草”兩句,表白他到此探索的真意。“仙草”即開頭的“瑤草”,“朱唇丹臉”指第三句“溪上桃花”。蘇軾詠黃州定惠院海棠詩云:“朱唇得酒暈生臉,翠袖卷紗紅映肉。”花容美豔,大抵略同,故這裡也可用以說桃花。這兩句是比喻和象徵的語言,用意如李白《擬古十二首》之四所謂“恥掇世上豔,所貴心之珍”。“長嘯亦何為”意謂不必去為得不到功名利祿而憂愁嘆息。 這首詞中的主人公形象,高華超逸而又不落塵俗,似非食人間煙火者。詞人以靜穆平和、俯仰自得而又頗具仙風道骨的風格,把自然界的溪山描寫得無一點塵俗氣,其實是要想象世界中構築一個自得其樂的世外境界,自己陶醉、流連於其中,並以此與充滿權詐機心的現實社會抗爭,忘卻塵世的紛紛擾擾。[3]

水調歌頭 黃庭堅wsanwsanw 2010-07-12

此詞為春行紀遊之作,大約寫於作者貶謫時期。全詞情景交融,反映了詞人出世、入世交相沖撞的人生觀和孤芳自賞、不肯媚世以求榮的品格,體現了詞人超軼絕塵、遊於物外的審美理想。 開頭一句,詞人採用比興手法,熱情讚美瑤草(仙草)像碧玉一般可愛,使詞作一開始就能給人一種美好的印象,激起人們的興味,把讀者不知不覺地引進作品的藝術境界中去。從第二句開始,則用倒敘的手法,逐層描寫神仙世界的美麗景象。 “春入武陵溪”,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這裡,詞人巧妙地使用了陶淵明《桃花源記》的典故。陶淵明描寫這種子虛烏有的理想國度,表現他對現實社會的不滿。黃庭堅用這個典故,其用意不言自明。這三句寫詞人春天來到“桃花源”,那裡溪水淙淙,到處盛開著桃花,樹枝上的黃鸝不停地唱著婉轉悅耳的歌。 “我欲穿花尋路”三句,寫詞人想穿過桃花源的花叢,一直走向飄浮白雲的山頂,一吐胸中浩然之氣,化作虹霓。這裡,詞人又進一步曲折含蓄地表現對現實的不滿,幻想能找到一個可以自由施展才能的理想世界。 然而“只恐花深裡,紅露溼人衣”兩句,曲折地表現他對紛亂人世的厭倦但又不甘心離去的矛盾。詞人採用比喻和象徵手法很富有令人咀嚼不盡的詩味。 “紅露溼人衣”一句,是從王維詩句“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山中》)脫化而來,黃庭堅把“空翠”換成“紅露”,化用前人詩句,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下片繼寫作者孤芳自賞、不同凡俗的思想。詞人以豐富的想象,用“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徽(彈瑤琴)”表現他的志行高潔、與眾不同。“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兩句,表面上是說李白不在了,無人陪他飲酒,言外之意,是說他缺乏知音,感到異常寂寞。他不以時人為知音,反而以古人為知音,曲折地表達出他對現實的不滿。 “我為靈芝仙草”兩句,表白他到此探索的真意。“仙草”即開頭的“瑤草”,“朱唇丹臉”指第三句“溪上桃花”。蘇軾詠黃州定惠院海棠詩云:“朱唇得酒暈生臉,翠袖卷紗紅映肉。”花容美豔,大抵略同,故這裡也可用以說桃花。這兩句是比喻和象徵的語言,用意如李白《擬古十二首》之四所謂“恥掇世上豔,所貴心之珍”。“長嘯亦何為”意謂不必去為得不到功名利祿而憂愁嘆息。 這首詞中的主人公形象,高華超逸而又不落塵俗,似非食人間煙火者。詞人以靜穆平和、俯仰自得而又頗具仙風道骨的風格,把自然界的溪山描寫得無一點塵俗氣,其實是要想象世界中構築一個自得其樂的世外境界,自己陶醉、流連於其中,並以此與充滿權詐機心的現實社會抗爭,忘卻塵世的紛紛擾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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